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提一句,我们家是蒙古人后代,根据家谱记载,是元末改汉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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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忘了,刘子光可沒忘记刚才姜戌说过有人能驳倒他就会在东林书院的牌匾下面磕三个响头的话,他得意洋洋的接受着学生们的致敬,频频挥手之间回头看见,正看见姜戌的身影消失在后门,赶忙大喊一声:“拦住他。”
书生们一拥而上,将姜戌一干人等围了起來,刘子光跳下讲台走过去质问道:“姜大师,怎么这么快就急着要走,你不磕头了。”
姜戌道:“适才又紧急公务,这才不高而别,以免影响下留下姓名,改日咱们再聚首,今天这个辩论就到此为止吧。”
“那不行,要么你上台接着和我说,要么到牌匾下面去磕三个响头,要不然就算我放你,这些学生也不会放你走的。”刘子光才不买账呢?姜戌的论点论据都是极不合理和幼稚的,不管他怎么狡辩都不是刘子光的对手,而刘子光恰恰就是最喜欢痛打落水狗的,这个当口当然不会轻易把姜戌放走。
今天本來想出个风头的,沒想到居然搞得下不來台,姜戌有些气恼了,摆出大清朝礼部侍郎的派头对陪同的明朝官员道:“我等可是來商谈国事的,如果被这些学生损伤了,你可吃罪不起,本官倒也罢了,这里可还有一位尊贵的贝勒爷呢?万一两国因此再起刀兵,你能承担吗?”
礼部官员胆子比较小,听姜戌这么一说也害怕了,招呼锦衣卫保护满清客人,可是锦衣卫出工不出力,眼看那些学生就要抓到姜大人和贝勒爷了,几个一直隐忍着的戈什哈终于出手了,施展纯熟的摔跤技术,一个过肩摔就将一名书生摔到了墙角:“鞑子打人了。”书生们愤怒的吼道,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们也只能干吼两声,面对手按着刀把子、气焰嚣张的的戈什哈,书生们怒目而视,毫不退步,眼看就要爆发一场流血冲突了,刘子光一使眼色,隐藏在人群中的南厂番子终于动手了,这几个番子都是后期招募的武林高手,精通内家拳,或许战场之上用处不大,但贴身近战时威力无比 ,三下两下就将几个戈什哈的胳膊腿给卸了,丢在墙角任凭愤怒的学生殴打,而姜戌则被众人揪到东林书院的牌匾下面,强制着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磕肿了,场面非常混乱,东林执事乐得清人受辱,根本不加干涉,只有陪同的礼部官员急得乱蹦也无济于事,刘子光在人群中搜索着那位长着古巨基脸型的阿哥,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原來五阿哥见势不妙,已经抢先滑脚溜了。
事情闹到差不多的时候,东林执事这才出面制止,让人请了跌打郎中來给遍体鳞伤的姜侍郎和戈什哈们看病,然后找到刘子光,一辑长躬道:“先生世外高人,谈吐世间少有,可否请教先生高姓大名,师承何处,如果先生首肯,还请到书院任职。”
刘子光道:“我只是一个打鱼的而已,念过几本旧书,些许学问不足挂齿,又怎么能登东林书院的大雅之堂呢?”
执事赞叹刘子光果然是隐士级别的,料他不愿轻易出山,便又问道:“不知道先生在何处垂钓,学生们早晚也好去请教。”
刘子光哈哈一笑:“我在玄武湖打鱼。”说完丢下目瞪口呆的执事扬长而去,玄武湖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寻常渔民根本进不去,谁都知道玄武湖是皇庄,而且已经被赐给了长公主居住,而长公主则下嫁给了镇武侯刘子光,能有这么大谱,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不肯屈尊來东林任职,这人不是镇武侯还能是谁。
“人都说镇武侯是个不识字的莽夫,我看绝非如此,当真是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啊!”执事望着刘子光的背影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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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的使团依然沒有见到大明的皇帝,在两国的外交关系沒有确定以前,明朝决不会让他们进宫觐见,所谓的外交关系其实就是和亲戚关系差不多,最主流的是藩属,例如高丽、安南这样的小国就是大明的藩属,就是说他们的国王是大明皇帝的臣子,使臣进京是要行跪拜大礼的,而大明的使臣去他们国家时,他们的国王要穿着全套的礼服迎來送往,自古以來中原政权从來都是万国來朝的局面,从來都是当老大的时候多,只是到了宋朝时候,被北方的金国打得非常狼狈,两国的关系被不知道哪位才子定位为叔侄关系,有一段时间还沦落成伯侄关系,后來国力增强,才上升为兄弟之邦,现在明朝的实力并不弱于清朝,所以在说话的时候底气很足,按照内阁一帮人的意思,这次两国的关系最低也要定位成叔侄关系,这就和满清人要求的兄弟关系有着比较大的出入,这件事情一时半会是谈不拢了,不过不要紧,还有其他事情可以谈,两国的军事分界线确定,交换战俘等诸多事宜都可以先谈。
和谈的场所设在五军都督府里,明国一方的谈判人员由兵部尚书武军都督府右都督袁崇焕打头,镇武侯刘子光为副,吴三桂和一些兵部官员为辅,两国人隔着一张长条桌子坐着,清国人是一水的蓝缎子官服,黑色暖帽上插着花翎,明国人是一水的红袍乌纱玉带,房子外面站着一排正黄旗骁骑营和一排明朝禁军,泾渭分明,壁垒森严。
之所以让刘子光参加会谈,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