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你干吗对我这么好?你不会是……喜欢我了吧?”云雪裳踮起了脚尖来,瞪圆了眼睛,盯住了轩辕辰风,压低了声音问道。
“啊?不是,绝对不是,嫂嫂你误会了。”轩辕辰风吓了一大跳,连退了好几步,脸上涨得一片紫红,好半天才用力地摆了摆手,慌乱地说道:“我只是觉得,我老是得罪你惹你不高兴,这是给你赔不是用的,你,你可别乱说,我还没讨媳妇呢!”
说着,居然像看洪水猛兽一样地微微向后仰了身子,生怕她扑过去一样。
“喂……你给点面子好不好?哪有你这种表情的?我又不会吃了你,站过来点!”云雪裳没好气地跺了跺脚。
轩辕辰风却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她说道:“嫂嫂,这种玩笑再开不得了啊,你吓死我了。”
“哎,呆子,还是你最好玩。”云雪裳摇了摇手里的小木偶,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袖子,说道:“走吧,找点乐子去,我要闷死了。”
“喝酒?赌几把去?”轩辕辰风吐了口气,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看来着实被云雪裳吓得不轻。
“找青梅和古风来吧,搓几把。”
云雪裳眯了眯眼睛,好久没搓了,都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青梅最近情场正顺利,古风又粗心大意的,赢点银子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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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了青梅住的房间,里面居然空空的,她的东西全带走了。云雪裳楞了一下,连忙让人去向安阳煜回话,安阳煜又发了一顿脾气,派侍卫四处去寻她,还放出话去,三日之内不归,便要治她的罪。
二人还是在为伤了崔梦的事闹别扭吧。
不过,安阳煜一整天都留在崔梦那里陪儿子,让云雪裳心里也不自在,觉得还不如青梅来去自由呢!她拉着几个宫婢,陪她搓了几把,但众人又不敢胡牌,打起来索然无趣,索性收了牌局,一个人倒在龙榻上,盯着明晃晃的帐幔出起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的,梦里乱七八糟的,居然全是轶江月那张脸,在那青碧的水上小楼里,他的身影晃来晃去,妖孽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张放大了的脸,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天已经大亮了,安阳煜正双手撑在她的身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你干什么?”她伸手,把他的脸推远一点,皱着眉问道。
“你说梦话。”他拉开她的手,低声说道。
“我天天都说梦话,我还作白日梦。”
她毫不客气地翻腕,拍了一下他的手,坐了起来,以为她不知道么,他就是一夜未归!身边的被子都是凉凉的呢!
“抱一会儿。”他躺下去,拉着她就往怀里塞。
“不抱,今儿我忙。”云雪裳一手抓着床柱,就是不肯躺下去。
“你能有什么忙的?”
他嗤笑起来,朝中虽然还有些乱,可是当他的皇后,后宫又无争斗,他下了旨,各宫的嫔妃都安静地守着自己的宫殿,连出门都不敢,怕让她看到了惹她不高兴,每日里只让人陪她找乐子,就这样,还来跟他说忙么?
“就兴你能忙?”她白了他一眼,怎么说得她像个废人一般?
“就一会儿。”他的手不依不饶地揽了上来,把她拉进了怀里。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她拉下他的手来,闷闷地说道,虽然再怎么不想去吃这飞醋,可是你想,他昨儿在那边,可真正算是一家人啊!她又算什么呢?
“小猫儿,朝中事好多,好烦。”
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回来这些天,那个应该出现的人却还没有头绪,也查不出那些官制之箭是从哪里流出去的。
“嗯。”云雪裳搂住了他的腰,像哄小孩子一样拍打着他的背,促狭地说道:“乖,姐姐等下买糖给你吃。”
“屁。”他低笑起来,越来越会占他的便宜,他大了她足七岁,居然敢称姐姐,她也嘻嘻笑起来,红唇润润的,他忍不住就吻了下去,柔软的唇瓣真的就像糖一样,在他的嘴里甜蜜得让他的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起来。
没一会儿儿,他就拉开了她的衣带,把手探了进去,在胸前的柔软上轻揉捏着,眼看着气氛就越来越滚烫了,
一声清脆的童音在帐幔外面响起来:
“父王。”
二人连忙分开,帐幔外,安阳东歌正贴着那薄绸,双手拉着绸幔往他自己的脸上使劲蒙着,五官就在那薄绸上凸显出来。
“小王子怎么进来的?”云雪裳惊讶地看着安阳东歌,小王子进来为何没人通报?
“这个,我早上带他来向你请安的。”安阳煜有些尴尬,东歌退了烧,不肯松开他,他只好带着儿子一起来,又怕她不高兴,所以他是先进来的,本是想先跟她通个气,让她对孩子有个笑脸,哪里想到一时兴起,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滚出去。”有这样作爹的吗?云雪裳恼火极了,忙不迭地整理好了衣裳,把他往榻下推去。
“喂,给我留点面子。”他拉住她的手,压低了声音。
“你还想要面子。”云雪裳赏了他一个白眼,蒙头睡下。
“父王,母后不喜欢东歌么?”安阳东歌的小脑袋从帐幔里钻出来,小声问道。
“母后肚子痛。”安阳煜摸摸她的小脑袋,叫来嬷嬷带他出去用早膳。
“菲霜说,她想让东歌过继给她,让她有个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