接上:“哟,这么晚了,严局长登门拜访,当真是蓬荜生辉啊!”
“凤堂主!”看清从黑暗中慢慢走出的女人,严局长立刻收回打算破门而入的想法,堆起满面的笑意,迎了上去。
“严局长深夜造访,还如此大的阵势,莫不是警局跑了犯人?”眼尾状似不经意扫过堵在她家大门的警车,凤倾月淡笑而问。
“呃……”严局长一怔,有些小心翼翼地凑上前,见凤倾月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又立马停住了脚步,小心的问道:“不知凤堂主,小彬可来找过您?”
“小彬?”
“就是上次那个小警察。”严局长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硬着头皮道。
“哦,你说他啊。”凤倾月恍然大悟,见严局长眼眸瞬间被点亮,眸底划过一道深思。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微微颔首,回道:“他在,可惜身子有些不适,正在舍下休息,严局长找他有事儿?”
舍下?严局长老脸一抽,对对方口中那强烈的主家意识感到无语。
祁彬是他警局的人,怎么现在好像成了她凤倾月的人,见一面还得经过她的同意。
话虽如此,严局长还是一脸讨好的笑着,客套道:“他今天没来上班,担心出了什么事,就到处找找。想起他今早曾说过,想来拜访一下凤堂主,这不,就找来了。”
“原来如此。”
凤倾月也不戳穿对方有些蹩脚的理由,淡淡的扫了一眼门前的警车,嘴角一扯,“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叫他出来。”
“好好。”
输入密码,凤倾月就进了门,将门前的一大堆警局隔绝在大门之外。
“局长,您怎么……”怎么对一个黑帮堂主低声下气的?
龚子良不懂,上前询问,那知话还没问出口,就被严局长一口喝止。
“闭嘴!我怎么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教!”
人家就是好奇嘛。龚子良撇了撇嘴,有些悻悻的退到一旁。
门内,凤倾月凭着过人的耳力,正好将这段话听清,有些疑惑严局长的态度,却懒得深究。
来到二楼卧室,祁彬还在昏睡,将人从床上拎起,丢进卫生间里清洗了一边,将所有可能残留的体液通通洗去。
确定再没有遗留,凤倾月才将人丢回床上,解开了他的穴道。
“嗯……”祁彬迷迷糊糊的转醒,还来不及睁开眼,就听到一个冰冷的女声。
“穿上衣服,出去解决外面的人。”
“什么?”祁彬愣了愣,抬头四处看了看,什么外面的人?他记得自己刚刚分明在吃面,还有,她穿的也不是这身衣服。
凤倾月才懒得等他理清思绪,一想到有群警察堵在她家门前,她就一阵不爽,直接将床尾的衣服丢过去,道:“你的好局长来接你了,要不要走,自己决定。”
一个小小的警察,居然能如此劳师动众,大半夜十辆警车堵门,凤倾月怎么也不会相信。凤眸凌厉的扫过还有些搞不清状况的男人,眼眸微眯,眼底迅速划过一抹思量。
小东西,你还有什么身份?
“师父?”祁彬愕然,光着身子跑到窗口,透过防弹玻璃,正好看见楼下的一大片警察。面色一僵,有些郁闷转回身,问:“师父怎么会来?”
为什么不早点来?非得他失身了才来?
师父?凤倾月眼眸一闪,“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你师父,而不是来问我。”
说着,再次将衣服丢了过去,不耐烦的道:“快点穿上,快点解决,我要睡觉!”
接住飞来的衣物,祁彬愣了愣,动作迅速的穿上。皮带已经被凤倾月毁了,他也就干脆不用,裤腰刚好合适,并不需要皮带的束缚。一切只是着装配套,少了一条皮带,并看不出什么。
祁彬穿好衣服,见凤倾月已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犹豫了一下,直接向门外走去。
“我说你身体不适,才留下来休息,不要说错了。”在他即将踏出门时,身后传来这么一句。
“你……!”祁彬气急的转回身,见凤倾月还是闭着眼睛,磨了磨牙道:“分明是你囚禁我,还……还……”
“那又如何?”凤倾月好笑的睁开眼,“警局讲求的是证据,你现在浑身上下还有一点证据吗?”
难怪他醒来头上湿漉漉的,原来……祁彬气得牙痒痒,有些恨恨的道:“就算不能告你qiáng_jiān,非法软禁呢?”
“我还是那句话,证据呢?软禁的首要条件,捆绑,麻药,你身上有一点痕迹吗?”下午学习骇客技术时,她就顺手查了一下法律知识,正好看到这么一条。
“……”祁彬张了张嘴,却无从反驳。
他知道这女人会古武,在她动手封住他穴道时,他就知道了。
那个妖孽也会古武,他有幸见识过一次,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可是,这些不能当为证据啊,说出去谁信?
思前想后,祁彬发现一个很悲哀的事实,这女人早就想好了退路,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强上他。
再次磨了磨牙,狠狠的剐了某女一眼,蹭蹭蹭的下楼了。
凤倾月站在窗前,看着祁彬被严局长嘘寒问暖,前后查看,确认他无事后塞进警车带走。由始至终,她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意,一丝莫名的笑意。
小东西,这只是刚刚开始,朕一定会将你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宠物。
第二天,凤倾月醒来后,直奔阎克家里。
最近这家伙一直没出现,想要学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