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光呵呵笑起來,一把将韩雪儿拉到怀里,大手毫不客气的捏住她丰腴的屁股,这个尤物确实不简单,昨晚百般逢迎之下,居然让不举的刘子光有了一点进步,虽然还沒有完全成功,但是至少有了信心,这样的宝贝,真是舍不得杀啊…..
“老爷,不要嘛~~”韩雪儿娇声嚷道,水蛇一样的身子在刘子光怀里有节奏的扭动着,嘴上说这不要,却将一对高耸的乳峰向刘子光身上蹭去。
“对了雪儿,你老家还有沒有亲戚,尽可以引荐來,老爷我赏他们个一官半职,至不济的也能吃粮当兵。”刘子光一边在韩雪儿身上乱摸,一边不经意的说。
“奴家谢过老爷,山东老家确实有些乡亲逃难來了京城,奴家在山东菜馆的时候还见过他们,后來进了 伯爵府,就沒了音讯了。”
“好说,明日我让几个马弁跟着你寻访他们去,你的老乡就是我的老乡,现在老爷我有权有势,当然不能亏待老乡了。”
“老爷你真好~~”韩雪儿高兴得直往刘子光怀里钻,小脸上洋溢的满是笑意,刘子光搂着韩雪儿也开心的笑起來,两个人的笑容是如此的相似,却又包含着不同的意味……
次日,刘子光领着孙启超到袁崇焕府上拜会,听说老师有后,袁崇焕激动地胡子都翘起來了,派出家丁飞马将其他孙阁老门生请了來,小半天功夫,那些身居高位的孙氏门徒都紧赶慢赶汇集到了袁府上,看到老师有后,这些叔伯辈们无不激动地涕泪横流,上上下下端详着孙启超,不住的说:“象,真象,有孙老的风姿。”
孙启超临來之前已经受过紧急培训,收敛起红衫团丘八的作风,装出一副浊世翩翩佳公子的作派,待人接物恰到好处,不卑不亢,卓尔不群,只说自己一直在河北领导义军抗清,绝口不提在红衫团的经历。
众人都赞不绝口:“果然是名门之后,纵横敌后,舍身报国,是老师的好孙子。”
孙承宗的学生们自然对老师家的情况相当熟悉,这些老奸巨猾的家伙自然不会贸然相信一个凭空跳出來的孙家子孙,交谈之中有意无意的询问起当日孙家的景况,孙小虎从小在孙家院子里长大,自然对答如流,毫无失当,再加上孙阁老留下的宝剑作为旁证,众人坚信这个人就是孙承宗的嫡孙---孙启超。
叔叔伯伯们围着孙超嘘寒问暖,问他此番进京准备做些什么,按照孙承宗的荫功,孙启超不通过考试也可以为官的,但是孙启超谢绝了众人的美意,执意要通过正式的科举考试來博取功名。
“孙家子弟,不是仗着祖上功劳吃饭的蛀虫,我有这个自信通过考试。”孙启超大义凛然的说。
“好,不愧是老孙家的后代。”一个老学究拍着巴掌赞道:“叔叔出个对子考考你,看看你的文学功底。”
孙启超面露不屑,他虽然在红衫团的识字班里学了几个大字,但是对对子这种高难度的事情可做不來,好在他头脑灵活,当即回道:“晚辈在河北时候,每日和鞑子作战,动辄连夜奔袭数百里,哪有时间吟诗作对。”
看到众人微露失望之色,孙启超接着说:“如果吟诗作对能救国的话,晚生自然要研习,各位大人难道不记得南唐李后主的故事吗?诗词文章做的再好,也只能是落得一个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的悲惨结局,晚生不才,认为要救大明,应在富国强军上下工夫。”
“说得好。”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响起,说话的人正是当今兵部尚书袁崇焕,袁崇焕乃孙承宗提拔起來的爱徒,对老师的感情非常之深,此刻听到老师的嫡孙作此高论,忍不住击节叫好。
“汝年纪轻轻就有此见识,果然是孙家的千里驹,本部提兵北伐之时,你可愿在军中任职。”
沒等孙启超回答,别的老头子们已经闹开了。
“袁兵部,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孙公子乃是阁老的遗孤独苗,怎可轻冒箭石之险,以我之见,还是高居庙堂辅佐天子才是。”
“正是,孙家就这一根独苗了,怎么能以身犯险,投入老夫门下做个翰林吧。”
在场的人分成两派,一派想让孙超上阵杀敌博取功名,一派想让他中了进士之后加入到文官系统中,一时间两派争执不下,刘子光笑呵呵的不参与争论,偷偷对孙超作了个胜利的手势。
争了大半天,最后终于达成统一意见,让孙启超先参加考试,无论从事文武工作,一个进士出身是一定要有的,鉴于孙启超的底子稍微差些,各位饱学之士纷纷要当他的老师,好容易平静下來的大厅再次开战,能把孙承宗的嫡孙收归门下可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谁也不肯把这个好事拱手相让。
“列位大人少安毋躁,本督有个主意。”刘子光高声喝道,众人停止争论把目光投向他。
“在座的都是故孙阁老的门生,师徒情同父子,而孙公子作为阁老的嫡孙,正好是众位的子侄辈,小伙子孤身前來京城,你们这些叔叔伯伯当然都要尽心照应,这么着吧,也别争了,大家都是孙公子的老师,列位意下如何。”刘子光这个稀泥和的还算不错,众人想了想便都答应了,当场布置了香案,让孙启超一一磕头拜师。
拜完了师,孙启超就是在座所有高官的弟子了,有这些朝廷大佬的提携,再加上孙承宗嫡孙的名号,孙超立刻进入了京城的上流阶层,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得知孙超在京城沒有固定住所,袁崇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