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里去了?我跟冷市长是朋友……算了,说了你也不信!”晓曼真的很头疼,这种情况冷彬应该事先也能想到的吧,他那么聪明的男人,为了安慰她竟然也不顾惹非议上身,她都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无奈了。
“行了,别解释了。有那么英俊的市长做男友是件多么拉风的事情,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不肯承认!”燕妮又想起一件事情,接道:“咱们社里这些八婆真让人无语,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她们连这都不管不顾,竟然连夜赶了好几篇稿子,都是有关你跟冷市长的报道,不过今早都被主编退了回来。也不想想,有关冷市长的新闻,哪个报社敢随便乱写乱刊?”
竟然还有这事?晓曼也无语了。
这时,桌上的电话铃响起,燕妮连忙接了:“喂,你好,这里是名流杂志社……哦,冷市长,晓曼她,在啊!”
晓曼听说是冷彬打来的,便接过话筒再顺便给做鬼脸的燕妮赏了一记暴栗,这才对着话筒问道:“喂,冷少,找我有事?”
“你们社里都知道我的身份了,今天我不方便亲自去给你送花。已经联系了花店,待会儿有人替我把今天的花送过去,注意查收。”冷彬嘱咐道。
“天,你干嘛又送我花……呃,”话没说完就被燕妮掐了一把,她痛得直咧嘴,这个小妮子,跟她妈简直像一对亲母女。
“送你花是为了激励你,晓曼,我很喜欢风信子,觉得像你一样,美丽又可爱。”冷彬的声音糯软温柔,像轻羽般撩抚人的心。
“……”竟然有种错觉,冷二少不是在向她表达爱意吧?晓曼俏脸微微地烫烧着,沉默不语。
“风信子的花语还是‘坚定和注视’,每天送这花给你为了让你坚定决心,还有,”他顿了顿,接道:“你要记得你并非一个人,有人一直在注视着你!”
她并非一个人,有人一直在注视着她,这个人就是他吧!晓曼心里一暖,轻轻地嗯了声。
“中午下班我过去接你吃饭?”冷彬问道。
“好,”晓曼轻声笑:“不过你最好低调些,不然我们社里的记者们可就要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放心,”冷彬的语调还是温和又笃定,似乎永远都不动肝火,“就算记者有勇气写出来,恐怕有勇气把它刊出来的主编也不是太多。”
“……”是谁说的一句话,有资格牛瓣的人就算高调起来也不得不让人心悦诚服。
“花已经送到了,记得没事多看看,不打扰你工作,中午见。”冷彬说完轻轻挂了电话。
晓曼握着话筒,还未及放下,就听见房门轻响,燕妮去开门,见送花员送来了大束的风信子,燕妮帮她签收了。
“哇!看来冷市长已经展开了全面的攻势!”燕妮兴奋得两眼放光,捧着那束花左看右看,有点小小的疑惑:“为什么又是风信子?难不成让你天天重生?”
“拜托你不要想多了,他送这花其实没别的意思,只是提醒我已经放弃的东西就别再想了!”冷彬嫌她记性不好,所以要给她加深几天印象,直到她完全记住——她已经跟段逸枫分手了为止!
“……”燕妮已经被雷倒。
*
中午一起在西餐厅吃饭,冷彬说裴天楚过两天就回国了,正好另一位朋友也来a市玩,为了欢迎他们俩,特意举办一次酒会,问晓曼去不去参加。
作为记者对这样的场面当然感兴趣,更何况还有冷彬替她带路,晓曼点点头,说:“免费的晚餐,当然去!”
见晓曼面色跟平常并无不同,还是那样天真烂漫没心没肺的样子。冷彬凤眸闪烁不定,沉吟了一会儿,用餐巾优雅地揩了揩嘴角,解释道:“我跟段逸枫是公平决斗,在决斗前讲好规则,谁败了谁认输,就算受伤也不许抱怨。”
“这是你的事情,你有权利选择怎么做,至于他……我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冷彬果然主动跟她解释这件事,晓曼感觉心里暖暖的,有种被尊重的幸福。
“我踢了他一脚,揍了他几拳,不过并没踢断他的肋骨,顶多也就是骨裂缝。”冷彬抬起眼,狭长的凤目半眯着,深邃的眸光静静地凝睨着晓曼,缓缓接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揍他!”
晓曼当然知道,那日段逸枫打了她一巴掌还踹了她一脚,冷彬告诉她,他会替她把这笔帐加倍讨还回来。现在他果然揍了段逸枫,而且揍得还不轻。
“对他我已经手下留情,假如换作输的是我,相信他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冷彬没有刻意抵毁段逸枫的意思,他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而已。“没让你一起去,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打斗的场面。无论什么样的男人,打起架来其实都差不多的德性。”
面对男子刻意小心的解释,晓曼抿起嘴角,清眸已有笑意,说:“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冷二少,我想说我唯一觉得遗憾的是,既然逮到了机会,为什么不再多揍他几下?”
冷彬怔了怔,大概是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随即哑然失笑:“最毒妇人心!”
“才没有!最毒男人心!我只是逞一下口舌之快罢了,段逸枫他动手打我……”想起那天的事情,晓曼就忍不住伤心,声音竟然又变得哽咽。
“别哭,我不是帮你打回来了吗?”冷彬像在哄一个小孩子,伸出修长白净的手指帮她揩眼角溢出的泪,安慰道:“假如不解气,下次见了他,我再狠狠踢他一脚!”
“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