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又一片嗡嗡声。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竟不知如何是好?
郑典此时站在那里,两手紧握着拳,青筋爆跳,两眼紧紧的瞪着这几人,若不是这几个人挟裹了全镇的人,他岂能任这几人吱吱歪歪的,早一顿老拳,让他们生受生受了。
“我说你们那几个,是不是太过份了呀,郑家都拿出房契地契了,诚意够足了吧,你们还在这里说三道四的,杨大人再是外乡人,但也是朝庭任命的河工所管事,他一身就代表着河工所衙门,你这话的意思是不信任朝庭,不信任衙门喽,那就是说你们对朝庭不满,那依我看那,杨大人还真该请你们去衙门说道说道了。”李月姐忍不住上前道,别人追讨银子还算是有理,可这几个,明显是来搅局的。
李月姐这话又时引起一边围观嫂娘们的应和,说起来,大家一开始还是支持镇上人一方的,可等到郑典把家里的房契地契都拍了出来,这又开始同情郑家了,能把家里的房契地契拿出来抵押那真是十足十的诚意了,人不能给脸不要脸哪。
“你这小娘皮,这种要人命的话你也说的出。这不关你的事,你瞎掺和干什么?”那几个听得李月姐的话,脸儿都吓绿了,扣上一个对朝庭不满,那就是大逆,这会儿便跳脚骂,恨不能拿手堵了李月姐的嘴。
“这事虽不关我的事,但戏文上还说了,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是乡邻乡亲的,难不成连句公道话都不让人讲,郑家都拿房契地契出来抵了,你们还在这里嚷嚷的要现银,便是京里五大柜坊,所有存钱的人一起去取那也没那么多银钱支付的呀,我看你们这就是刁难人。”
李月姐说着,又冲着围观的众人道:“大家说我说的是不是,不管郑家出了什么事,总之郑家都拿房契地契作保了,这东西又跑不掉的,各位的存期也没到,就算是要取出来,也得给郑家一点时间呗,都是乡里乡亲的,还得讲点情份不是。”
“嗯,月姐这话在理。”周围人听了,便嘀嘀咕咕的认同道。
“不管你们舌灿如花,反正我们就是要拿银子走人,各位损失的起,咱是穷人损失不起。”那几个人实在没话说了,干脆耍起赖来。
镇上的那帮人本来已经没主见了,见他们这样,也不知是走还是留下来看情况再说。
“典小子,铁柱,你们两个去后面那木楼里,把放在那楼梯下的金丝楠木大箱搬来,谁要取都取给他们,咱们郑家不差钱。”这时,郑老太坐在一张椅子上,由着郑屠和郑四一起抬着过来。
此刻她一脸肃穆的冲着郑典和郑铁柱道,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气势却不弱。
“郑老太,老太……”一时间,人群都招呼起来,不过每个人脸上都一片悻悻,总觉得今天这么一闹有些对不住郑家。
“老太身体还好吧?”这时,镇老等人一起上前问候。
“还行,身板而还挺的住,阎王老儿还不收啊,今儿个这事,可是麻烦你们了。”郑老太道,一张脸还带着苍白。
“麻烦说不上,我们就在边上看着,倒是你郑家,出千里驹了。”镇老赞叹的道。
“哪里,还不是一只小破猴子,还嫩的很。”郑老太道,却眯眯笑着,显然镇老的话很受用。
就在这时,郑典和郑铁柱从木楼里抬出了一只大箱子,金线楠木的料了,做工做分的考究,箱子正面还有一把大铜锁。
“打开。”郑老太从怀里拿出一把铜钥匙递给郑典,
郑典接过钥匙打开锁,众人都不由的秉住了呼吸,随着箱盖慢慢的打开,立时一片黄白翠之光在夏日的日头下闪闪发光。
众人不由的哗然,一个个眼珠子都不会转了,谁曾见过这么多的钱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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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九千字啊,咱拼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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