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冰榆越退越后,最后只是挨着床头柜扶着,才不至于让她跌倒在地。
蓦然,她放在床头柜上面的手微微一动,这里居然有个打火机。贝冰榆猛然想起,前面看守她的四个人当中,有一个身上有着很深的烟草味,虽然被他竭力遮挡,然而凭着她坚硬的敏锐度,还是立即就察觉出来了。
想来,这个男人不敢将打火机放在身上,因此,只能偷偷摸摸的藏在这里,却没想到,倒是被她给发现了。贝冰榆的嘴角划出一个弧度,这打火机,来的正好。
眸子眯了眯,在波琳快要欺进身来的暫颍她猛然抓起桌子上的一个水壶,朝着她砸了过去?
波琳心一跳,下意识的退后两步就要闪开,却不想她的目标并不是她,水壶非常有力的砸中站在身后还未来得及看清楚的丁悯额头上。
丁悯一愣,额头上一阵钝钝的痛,双眼犯花的往后退了两步,然而很不幸的,她那只穿着尖细的高跟鞋的脚,踩上了刚刚掉落在地上的水壶。
“啊……砰……”丁悯的惨叫声伴随着重重的落地声,让贝冰榆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人的人品有问题,绝对有问题,一个小小的水瓶居然能收拾她两次。
波琳发觉自己上当了,立即回头对她怒目而视,却发现此刻的贝冰榆已经留下了床,朝着门口跑去。
波琳长腿一跨,抓着两根细针就朝着她的后背扎了过去。
“唔……”到底是体力不支,贝冰榆只感觉到背上一阵凶狠的痛,非常猛烈的传入她的神经当中。咬着牙,贝冰榆一伸手,将门边的一个四脚衣架子翻了下来。
波琳感觉到危险,只能倒退两步,避了开去。
贝冰榆转身再跑,身后的波琳猛然伸出一只脚,在她下面绊了一下。“砰”的一声,贝冰榆整个身子都摔到在了地上。
“哼,跑啊,看你还往哪里跑。丁悯,过来,给我按住她。”
终于回过神来的丁悯咬牙切齿的跑了上来,一近身,就死死的压在贝冰榆的背上,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居然还敢反抗,我倒要看看,你还想怎么反抗。”
贝冰榆被她压得一阵气闷,胸口处的呼吸都是来一阵去一阵的,很窒闷的感觉。
蓦然,背部传来一阵尖锐的痛,贝冰榆深刻的体会到尖针入肉的那种痛意。
“呵,痛吗?”波琳狰狞着脸,阴森森的看着贝冰榆,脸上尽是报复后的快感。
贝冰榆咬着牙,寒声道:“小意思。”
丁悯猛然一拳打在她的身上,冷声道:“给我也两根针,嘴巴还真硬,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是,我看你的骨头待会还硬不硬的起来。”说着,两根针深深的扎入她的肉里。
贝冰榆额头上的冷汗直冒,嘴角却始终噙着一抹冷笑,讥讽的看着前方。这点痛算什么,跟她以前相比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唔……” 背上肩膀上接二连三的传来了痛感,两个女人像是扎上瘾一样,兴致勃勃的开始比赛,将她的肉身当成海绵一样,残忍的一次又一次果断下手。
贝冰榆的双目已经赤红,放在头顶上的双手死死的捏成一团,将那个红色的打火机深深的嵌进肉里。背后的两个女人那般疯狂,她却像是比他们更加疯狂一样的无声的笑着。
对,就是这个暫颉?
贝冰榆勾过刚刚挣扎暫虻袈湓诖蚕碌谋蛔樱打火机无声的打开,火焰如同地狱来的使者一样,疯狂的席卷上那床棉被的一角,紧跟着,越烧越旺,像一条庞大的火舌一样,肆虐着,燃烧着,一直蔓延到那张铺满柔软床垫的大床上,以及,星星点点的火星子袭上了那条洁白的窗帘,整个房间,瞬间被一股浓重的焦味充斥着?
两个疯狂的女人终于停了下来,两人脑袋僵硬的转了个方向,随即不可置信的对视一眼。
“着火了,着火了,这火怎么会突然烧起来的。”丁悯急急忙忙从贝冰榆身上跳了起来,捂着口鼻慌乱了起来。
波琳也紧紧的皱着眉头,这要是火势太大,整个房子都烧掉了怎么办?
她回头,看了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痛的爬不起来的贝冰榆一眼,眸子闪过一丝亮光,忙抓住丁悯的手,急声说道:“我们走,赶紧走,要是离问起来,就说贝冰榆这贱人自己玩火自焚,到暫蛩被烧死了,也死无对证n颐歉辖糇撸将门反锁了。?
丁悯一愣,回头看了贝冰榆一眼,眼里也闪烁着某种兴奋的光芒,“对,她死了,我们也正好出了一口气。”
说完,两个女人趁着地上的某人还起不来的状态下,转身就要走。
贝冰榆身上确实疼的厉害,不过,这种暫颍这种疼就不算什么了i斐鼋牛勾过倒在地上的四脚衣架子,她站起身使出浑身的力气,猛然朝着前面正打算跑走的两人的脑袋上敲去?
丁上身看。“唔……”丁悯和波琳吃痛,身子软软的躺在了地上,眸里,有着逃生不得的绝望神色。
看着火舌越来越大,那灼热的温度已经殃及到了楠木桌子,椅子和地毯,贝冰榆忙捂住口鼻,忍着浑身的酸痛,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房间门。
随即,将波琳的主意盗为己用……上锁。
做完这一切,贝冰榆才发现,这外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她的眸子开始丢溜溜的转,这个暫颍最适合逃……走?
…………
飞檐是被半强迫着带回黎家的,不说她现在身份可以,就她那一项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