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穿越重生>腹黑萌宝:娘亲太妖娆>044 暗潮汹涌的较量

“九王爷!”

干脆利落的三个字,却让在场的众人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九王爷是个什么人?可以说全燕京的人都清楚,却又都不清楚。清楚的是他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只知道他强大而神秘,而不清楚的是他的为人,他那样的人到底是怎样的呢?是血性冷淡,杀人如麻的魔头,还是温文尔雅,芝兰玉树的君子?

噼里啪啦——

一阵脆响突然在静默的南书房响起,澹台沧澜侧过头,只见满地的黑白棋子散了一地,棋盘险险悬在桌子边缘,而余琛猛然站起身,黑色的督主袍服划出一个半圆的弧度,向来慵懒的美丽眸子此时闪着冷戾的光,逼视着段妙汐。

只一瞬,他又恢复了平静,抿起的唇浮现出一丝闲散而又莫测高深的笑容,什么话也没说。澹台沦澜瞥他一眼,目光转向段妙汐,含笑道:“九弟?你认为你与她匹配吗?”

笑了笑,他又问:“为何会是九弟?你对他……”

皇帝的话没说完,示意她道出个原由给他听,段妙汐乌发伏地,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澹台沧澜,仿佛没有看到他眼里的那抹讥讽,面对这个曾经屠城弑血的残暴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粉唇轻启,定定道:“民女对九王爷倾慕已久,也曾对自己发过誓,此生非君不嫁,求皇上成全!”

非君不嫁?若成全了她与九弟,岂非又给九弟添了强大的内手,段寐轩掌管着大燕五十万兵权,飘渺山庄更是势力莫测,段府已然是他心中的一块隐忧,他信任段府,但这信任只成立在他的底限范围之内。

功高震主,从来都是君王最忌讳的事,他不动,只是因为时机未到。

澹台沧澜轻轻眯起眼睛,沉声道:“若朕不成全呢?”

“皇上恕罪,汐儿她在胡言乱语,微臣马上带她离去。”段寐轩给皇帝叩了一个头,拉着段妙汐的手就往外走,奈何段妙汐却一手挥开他,坚持跪在地上求全。

“皇上,民女没有胡言,此事昨晚已经与父亲商议过,因母亲失踪,父亲卧病在床不能陪民女前来,但父亲说了,皇上看在段府这些年对皇朝的忠心耿耿和戎马一生,会成全这桩婚事的。”

这次,换段妙汐脸上浮现一闪即逝的嘲弄,她望着面前叱诧大燕的君王,看着他眼底掠过一丝沉冷,眉宇一舒,温婉而得意地笑了。

她想起昨夜,父亲信誓旦旦跟她提过的东西,她们段府有皇帝不敢轻易出手的“免死盾牌”,只要这个东西在,年轻的皇帝是不会动段府的。

现在看澹台沧澜的表情,段妙汐便知,父亲所说的东西是真实的存在了。

澹台沧澜双手负在背后,龙袍下的手指紧握成拳,段玄那个老匹夫现在竟然敢公然威胁他?

很好,好极了!

澹台沧澜怒极反笑,不动声色地敛起涌出的暴虐因子,沉吟了许久,才笑道:“好,朕成全你,娶了一位飘渺山庄的关门弟子,想必九弟应该也会很开心的。”

的确会“很开心”,他的这个九弟别人不了解,他却是最清楚不过的,最是冷血无情,骨子里比他还要残忍,从不让任何人掌握他的命运齿轮,以他对九弟的了解,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被赐婚?

这段府既然自己找死,那他何不成全他们?鹬蚌相争,他坐收渔翁之利便可,一举两得。

不,兴许是一举三得呢?

“多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段妙汐深深的叩了一个头,嘴角勾起奸计得逞的微笑。

段寐轩握紧双拳,看一眼皇帝,又看向自家小妹,他知道她喜欢九王爷,却不知已深到如此地步,昨夜她在父亲门外跪了整整一夜,却竟是为了这件事!

他并没有妹妹那么惊喜,于他来说,只有惊没有喜,九王爷的为人他是不清楚,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父亲是想借此拉拢九王爷,却不知九王爷那样的人,怎会任人摆布利用?

“皇上,汐儿年幼无知,请皇上……”

“好了,段将军,君无戏言,你不知道吗!朕择日拟旨,你们退下吧。”

段寐轩怒火难平的表情,及段妙汐心满意足的模样皆一丝不落落进澹台沧澜眼底,他笑了笑,阻止段寐轩即将出口的反对,挥手让他们退了下去。

待他们走后,余琛忽然轻轻的笑出声来,那样柔软又迷人的笑声,直挠到人的心底里去。

“你笑什么?”

余琛眉眼深深,懒洋洋道:“回皇上,奴才在笑九王爷,又有一场好戏可以看了不是吗?”

“你觉得这棋盘,谁会胜出?”澹台沧澜坐回御案前,已有宫婢跪在地上将散落的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摆在棋盘上,他看了看,道,“是九弟?还是飘渺山庄?亦或是朕?”

余琛袍服一掀落座,摇摇头,但笑不语。

要他猜?他猜谁都不会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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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淮河,是大燕著名的长流,水流清澈,山川入画,一眼望去,烟波浩渺,有人形容它像娇美的少女,亭亭玉立在山川之间,有人却说它更像fēng_liú的韵妇,缠缠绕绕让人欲罢不能。

无论何种说词,大燕京的人都赋予了淮河肯定的美好,在那里,演出许多人的回忆,那些才子佳人也最喜在淮河上吟诗作画,高歌舞罢。

今日,依然是这条河流,却即将展开一场大燕京有史以来最盛大的水上拍卖会,消息一经游走,轰动了半个大燕京。

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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