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侯也没说什么必会重报的话,方才听丁柔同杨门主详谈,再加上了解他的性情,兰陵侯清楚他肯来最主要是因为令牌,神医门在大秦帝国地位超然,不是他一闲散勋贵可比,没有令牌,他根本请不到杨门主,兰陵侯对丁怡是有感情的,担忧妻子病情的样子让杨门主感慨颇深,“先看过再说。”
“请。”
兰陵侯将杨门主让到屋中,男女有别,但丁怡病得很重,如果放下帘子,看不真切,兰陵侯在旁边说:“撤掉帘子。”
因兰陵侯在,杨门主少了些顾忌,望闻问切发挥到极致,看得很仔细,内宅的夫人有恙的话,一般会是女医者来诊脉,尤其是丁怡产后一直不好,女人的私密事难以同杨门主说。
兰陵侯劝解说:“夫人不可讳病忌医,铮哥儿还小,离不得夫人。”
丁怡满眼感动得看着兰陵侯,说了几句,杨门主摸着三撮毛道:“我无法保证兰陵侯夫人长命百岁,但你今年无忧。”
丁怡脸上带着惊讶,“可是神僧说..”
“神僧哪个门派的?敢同我抢生意?过两日我让八妹来给你施针,配合用药,你的病并非不治之症,救不活的。”
丁怡擦了差眼角,抹去喜悦的泪水,仿佛压在胸口的石头碎了,她整个人也感觉轻松不少,哽咽道:“多谢神医..”
“你先别谢我,能不能活得久,还得看你。”
杨门主在旁边的桌上写药方,几乎写满一页纸,交给兰陵侯,“按此方抓药,别再让她生气,少操心些,会挺过今年,生死关一过,许是就好了。”
兰陵侯颔首,因离着近看出杨门主眼底的无奈,兰陵侯眼角瞄见丁怡抱着铮哥儿喜极而泣,无声的点头,杨门主笑道:”信和尚得永生?屁,没我救命,和尚可早登极乐。”
丁怡听杨门主说得言之灼灼,真的放心了很多,杨门主有交代了很多事情,越说越详细,丁怡越是深信不疑,如果她活不下去,杨神医又怎么会说这么多话?
门口的丁柔看着瘫软在地上仿佛很为丁怡高兴的丁敏,无奈的摇摇头,她哭得真是太伤心了,丁柔就没想过上搀扶她,丁柔隔着帘子,见丁怡依偎在兰陵侯怀里,他们中间是欢笑的铮哥儿,轻声道:“大姐夫眼里唯有大姐姐,他们之间真真是恩爱呢,有句诗词三姐姐一定听过,君生我未生,我生君以老,身份,地位,年龄差距悬殊,你何苦来哉。”
丁敏阖眼,轻声说道:“六妹妹,你不懂我经历过什么,我是最合适的。”
偏执,固执,无知,丁柔转身离去,留下丁敏看着屋子里的一室温馨。
杨门主同丁敏站在一起,他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味儿药材?“
“我不仅知道,还会提取,杨门主,我们合作吧。”
丁敏见杨门主有些迟疑,轻声道:“您放心我不会用此药为非作歹,我只是想要拿回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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