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这史毕地的一切,纳兰离天便与神将邢天两个人一起悄然离开了史毕城。
此行来到这东傲国的唯一的原因就是那东傲国的云家。
虽然按照之前冷月的话来说,因为如今那血玉令已出,那么云家的人,就会有所感应,所以,现在,按照纳兰离天的估计,如果那血玉令,当真如冷月所说的那样,对云家有着非比寻常的作用的话,那么云家势必会派人前来寻找自己的。
但是依着纳兰离天的性格来说,她更喜欢在那云家还来不及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先找上门去。
一直以来,纳兰离天对于这具身体的父母两个人,都有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感情,那也许也就是来自于这具身体的血脉相连吧。
而且,这具云千珊还有纳兰杰这两个人,为了救活自己,竟然不惜自己魂习魄散。
就是在那一刻,纳兰离天才是真正的明白了,为什么人都说,父母对于自己子女的爱,是天下间最最无私的爱,因为他们可以为了自己的子女,做所有的事情,付出自己的所有。
手掌轻轻一翻,一个巴掌大小的通体血红色的圆形的令牌,便出现在了纳兰离天的手掌中,纳兰离天的双手不断地抚摸着,此玉就是东傲国云家的血玉令牌,入手感觉十分的滑腻与冰凉,就手感来说,是当真很舒服的。
血玉令牌的一面,精雕着云彩的花纹,而正中央,却是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令”。
翻到血玉令牌的后面,后面却是极为的平滑,那上面刻着几行小字“云家血玉令,号令东傲国。圣女持玉令,天下必遵从。云家致尊位,血玉难撼动。血色天下间,唯有云独尊!”
缓缓地念着这句话,纳兰离天的神色之间,第一次有了几分落漠的感觉:“血玉令,号令东傲国,可是人都已经没有了,还那什么狗屁的唯云独尊,有个屁用!”
一边说着,纳兰离天的眼前竟然又浮现出来,纳兰杰与云千珊两个人,双手相携,微笑着一起赴死,想着想着,纳兰离天的心头,竟然涌起了一股火气,于是她不由得将那血玉令牌,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他奶奶的,都是你这个什么狗屁的令牌,搞得什么鬼啊,竟然生生地害死了我的父母双亲,什么号令东傲,什么天下必遵从,都根本是一个屁!老娘就不理会那些什么狗屁,还说什么,你是天下间所有人都想得到的东西,莫非你还真的以为你是什么倚天剑,屠龙刀不成?”
一边的邢天神将目瞪口呆地看着此时这个不断发飙的纲兰离天,在他的印象当中,倒是第一次看到纳兰离天会有这种反应。
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那被纳兰离天丢在地上,而且还伸手指着不断喝骂的那个红色的小东西,看着看着,邢天神将脸上的表情变了:“这,这是,这是云家的血玉令牌!”
“怎么,你也认识!”纳兰离天横了邢天一眼。
“我当然认识了,在没有成神之前,我就是云家的人啊,啊,对了,我虽然叫做邢在,但是我可不姓邢,我的全名是,云邢天。”邢天神将还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不过,离天,这个血玉令牌,怎么会在你这里呢?”神将邢天不明白。
“我娘给我的,她是云家的圣女!”纳兰离天说着,便一弯腰将那血玉令牌从地上拾了起来,用衣服袖子,胡乱地在那上在抹了两个,不当是擦灰了。
“呃!”邢天神将是当真没有想到,一向被世人视为至宝,为了得到这血玉令牌,宁可倾家荡产的血玉令牌,竟然在纳兰离天这里,就如同是一个破乱货一般,而且就看纳兰离天的表情,似乎她擦得还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离天,你知道不知道,这血玉令牌,可是非常重要的。”吞了一口口水,邢天神将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纳兰离天一歪头:“有什么重要的?”
“这血玉令牌,天下间所有的人都想要得到它。”邢天神将不得不解释着。
“哼,就是为了那莫虚有的几句屁话是吗,说的什么‘云家血玉令,号令东傲国。圣女持玉令,天下必遵从。云家致尊位,血玉难撼动。血色天下间,唯有云独尊!’靠,这有什么屁用啊!不就是句话吗,又不是什么绝世的奥技,或是什么绝世的凶兽,再或者是一个天下无敌的全能打手,就这么一个破玉,就是看着好看一点,能值点钱罢了,再者还能有什么用啊!”
一边说着,纳兰离天一边将手中的血玉令拿了起来,眯着一只眼睛,对着太阳看了起来:“嗯,倒是挺通透的,如果没有钱的时候,可以卖了换几个钱花花!”
这话一出,邢天神将差点没有趴下,似乎自从有血玉令牌的那一天开始,就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过吧:“那个离天,这个令牌,可是非同小可的,你可要好好地放好,千万不要再被别人看到,否则的话,定然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啊!”
“喂,我说,邢天,说了这么半天,那么你来说说,这么一个破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可以号令整个儿东傲国啊?”纳兰离天眨巴着大眼睛,盯着邢天问。
“呃。”就是这么一个理所当然的问题,竟然当真就将邢天神将问了一个哑口无言。
话说,虽然他在没有成神之前,也是那云家的人,但是说实在的,他也着实是不知道,这个血玉令牌,到底有什么作用啊?
“看吧!”纳兰离天一脸的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