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陪着乐疯了的悦珍去四季赌坊拿赢来的银子,那邱掌柜哭丧着脸,磨磨蹭蹭好一会才拿出五万五千两银子的银票。
“呵呵呵,谢了谢了!”悦珍乐颠颠地朝掌柜道谢,一边不少也在赌局赌钱的人议论纷纷。
“这小子,咋这好的运气!”
“哎呀,这不是开赌前才下注的那小子吗?还真是赌对了,怎么老子那会没跟着他赌一把呢!”
“嘿嘿,幸亏老子最后一刻灵机一动跟着这小子赌了,哎,就是下小了点,艾,我说小子,下次再有这好事,多关照关照哥几个啊!”
“***,这赌场肯定有猫腻,不然怎么这小子会拿五千两来赌,那邱老儿一开始还死活劝着不同意呢!他啥时候怕过人家爹娘老婆来赌坊找麻烦了、、、”
“哎哟喂,我说你个不要命的东西,快快打住吧,你这话是说这赌坊与皇子龙孙勾结,故意、、、”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离得最近的人都听不清了。不过,众人也都猜到是说些什么了,这且不说没证据,只是猜测,就是真有,也没几个人敢大大咧咧往外说的,即使你告状了,最后为保皇家清誉,怕是什么时候也得来个突然失踪、死亡的事,是以,真没几人敢胡乱议论皇家之事的!
悦珍可管不了那么多,就差兴奋地要在大街上分银子了。
“呵呵,要什么。只管说,小弟我今日个全包了!”
四郎搓搓手道:“那个妹妹自古宝剑赠英雄,哥哥我还缺把好剑呢!”
“买,前面带路!”悦珍小手一挥,干脆道,四郎兴奋地就要把悦珍往多宝阁带。
“那个,小妹啊,能不能给几张银票给我自己买啊?”七郎逮到机会小心地问。
“额,那个、、、好吧!”悦珍爽快地抽出几张银票给七郎。一边的九郎看得羡慕极了,扯着悦珍的手道:“那个,姐,我的好姐姐,给我买间铺子吧,我想做买卖!”。九郎是家里男孩中唯一一个对经商感兴趣的,可介于他还不到十岁,怕他心性不定,一时兴起,所以没人敢把铺子给他打理,因此他常不服气为什么悦珍自小就能为家里出谋划策挣钱。轮到他就是“你还小,先好好念书吧。过个几年再说吧”。可众人越是如此,他便越想经商。
“好,买!”
“姐,姐,我想要之前看重没舍得买的那个砚台!”十郎道。
“姐,你给我买一匹大白马吧,我想要好久了!”十一郎一如小时候那般好动。整日没个消停。
“姐,你给我打照一辆最舒服的马车吧。来京城的一路可颠死我了!”十二郎不爱动,很懒爱享受,家里个个都不追求生活得多么精致,只有他,打小吃要吃得最好,穿要穿得最精致舒服,不然人家难受,而柳氏总觉得这孩子受苦了,出生时呼吸微弱,差点要养不好,是以很有些溺爱,好在有李三智和几个兄姐看着,才没养成纨绔,只对生活质量的要求高了点。因身子养得娇贵,来京城的一路这娃难受得要命。
悦珍一一点头,柳小舅看着这一群不着调还在热烈讨论着先去哪后去哪,要给家里谁谁谁买些什么的侄子侄女们,脑仁直发疼,没见有不少人一路跟随吗?
“你们这群破孩子,还不想个法子开溜,尽给我添乱!”柳小舅给了几个侄子一人一扇子,轮到眉眼发亮的侄女时,到底没舍得,只没好气道:“再玩下去,你那银子保不保得住还两说呢,赶紧的,想法子撤!”
好在因为端午节,到处都是人,那些探子又担心跟紧了被发现,只远远看着,李家这边除柳小舅和柳家长孙柳大郎外,都多多少少会点武艺,轻功那是会走就在学的,很快滴,四散开来,东窜西走了会后,一群人把探子甩开,四散而去。接下来,听说了悦珍“招摇”之事的柳氏,好长段时间不许悦珍出门,连四郎几兄弟也被严格控制出入次数,只二郎因为随时要去方大儒府上请教,没受约束。
还想在京城买房置铺的悦珍也暂时打消了这念头,乖乖地宅居在家当闺秀。兴奋过后,她便知道她有些冒失了,这银子虽来得快,却冒了很大的风险,四季赌坊能弄出那场戏,它的背后不是皇子也是王公贵族,这些人都不是此时的李家惹得起的。其实,悦珍也是太想入住京城,摆脱极品了,如今,家里虽有点银子了,可基本都是些固定资产,像铺子、田产什么的,现银不多,京城寸金寸土,李家那点银子最多也就是能在京城买个两三进的房子。可一来,柳氏觉得二郎、四郎年纪不小了,该说亲了,想多留些银子给他们置办聘礼,怕是不会轻易拿银子出来买房;二来,京城花销过大,没些田庄铺子撑着,日子怕是不如老家好过。悦珍看着空间里成堆的银子没辙,猛然有个来银子快的法子,她没怎么考虑就忍不住出手了。
京城,一家酒楼密室里,一向不对付的景少爷和秦小将军正说着话。
“这回的事你怎么看?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人走漏了风声?”景大少舀着一杯酒,靠着椅背上皱眉问。他怎么也想不透那小子是怎么得知这次的划龙舟比赛有猫腻的,且还能如此准确地猜出胜利者是谁。知道这件事的人不过四个,这四人中,他和秦皓宇不可能透漏出去,六皇子也不可能,邱掌柜那是不会也不敢得,他一家老小还握在自己手上呢!景大少无论如何也想不透!
“赌坊那边怎么说?那人是什么来头?”秦皓宇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