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康和白玉香一起躬身说道:“这是弟子应当做的。”
紫衫老者道:“洪铜县的形势,为师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本来我们几家可以联起手来,一起对付姓韩的小子,只怪我们几家多年来因为利益之争,彼此间难免会产生摩擦,加上都想保存实力,谁也不想第一个与姓韩的小子正式开战,才会叫姓韩的小子各个击破,先是打了范家的人,之后又把白家赶走了。为师这一次前来,就是代表本社的社主与其他几家共商大计的。”
周大康听了,欢喜地道:“这次由师父亲自出马,一定马到功成。”想了一下,面上露出了一丝遗憾之色,道:“师父,有一件事,你老人家还没有听说吧?”
“哪一件事?”
“地堡的人已经开始退出洪铜县,还放弃了盐湖宝地,看来他们是彻底放弃了在洪铜县的所有利益。”
“是吗?甚么时候的事?”
“今天才刚发生的。”
“你去找过颜家的人吗?”
“徒儿已经找过了,但颜家的家主对徒儿冷冷淡淡,徒儿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得退了出来。”
“哼,区区一个韩风,充其量就是一条小虫罢了,竟令地堡做了缩头乌龟,地堡也太没用了,妄称三保之一。既然地堡已经退出,为师就不用在与地堡的人联络了。”
周大康听了这话,张口欲言,但想是要说的话会冒犯紫衫老者,所以没有立即说出来。
那紫衫老者笑道:“大康,你想说甚么就说吧,为师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