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的伺机蛰伏已久的七皇子!竟想踩着见杞战神的名号上位!这也就罢了,竟然用如此卑鄙无耻下贱的手段伤她的人!居然还不止,还敢打她的主意,打她的主意不成,还痴心妄想要娶丹青!
好,很好!非常好!
她们三人都给招惹了个遍了啊!那就等着承受她们滔天的怒火!
连续赶了好几天的路,沈绿兮一刻也不肯停下,身体几乎要到达了极限,每当撑不住的时候,她就会想到见杞正被剧毒折磨,她早赶到一秒钟,见杞就能少一秒钟的痛苦,她怎么可以把时间浪费在休息上!
御上墨意外的没有责备,没有阻拦,只是默默守在她身边,支撑着她将要频临极限的身体,一双琉璃般的凤眸深若寒潭,手扶在她腰侧从未松开过。
一同赶路的风影流尘杏雨梨云也不禁有些撼动,整整五天了,少夫人没有停下来休息一刻,没有丝毫的内力支撑,他们实在是难以想象,一个普通的弱女子是怎么做到连续五天不眠不休的日夜兼程赶路,他们感受更多的,是来自灵魂深处对他们少夫人的钦佩,这几天的路程对于他们从杏受艰苦特训的暗卫军来说是小菜一碟,可少夫人竟然也不说一句辛苦!
终于,在第七天,他们一行人总算赶到了锁门关境内。
离季见杞越来越近,沈绿兮非但没松口气,反而更加担心,恨不得现在就飞奔去帐营,但她知道,现在她必须保持精力,养精蓄锐,她还要救见杞!
“先休息一下,顺便打听消息,嗯?”御上墨低声问怀中疲惫不堪的人儿,看到那小脑袋轻轻点了下,才露出这七天以来第一个浅笑,要是到了这里,这丫头还不肯休息,他已经打算用强的了。
吩咐下风影流尘稍作休息便去打探消息,至少先确定季见杞如今的情况。而御上墨抱着沈绿兮就到附近的客栈要了间房,停留不会太久,所以杏雨梨云四人一间,风影流尘一间。
轻柔地将怀中好不容易劝入睡的人儿放到床上,御上墨动作温柔地替她掖好被子,然后侧躺在她身旁,轻轻抚着她紧锁的眉头,凤眸划过一丝疼惜,无声叹了口气,才不过七天,这丫头,又比七天前瘦了些,脸都尖下去了。
虽是理解她的担忧,却依旧忍不住有些薄怒,这丫头怎么就不懂好好照顾自己呢,那该死的七皇子…。转念一想,御大神轻轻松松的就把所有过错,以及累及他娘子如此疲累这一系列的过错,全数推到那正在军营里运筹帷幄的某皇子身上。
这也注定了某皇子间接或直接地惹到了某个宠妻成狂的大神。
御大神一生气,后果…。岂止是严重那么简单!
风影流尘办事很快,打探到消息立即就回到客栈。
“怎样?”御上墨移步到窗边,低着嗓音问。
“我朝大军随着季少将中毒昏迷之后节节败退,之前赢夺的那几座城池已被丹麓国全数夺回,甚至攻临城下,逼近了锁门关,如今锁门关正严防镇守,锁门关一旦失守,我朝恐怕…。”
御上墨挥了挥手,示意月风不用再说下去。
眼眸微眯,丝丝危险划过眸底,御上墨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丹麓国七皇子好对策,元朝第一少将一倒,军心即乱,乘胜追击,大军直压锁门关,难怪那么嚣张提出要娶元朝王国的公主,的确是有放肆的资本…。
“季见杞的情况。”御上墨再度淡淡开口。元朝王国胜与败与他无关,他只关心兮儿在乎的。
月风神情有些沉重,依言回禀,“属下打探到,季少将的情况,似乎不大乐观,军营中如今人心惶惶,都在传出季少将,恐怕…。回天乏术!”
“不可能!”刚醒过来的沈绿兮一听到月风的话立即从床上滚了下来,连撞痛了膝盖都没心思去看,跌跌撞撞的被御上墨沉着脸抱了起来。
“御上墨,我现在就要去军营,我现在就要去!”她该死!她不该休息的!明明都到了锁门关!她干嘛还要休息!再吃一颗补气丹她肯定能撑得住去救见杞!她是脑子抽了才听御上墨的话去休息!
御上墨正检查着她撞红了的膝盖,脸色阴沉无比,看着那白皙膝盖上通红要渗出血的伤口,胸口之中似有一股低沉的气压在腔内徘徊,对她着急的无奈和生气。
可一抬头,看见他的小人儿正眼泪汪汪,脸容焦急的祈求目光和坚定眼神,御上墨胸腔所有的怒气一散而尽,沈绿兮,注定是他这一生的劫。
“上了药,我陪你去,好吗?”温柔好听的嗓音从他嘴里逸出,竟让沈绿兮一时间急躁的情绪平伏了不少,怔怔点头。
御上墨,何尝不是她沈绿兮的劫。
上了药,他们一行人直接往锁门关军营奔去,刚到军曹外,守卫的士兵就面色冷峻将他们拦了下来。
“军营重地,闲人勿进!”
沈绿兮急急上前,“我来找见杞的,你…。”
“大胆!胆敢直呼季少将名讳!”沈绿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守卫士兵大声喝了一声。
御上墨冷冷的眼神缓缓扫过那名大声呼喝的士兵,不含一丝温度的目光,冰冷得可怕,那股寒意让四周的温度骤降了不少,两名守卫士兵顿时觉得寒意侵体,猛地打了个冷颤,只觉得这个眉如墨画的白衣男子那眼神如千年的寒冰,可怕极了。
风影流尘八人跟在身后脸色冰冷,他们的少夫人,少主疼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