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觉他已经刺入自己身体,痛涩难当,黛眉紧皱,眼泪流得更凶,哽咽道:“还当我年少不更事会信你吗,你我这样的境况,你怎么可能娶我……”
“你当我为了占了身子才这样骗你吗?”
徐若麟顶进时,觉到紧僻艰涩,知道她长久未再承欢,怕自己强行冲入会伤了她,只能咬牙暂时停住,一边亲她不停滚落的咸咸泪珠儿,一边抚慰道,“迟早我一定会娶你。你若不放心,我便发个毒誓。倘若我负了你,叫我在战场上万箭穿心而死!”
初念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皮,惊慌道:“你还没弄懂我的话!我不是逼你娶我!我只是不能和你再这样下去了!”
徐若麟不快地哼了一声,一顶,顿时破开层层阻碍,在她痛楚闷哼声中咬牙道:“你便是不肯嫁我,这辈子也休想我放过你!”
初念闭目,两边热泪又下。
徐若麟缓慢推送数次,待到擦合处春润了些,见她神色惶恐绝望,终究是不忍,只好忍住自己发泄的念头,又道:“我知道你心中害怕,怕别人的说道。你放心,我徐若麟做事,向来不惜代价要达目的,我会想个妥善之策的。只是如今新皇刚登基未久,朝政还未安定,我过两日便又要去燕京,约莫两三个月后才能回……”
初念再次睁眼,吃吃道:“你……又要走了?”
“嗯,”徐若麟亲吻她嘴角,“皇上决意迁都到燕京,以稳固北方边界的安定,威慑北宂等国。派我先去勘察,选定建造宫城之地。此事还未在朝议中提起,等我回来后,便会下旨。我走后,你别多想,只管安心在家便是,记住以后万事有我。”
徐若麟说完,再忍耐不住身下诱惑,如入沙场之上浑我之境,奋力冲陷。初念在他身下犹如无根浮萍,纵心中不甘,也是无力抗拒,只能任他逞足凶欲,脸上泪水流了干,干了流,到后来与淋漓淌下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汗了。一条小船儿在接天碧无穷的荷叶包围中晃晃荡荡,时而剧烈,时而柔缓,打出的不绝水波声与高低起伏的喘息吟哦交织相融,惊得近旁蜻蜓与几只停于荷叶之上的碧蟾纷纷遁走,围而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