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凯凯不放心李想和范厘两人呆酒店,硬要留下来照顾范厘。
李想都不知道陆凯凯什么时候跟阿厘这么熟了。
陆凯凯帮忙去买了一些必需品,回来就见到李想靠在沙发上,范厘闭着眼睛躺着,脑袋枕着李想的腿,身上还裹着浴袍。
见李想非常温柔的给他擦头发,轻轻的用手拨弄,他羡慕死范厘了,恨不得此刻躺在那里的是自己,小时候妈妈也会帮他挠头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那年夏天,妈妈调离平城工作开始,似乎陆凯凯就没有再这样撒娇过了。
有时候成长不是因为年龄,而是因为某一件事,在那一刹那中,你就失去了童年,失去了撒娇的权利,只能承当起自己应该承当的责任。
把东西放下,虽然眼红,却也没有打扰两人,陆凯凯到了阳台,头发因为警帽压的有些乱,拿出了一根烟,就靠在了阳台的椅子上抽了起来。
外头很冷,大冬天的,外面开始飘雪了,难为他的烟还不灭,一出来冻的手哆嗦,不过人精神多了。
一身警服的少年,在酒店阳台抽烟,对面住着一个美艳少妇,看了过来,一下子惊为天人,故意把窗帘拉开,穿着小吊带在窗前摆姿势。
见那帅警察直直的盯着自己,几乎是陶醉了,贴着冰冷的玻璃窗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吊带睡衣撕掉,那警察真的好帅,那忧郁的眼睛,那凌乱的头发,那结实的身板……
陆凯凯只是眼睛盯着前方,其实什么都没有看,抽完烟就回屋了,白瞎了那少妇展露的美腿和美胸。
进了屋子陆凯凯自告奋勇的帮阿厘换衣服,刚刚阳台上那个有些忧郁的警察少年不见了,此刻又豪爽利落,还是如同原来那样有些痞气。
范厘原本有些卖萌,半梦半醒不愿意醒来,看到穿着警服的强壮的陆凯凯要帮自己穿衣服,手里还提着一条内裤,一下子吓醒了,拿着衣服裤子,回屋自己穿了。
比贞操丢失在几个女人身上更可怕的事情是丢在一个男人身上。
范厘去换衣服,李想靠在沙发上,腿有点麻了。
“今天谢谢你。”
“不用,本来就是小爽和曼儿他们玩笑开太过了。”陆凯凯开口道,他知道李想有个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好朋友范厘。
小时候李曼就跟他说过很多次,一个自闭症患者,陆凯凯发现自己即使很想跟李想在一起,看到她身边有别的男孩就会觉得难受,可是他也不讨厌范厘。
以前的时候不懂事,会觉得李想身后这样一个跟班很碍事,可是等他懂事了,才发现是自己来迟了。
范厘换了衣服李想陪着才睡着,陆凯凯一直在客厅里看电视,看着看着也在沙发上睡着了。
李想看到沙发上躺着的陆凯凯,没有惊动他,小声的关了电视,给他盖了毯子,自己打开电脑,在另一个房间。
她很愤怒,李曼这一次真的惹怒她了。
别人都觉得阿厘性格古怪难相处,对李想来说是一个拖累,可是只有李想自己知道,她才是那个难相处的。
如果没有阿厘,没有这个对着自己永远都是一脸笑容的男孩,她走不到今天,他教会了她宽容谅解,给了她无尽的勇气,他是她生活的光亮。
电脑里是陆闲的资料,很多都是空白,只有一张笑容满面的胖脸,笑的很深刻,仿若从屏幕里都透出笑意和友好。
陆闲下面是陆爽的照片,也是一脸笑容,如同年轻瘦版的陆闲,很是阳光帅气。
谁会想到这样的少年居然会让一个漂亮女孩自杀轻生?
陆闲做的很干净,他们家养着的保镖和安保人员不是吃素的,李想机缘巧合知道这件事,却也没有办法爆出来。
李想说了,别人也只会说那女孩是自甘堕落,想要钱。事情太久,也找不到证据。
而陆闲也是一个几乎没有缺点的男人,他的把柄太少。
最终李想的目光落在那个明媚而忧伤的美丽女子脸上。
以陆闲夫妇的性格,陈碧儿要是知道陆闲在外面有女人,也只不过是抓住了陆闲的把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相比之下,一个商贾之家,包小三不算是事。
甚至陈碧儿也早就知道,只不过愿意当一个无知的幸福女人,因为陆闲是很讲分寸的,她要闹也闹不出个结果,所以她看上去比谁都幸福。
两个人结婚后,怎么可能没事,只能说陈碧儿是个厉害的女人,懂得取舍,会持家。
不过许是太多心思用在自己丈夫身上,对自己的儿子反而没有尽太多心思,陈碧儿如果放到古代后宫,绝对是那种每天把儿子弄哭弄病怏怏来吸引有黄瓜的那位过来的妃子。
每个人都有弱点,他们找到李想的弱点,李想亦能找他们的弱点。
想要复仇必须要强大,想要保护好身边的人,需要更强大!
陆闲在帝都一座茶楼里,面前韵着一壶茶,茶香袅袅,使人神清气爽。
这茶楼最有特点是楼中心一棵树,古人说屋子里一棵树,乃是困,可是这家茶楼却因此发家,绕着这颗大树建了个茶楼,据说坐在这颗树下就会让人感觉神清气爽,全身舒畅,也因此这茶楼是一坐难求,一壶茶卖的个天价。
茶楼老板身体好,80多岁的人,每天手里把玩两个核桃,像五十几的,坐在树下品茶也是活招牌。
陆闲就在二楼,也是靠着树,一只树枝还伸了过来,坐这里面确实空气好些,应该是这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