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曼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尽管在冷彬的怀里,她依然心惊肉跳。那么可怕的事情听起来好像是传说,可却真实地发生了。恐怖组织怎么如此猖狂?太可怕了!
“在欧洲就是这样,你多留意下欧洲的政要新闻便知道了!”开口的是旁边的云凡,手里把玩着喝完水的空纸杯,娴熟地在修长的指间转来转去。“ek擅长爆破,最严密的军部防守在敢死队的冲锋下也会被攻克。不过他们的势力暂时还没有蔓延到亚洲,估计不会闹出太大的动静,当然前提是别把他们惹毛了!”
晓曼看看冷彬,再看看旁边的两位保镖,心里很不是滋味。
“别怕,有我在呢!”见她不开心,冷彬便将她拥在怀里,轻轻啄吻着她。“我出面跟ek交涉,让他们快点滚!”
“不要!”晓曼赶紧阻止,“你暂时千万不要轻易露面,本来他们没注意你的,万一你出现他们暗杀你怎么办?”
“这么在乎我?”冷彬深邃的凤目泛起迷人的温柔,吻了吻她挺俏的鼻尖。
当着两个外人的面,晓曼有些不好意思,心里还惦记着栾玥,又小声地问他:“可是……栾玥怎么办?”
孙铮顿时满额黑线,原来说了半天是对牛弹琴了!
*
栾玥趴在落地的玻璃幕墙上,不着一丝的身体呈大字形贴在玻璃上。下面是车水马龙的繁华街市,外面是飘浮的白云和蔚蓝的天空,尽管知道玻璃是防窥的,而且这里地处六十六楼,绝不会有人看到,但还是摆脱不了深刻的屈辱感。
男子大手钳制着她的身体,动情的时候啃咬着她的肩膀,留下一排排的牙印。
她布满全身的伤痕全部拜他所赐,他喜欢用这种方式宣布他对她的占有权。虽然很痛苦,可是比起以往她所受到的惩罚,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是他无上的仁慈。
可惜,她无法感激他!珊瑚色的唇瓣扬起讥讽的弧度,那是绝望的凄凉。清眸犹若死灰,定定地望着外面的天空。六十六层的高度,几乎可以将周围的绝大多数建筑物都比下去。空旷的蔚蓝,苍苍茫茫,白云如枯骨,细细长长地飘浮着,一片寂寞的静谧。
暧昧的声响持续着,那是一种耻辱和折磨。她不信这辈子就这样毁在他的手中,总有一天她要杀了他,不惜任何代价!
一声长啸,他满足地释放了自己。伏在女子香汗淋漓的娇躯上,他舔了舔她香肩上的汗水还有被他咬破的部位渗出的鲜血,像只餍足的野兽般露出满意的微笑。
防窥玻璃如镜面般映出了他瞬间的微笑,似乎美到令外面的蓝天白云都黯然失色。他拥有最迷人的笑容,假如他肯真心的微笑,可以迷倒世间任何的女子。
“你身体丰腴了许多,脸色也好看了!”他扳回她的身体,迫她正面对视他的瞳眸。
他的话竟然跟文子隐一模一样,不知道他们俩事先是不是在一起商量过。
“抑郁症应该完全治好了,又会利用别的男人来对付我,看来智商也恢复得没有问题!”男子综合以上几点,最后结论道:“既然已经康复了,就跟我回去吧!”
见到他之后,既使被他用脚踩被他强(蟹)暴,这些都远远没有他最后说的这句话更令她惊恐绝望。
良久,她才颤抖着唇,喃喃说:“你答应过我的,给我两年的自由!”
“我答应过给你两年的时间,是让你调整情绪调养身体,不是让你勾引男人!”如玉般白皙的大手掐上她细长的玉颈,好像微微用力就可以掐断。“你死性不改,作为惩罚,提前结束这次休养期限!”
“……”深深的绝望涌上心口,假如身后的窗子可以打开,她真想从窗口跳下去。
“窗子全部关死了,你别动歪心思!”男子好像会读心术,将她心里的想法看得清清楚楚。“再敢惹我生气,我不介意在这里重新调教你!”
栾玥沉默了半晌,问他:“我可不可以给我的朋友打个电话?”
“付朝阳?”含着笑意的声音那是即将暴怒的前兆。
“晓曼,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栾玥清眸露出恳求,“走之前起码得让她知道吧!”
男子勾起邪佞的微笑,语气讥嘲地道:“又想动歪心思?你放心,冷彬不会来救你!在他心中何晓曼重如生命,在他眼里你卑贱如土,他怎么会为了救你而得罪我?”
栾玥淡漠的神色不变,睨着他浅浅牵唇,道:“既然如此,你怕什么?”
“贱人!”他狠狠甩了她一记耳光,看着她被他打得偏过头,海藻般长发散乱地盖住她娟秀的丽颜。“我怕什么?我是怕你至贱无敌!如果冷彬不是对他妻子死心塌地,估计这次你选中的目标就不会是付朝阳而是他!”
“哈哈,”栾玥疯狂地笑起来,一侧脸颊肿起,嘴角还流着血,可她却笑得上气不下气,“你怎么这么了解我?没错,冷彬比付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