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飞雪对针灸学并没有多少兴趣。看了谢天画的五十例草图之后,内心深处,却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渴求,想弄清楚谢天画的五十个诡异病例从何而来?
与此同时,她更想弄清楚,谢天画的五十个病例草图是否正确。出于这两个原因。飞雪急于想看完茶几上的针灸学书籍。看完了一本,还想看另一本。
谢天突然阻止她继续看下去,苦笑着说,他不但看完了茶几上所有上搜集了大量的针灸学方面的知识。不管是网络信息,或是书籍知识,都明确的告诉他。他画的五十个病例既不符合古代针灸学常规,也不适合现代针灸学施针。到底是什么原因,他无法判断。
飞雪终于有机会开口了,开门见山的问,他画的五十个病例施针图,到底是从何而来?如果是五个病例图,她可以假设成是他自己想的。可他画的不是五个,而是五十个。
谢天歉意笑了,表示传他针法的人反复叮嘱过。不管他能否学会这一套针法,都不能对别人透露。否则,对方以后不会再传其它方面的医学知识了。他能学到的,仅限于这一套针法。
飞雪把手中的书放在茶几上,张开两手捧着他的双颊,张嘴含着他的双唇亲了一口,直视他的双眼,“既然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但是,这五十个病例真的太诡异了。不管能否学会这套针法,在使用这五十个病例的针法时,必须万分小心。”
谢天点了点头,自嘲笑了,苦涩地说,就算他学会了。也能遇上类似的患者,可谁会相信他?除非像做贼一样,偷偷的给别人施针。或者说,遇上那种走投无路,已经没有任何希望的患者,连患者家属都想放弃治疗了。
说白了,就是死马当着活马医。除了这两种情况之外。很难有人相信他。真的遇上这两种情况,一旦他的针灸术在患者身上起了作用,通过患者的口传出去。渐渐的就会有人相信他了。
但是,他将来真的要从事医疗工作,高中毕业后,必须报考医学院。从正规的医学院毕业后,不但可以名正言顺的分配到医院上班。有了其它的医学理论知识,才能考到行医执照,以及医师证之类的相关证件。否则,就算他的医术比华夏十大神医更厉害,也没有用武之地。
如今是二十一世纪,和古代不同了。在古代,只要自己的医术能得到患者的认可,有病人找自己看病。就可以赚钱养活自己,以此养家糊口。现在行医,必须具备相关的证件。不管是进医院或是自己开诊所,都需要这些证件。
说起这事,谢天嘴角爬满了苦涩,以他现在的成绩,将来只能报考一所三流医学院。稍有名气的医学院,录取分数都比较高,他根本上不了线。他注定了和一本或二本线无缘。
飞雪张开两臂搂紧他,粉脸紧贴他的脸庞,轻轻滑动,“天弟,你不但是高智商的天才,更是高情商的怪才,只要花十分之一的时间去学习。别说一本或二本线,就是上清华或是北大也是绰绰有余。可是,你为何不喜欢读书呢?”
“别提了,说到读书我就头大。再说了,我讨厌那些舜糇印O衷诓鸥咭弧N一褂薪三年的时间。将来到底读三流大学或是读名牌大学,随时都可以改变主意。”
谢天从茶几上抓起妙娜,看了看时间,快到凌晨一点了,反手搂紧飞雪的纤腰,含着香唇亲了一口,“雪,我们今晚一起睡,怕不怕?”
“如果我说不怕,那是骗人的。但严格的说,不是怕,而是担心。”飞雪咕的一声咽了一口口水,眼底突然涌起一抹渴求之色,“你知道的,即使你没有练意乱情迷。可我和阿欣对你都动了情。尤其是我们这种年龄,还保留着少女之身。易位而处,你能克制自己的需求吗?”
“不能。”谢天用力摇头,爽快而坦然的表示,别说到了她们现在这种年龄。他现在也没有把握克制自己的需求。不过,他不想骗她。
在冲动的时候。他内心深处的需求多一些,似乎没有爱。或者说,他真的不明白什么是爱。也许有,可他不明白那就是爱。又或者被生理需求掩盖了那丝朦胧的爱或情。
在此之前,他很少有机会和她或是冰欣单独过夜。今晚不同。没有第三者夹在中间。说真心话,他更没有把握控制自己的生理需求。为了安全,睡觉的时候最好不要脱衣服。
“是不是只有色心,却没有色胆?”飞雪已有点心猿意马了,一听此话,心里有点失望。故意出言刺激他,“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真要那个,可今晚仍然不行。你忘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准备。难道你想现在就怀个宝宝,或是事后吃药?”谢天抱着她站起,大步向主卧室走去。
进了房间,飞雪反而有点紧张了,上床之后,真不敢脱衣服。微微蜷着身子,像小猫一样缩在谢天的怀里,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天弟,你的身体好像有反应了。”
“现在才发现,太后知后觉了吧?你亲我的时候就有反应了。”谢天反手关了床头灯,从飞雪身上翻过,两臂从她的肋下穿过,紧紧抱着她。感觉到姿势还是不对,他的小腹紧紧贴着她的臀部,不管是他或是飞雪扭动身子,都会产生摩擦。
他又试了试面对面的搂着,发果俩人都伸直身子,他的小腹就会紧贴飞雪的小腹,这种姿势更危险,更容易激起他的本能需求。无奈之下,只能选择他躺在飞雪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