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走了,孙雾来了。
好兄弟有两个标准,一起嫖过娼,一起做过监。按照这个标准,孙雾绝对是陆爽的好兄弟。
不过这一对好兄弟,在坐监的时候反目成仇了。
有的人能同甘不能共苦,孙雾放出来后,最恨的不是那些流氓,反而是陆爽,因为他居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别人弄,他身边有两个保镖,居然一动不动。
帝都谁不知道陆家的保镖身手好,陆爽没少惹祸,这保镖每次出手都羡慕死这一群少爷。
孙福耀反复叮嘱儿子别惹事,这仇迟早会帮忙报的,可是却一直没有动静。
他自己到了帝都修养了一段时间,然后就到了过年,长辈云集,小辈被看的更牢了,而且陆爽也像转性了一般,回来居然听说每日就在父母身边,乖的跟三岁宝宝一样,孙雾有一肚子气的发不出来。
不仅仅如此,孙雾还恐惧的发现,自己居然不太喜欢跟女孩亲热,总觉得她们粘乎乎的,靠近就不舒服,这种感觉非常可怕,他不敢跟别人说,只是心底又给陆爽记下了一笔。
最近家族里几乎都是围着那个叫范厘的转,似乎连大哥都对他很好,而蓉蓉居然也笑眯眯的,很客气,更没有人注意孙雾的不对劲。
他越发堕落,没有想到今天在外面玩,居然听隔壁人说陆爽在凯撒玩的很嗨,他想也不想,就找了一伙人过去了。
陆爽像他爸陆闲绝对是个心狠的毛孩子,今天被李想这样羞辱,势必是要报复回来,好不容易折腾完,想不到孙雾这孙子居然又赶来了。
他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注定是一个刻骨铭心的销魂之夜。
李想走出凯撒,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此刻的她已经没有脸上的浓妆,厚厚的外套一裹,妙曼的身姿也全都包起来,就是一个年少的小姑娘,穿的多多的,头发直直的,鼻子被风吹的,有点红。
她这里挥手找计程车,一辆黑色的宾利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白的没有血色的脸,居然是罗伯特,似乎是想表现的友好,他露出了一个笑容,不过也许是常年不怎么笑,使得这个笑容十分僵硬,像是打了肉毒杆菌的大明星一样,笑的硬梆梆的。
“美丽的小姐,烧你一路。”罗伯特说着蹩脚的中文。
李想听到忍不住想笑,这被烧了一路,到家估计成灰了。
这里也不宜多呆,而且对方大概不是那么闲的人,大晚上的来溜达,李想是很爽快的人,没有推脱,上了车。
罗伯特穿的很正式,车里有暖气,很暖和,他穿着衬衫和长裤,完全没有一丝褶子,他看到李想的模样,递给她一瓶饮料,居然是热的。
李想握着这温热的瓶子,不知道这罗伯特是什么意思,要说什么,对方不说,她也就沉住气。
结果一路上,他也没有再多和李想说什么,到了地方,李想要下车的时候,罗伯特忽然问了一句:“一个人做坏事会不会孤单?”
李想还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那黑色的车就如同流星一般,消失在黑夜中。
回到家就见阿厘靠在屋里的沙发上,也不是沙发,是那种老式的雕花的长条木椅,够好几个人坐,上面放着金色绣花的软垫,还有厚厚的靠背,坐着也舒服。
他的腿很长,很匀称,穿着很舒服的丝绸的睡衣,屋子里很暖和,他靠在椅子上脑袋不停的点,显然是瞌睡了,彷如古代的皇子,一张脸精致的无法言语,看着他,就觉得很安心。
想到罗伯特那句话,一个人做坏事会不会孤单?不会,只要阿厘在,她到哪里都不觉得孤单。因为回到家,永远会有这样一个人在等你。
李想进门的声音把阿厘吵醒了,他迷瞪瞪的睁开眼,看到是李想,迷糊的醒了过来。
“想想你回来了,阿姨给你准备了点心,我帮你热热,很好吃。”范厘还有点迷瞪,没有了平日的一丝不苟,厨房都不知道在哪,居然朝墙上撞了上去。
幸好李想眼疾手快站到了他的跟前,范厘撞上了一个软软的垫子,和李想撞了个满怀。
这下子是彻底清醒了,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手足无措的想抱着她,又不敢,最终摸了摸李想的头发,害羞的转身去拿吃的了。
李想是有点饿了,两人一起有说有笑的吃了点东西,又打闹了一翻消食了才去睡觉。
而这一晚像是任何事都没有发生一般,陆爽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居然不伸张,看来不仅仅是大多数女性被强*奸,不敢说,大部分男性也是这样。
之前孙雾就不敢说,甚至不愿意明目张胆去找麻烦。
而陆爽也不敢说,这种事传出去就憋屈死了,可是不敢说不代表不恨,生平都是他玩别人,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被玩了。
陆闲憋着劲准备接下来的地产拍卖会,居然没有发现儿子的异常。
陆爽经常夜不归宿,他们也都习惯了,况且又有保镖,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李想看刘思思似乎受刺激很严重,找了人照看她,也投入了这次的地产拍卖会的准备中去。
前世即使李想蠢笨,很少接触这些,但是也记得陆闲的辉煌时期,也是陆家的鼎盛时期,世纪奥城的建立,代表着陆家的辉煌。
原本是很普通的一块地,属于郊外的郊外,却因为那里建立了两座游泳馆,世界的游泳锦标赛都在那里举行,导致周围的房地产大热,而获得最大好处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