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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个儿我和我家王二一说,他立马就有主意了……”
“……今儿要不是我家王二啊,我还想不到这个法子哩……”
“所以说这事儿啊,我不能夸我家王二了……”
“……要不是我家王二,我连那马馆的门儿都进不去哩……”
秀娘坐在灶前的石阶上,把搓衣板子垫在底下,扯了一捆菜出来,再拿着个笸箩搁着跟前,瞅着把嫩些的菜杆子摘下来扔到里头。
她听着王二家的婆姨说着,只是“嗯嗯嗯”的敷衍几声,算是有在听她说话。
王二家的婆姨寻个小凳子坐在秀娘身边,帮着把中午要吃的菜给摘了。
“哎,秀娘姐,你说,他这人儿咋这么……”
“灵透,灵透,我知道了王家妹子,我知道你家王二灵透。”
“哎,对对对,秀娘姐,我家王二就是灵透的很……”
秀娘实在听不下去了,这王二家的也真是的,刚才她就问了一句,换来这丫头嘚啵嘚啵的把王二好一顿夸,正经的话没说几句,尽是扯些有的没的。
这王二家的要真的想平心而论的话,那她的楚戈也是让人竖起大拇指没的说的,那也是灵透的很,也是有能耐的很,要不,也不会换的一作坊的伙计对他服服帖帖的……
秀娘忽的咳嗽了两声,她咋也认真起来了,她这抿着嘴,抓起一把菜杆子在王二家的跟前晃了晃,“妹子。可不带你这么偏着自个儿男人的,夸得嘴皮子都冒烟了,你要是在说下去,我都得给你家王二涨工钱了。”
“涨工钱?!”
王二家的一把拧断手里的一小捆菜杆子,睁大着眼儿瞅着秀娘。
“秀娘姐,你是说真的。”
“……假的。”
“啊?”王二家听着,嘟囔着嘴,泄了一口气。
秀娘俩手搭在膝盖上,摇了摇头笑了下,“行了王家妹子。只要咱的买卖好了,大家伙儿的工钱都会涨起来的。”
王二家的听了,点点头说着。“秀娘姐,你说的对着哩。”
秀娘笑了下,拿起起跟前的青菜摘了起来,听着王二家的婆姨说叨着,总之说白了。就是她今早在路上和园木行的一个伙计商量着,说是要买一个板子,可这伙计不敢做主买卖,因为车上的板子都是有数的,而且他也不知道多少钱一个啊。
这王二家的婆姨,以为这伙计不想卖。就在路上和他磨叽着,刚好那会儿,王二和三儿过来了。他俩昨晚买了些酒肉,喊来了赵家木行的几个伙计来吃酒,其实也就是想套那几个伙计的话。
不过,这会儿既然说到这茬了,王二家的不妨又扯到另一个话题上。那就是王二他们用了两罐子烧酒,把赵家木行那几个伙计的话给套出来了。
大致上和秀娘想的差不多。这几家木行之所以不买卖木料给他们,还真是园木行捣的鬼,那天车老拐在楚戈这吃瘪了之后,只能把木料板子拉回去了。
可他走的是后街那条大道,回园木行就要路过那几家木行,他瞅着时候到了就开始嚷嚷了,和身后那辆车上的伙计一唱一和的,说楚戈咋咋的不对,先来店里要的木料,可等他们拉过去了,楚戈又找各种借口不收货,其实就是要压低价格啥啥的。
本来那天下着细细毛毛的小雨,街面上没啥人,这车老拐说的话那几家木行的人坐在铺子里就能听见,他们听着车老拐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瞅着他把木料原车拉回了,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那些木行瞅着也就信了车老拐的话了。
他们心里也是怕忙活了半天,把板子拉过去了,楚戈再一句不要或是少给些银子的,那他们不就是白忙活了,所以那几家木行就俩俩商量好了,谁家也不许买卖木料给楚戈,除非是要楚戈先给银子,然后他们再给木料,这样他们先把银子拿到手,也就放心了。
好了,现在言归正传,王二的婆姨在前街那块瞧见王二和三儿了,就摆摆手招呼着要他俩过来,摁着她的意思,她是想让三儿和王二一块来和这个园木行的伙计说叨,好让他买卖一个板子给她。
可三儿不但没动弹,还把王二拉扯走了,弄的她只好也跟着他俩走了。
“哎,秀娘姐,你说这三儿多麻烦啊,当时要是我们几个和那伙计再多唠叨一会,也不用跑到马馆那里去弄板子啊。”王二家的皱着眉头,和秀娘说叨着。
秀娘低低笑了一声,把手里的菜叶子放到笸箩里,“王家妹子,这事不能说三儿,要是换做你家王二,你搁街上喊他,兴许他还不过去了,直接转头就走。”
王二家的听着一顿,一脸疑惑的瞅着秀娘,不明白她为啥要这么说。
秀娘看了她一眼,笑着,“妹子,这你就不懂了,咱这虽说是间铺面作坊,可干的买卖也和后街上那二十来家木行差不多,谁是谁家的伙计,大伙一看就知道了。所以你家王二和三儿,要是听了你的话过去了,那园木行的伙计还不一眼儿就给认出来了,那样人家就算有心想买卖给你,瞅见他们俩了,还不念叨着你们是来探听行情的啊。”
王二家的这才恍然大悟,她“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啊。”
“难怪今早我在那小巷子里说了要弄个搓衣板子,我家王二和三儿要去马馆那边看看哩……”
这王二和三儿本来是打算去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