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苏国公府难道不知道是他在背后指使?
但是知道又如何,他们苏国公府敢对他们荣亲王府叫板吗?
就算苏婉没有和苏国公府断绝来往,他白祁杰也不怕!
一个乳臭未干病歪歪的臭丫头,虽然有太祖金牌在手,想要解决那么一个臭丫头的办法多得是!
好在苏婉还算明白,她在荣亲王府面前,就是一只小白兔,从来没有干涉过苏国公府的事情。
这个时候,他哪里敢放走对面趾高气昂的臭小子?
放走了,今日这一顿好打,他就只能是吃闷亏了。
白祁杰捂着下面还痛得面颊直扭曲的男根,大声喊道:“都给本殿下起来,给本殿下继续打!”
苏婉听着,笑得灿烂欠扁:“小王爷别费心了,你身边那群酒囊饭袋,这会儿没人能起来的!”
白祁杰气结,但是看着侍卫们痛苦不堪的样子,知道苏婉说的没错。
但是要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苏婉离开,他又不甘心!
今天必须要在这里解决了那个臭小子,否则他后面根本就没有机会。
苏婉自然不会傻得在这里等着白祁杰找人,说完之后,带着秦雅儿和卖馄炖的李爷爷转身走了。
“有种你别走!”白祁杰无奈,可是根本毫无办法,只得使用激将法:“有种你就留下来!”
苏婉头也不回地嗤笑:“在下有没有种,这里围观的百姓甚多,心知肚明!小王爷如果敢过来和在下单独对打,才算有种!”
白祁杰气急,向前走了两步,因为下面太痛,又不得不蹲了下来:“快来人,去……去叫大夫!”
谁都没有注意到,在对面酒楼的雅间中,坐着一位少年公子。瞧着下面发生的一切,不过轻轻勾起红唇,浅浅笑了笑。
带着秦雅儿,苏婉跟着李爷爷到了宋大夫住的茅棚。
宋大夫正在给那位少年针灸,苏婉瞧了一眼,转身准备去外面等着。
哪知旁边的秦雅儿忽然像是发了疯似的向里面冲了进去,大声喊道:“哥哥,哥哥,你怎么样了?”
苏婉看到宋大夫手一颤,紧接着那昏迷的少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然后又晕死过去。
“你给我滚出去!”苏婉一手拧住秦雅儿的肩膀,将她像是丢沙袋一样丢到了外面院子里:“大夫治病最忌讳被打扰,你要是还想要你哥哥活着,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外面待着!”
哭得满脸泪横的秦雅儿一头扑在地上,脸上扑了一脸的泥,转过头来呐呐地盯着苏婉:“哥哥真的不会有事?”
“你再这么吵下去,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想着刚才宋大夫手一颤,苏婉眼力极好,那一针应该是插到了少年的心脉。
瞥了秦雅儿一眼,明明秦雅儿看着是个懂事的,哪里知道刚才居然来这么一出。
苏婉以手扶额,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宋大夫额头上都出现了汗珠。
这时候李爷爷正在问他儿子李大牛:“大牛,回来时还顺利吧?”
大牛一脸崇拜地看着苏婉:“还好有这位小少爷在街上挡着那些人,不然我估计和宋伯伯不可能这么顺利回来。”
李爷爷也赞赏地看了苏婉一眼,却又忍不住忧心道:“这下可怎么得了!”
苏婉知道李爷爷担心的是什么,不过对白祁杰么,她苏婉只是冷笑。
据说男人那个地方很脆弱,不知道那一脚下去,白祁杰那东西还能管事不!
希望不要管事了,那么个祸害,今日敢在当街强要秦雅儿,看着那纨绔样子,这些年来不知道毁了多少少女!
“李爷爷放心,他白祁杰虽然是小王爷,可是付家园的背景也不小。”白祁杰如果真的什么都不怕,这会儿这边不会这么安静。
李爷爷望着苏婉诧异:“小少爷你真的是付家园当家的人?”
如果不是,这小王爷开始发乱了,这位小少年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几年来,他没少看到那位小王爷无法无天的行进,也有人告过官,但是最后都被压了下来。
父亲是荣亲王,手握兵权,位高权重,就算这个小王爷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有荣亲王在,又能如何?
现在放眼整个郾城,据说皇上如今身体不适,那些国事都顾不过来,更不要说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让传到皇上耳中。
能与荣亲王一较高下的是恭亲王,偏偏恭亲王之前离开了郾城,而且恭亲王府和荣亲王府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荣亲王府没有触碰过恭亲王府的利益,恭亲王又怎么会莫名插手?
不过如果是付家园的人,还是付家园宛少爷的人,这就需要再估量估量了。
苏婉瞧着李爷爷担忧又期盼的神色,想要笑,可是又因为喉中难受,实在不敢再笑了。
刚才在大街上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好好开口,这会儿喉中烧得难受,如果不是面颊抹黑了一些,这会儿的脸色估计苍白如纸。
声音有些不自然,苏婉缓缓道:“恩,我是付家园宛少爷的人,所以李爷爷你不用担心。”
趴在地上的秦雅儿一听苏婉是付家园宛少爷的人,当下眼睛一亮,快速从地上站起来。
“少爷,少爷,您真的是宛少爷的?”
“既然您是宛少爷的人,求求您救救雅儿和哥哥吧!”
苏婉嗓子尤其难受,她本来今天溜出宫是找宋大夫看喉咙的伤势,再让仔细宋大夫给她把脉看看,她身体是不是真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