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计么?!”
紫萱喝了出来,琉璃也喝了出来,还有丁阳也是异口同声。然后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把目光放在了老大夫的脸上:“不可能!”还是异口同声。这三个人,从来没有如此的心有灵犀过。
老大夫被三个人连声轻喝吓了一跳,看看紫萱和丁阳的脸se,他结结巴巴的道:“容草民再去好好瞧瞧好不好?”他说完感觉话可能会让人误会,尤其死的人还是大将军的姨娘,连忙道:“草民是四十五年的秀才,圣人之训不敢忘,只是想确认那位夫人是不是真得有孕。”
紫萱看看躺在平板车上的珍珠,合了合眼睛道:“麻烦老大夫了。”这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丁阳的病当真已经好了?但是看芳菲的神se怎么也不像是怀了丁阳的孩子,一肚子全是做贼心虚啊。
丁阳长吸一口气看了一眼缩在平板车上的芳菲,目光再落到珍珠的身上,最终别过脸去没有说话三如果珍珠也有身孕那就是自己的病好了呢,还是说珍珠也一样偷了人…他不敢再想下去。
老大夫施礼后到了平板车旁,对着珍珠行了一礼道了“得罪”两个字,这才用手掌轻按珍珠小腹,然后收回再次对珍珠行礼才走回来。
紫萱看到老大夫的神se,便合了合眼睛,不用问也知道珍珠当真是有了孕的!一尸两命啊。她睁开眼睛看向芳菲,猜测着芳菲害死珍珠的目的倒底有几样:显然不只是为了加害自己这一个目的。
丁阳的两誊握紧看着老大夫:“怎么样?”他担心、他紧张,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想等的是什么样的〖答〗案。
老大夫向晋亲王和紫萱施礼:“老夫没有看错。刚刚看到人抬起那位夫人的尸首来时,看到她的小腹好像不是软的,有那么一点点鼓、
一点点硬的样子,就疑心那位夫人已经有了身孕。”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丁阳的眼睛瞪大,里面已经布满了血丝,瞪着老大夫的目光就好像老大夫是他的杀妻仇人。
老大夫吓了一跳:“将、将军,不是草民不回,而是草民不是仵作只是大夫:一会儿相信仵作会检验的,到时候诸位贵人们也就知道此事了。”
“草民一把年纪却总是看不破虚名二字,就是因为这位公子不相信草民的医术,所以草民才会多嘴两句。但是,那位夫人的确是怀有身孕,且不只是一个月了,倒底是几个月草民却不知道了,这要仵作或是稳婆们来检视才能知道。”
老大夫刚刚的一口气现在泄没了,在这些贵人们面前逞强好胜,他不是找死是什么?想到这里他真相给自己两个耳光:这些人随便一个人伸出一根手指,就能按死他这个草民。
丁阳闻言合了合眼睛,全身力的跌坐在地上,那句不止是一个月身孕的话让他不知所措:很有可能珍珠腹中的也不是他的骨肉!
这样的想法如同毒蛇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心,让他满脑子里都是他的妻妾们在偷人的情形:芳菲偷了,珍珠偷了,其它几个岂有不偷的道理?
他想得不是还有谁偷了,满心在思索的都是有没有不偷人的?想到他“病”了好久,不能和妻妾们同房,他忽然用力在土地重重的捶了几下子。
紫萱长长一叹看向水慕霞:“水兄,你的伤势不能再逞强了。老大夫的医术不错,就算墨会元更厉害些,也不可能会让你马上如常人一样。你先去马车上歇一歇,这里有我和晋亲王就可以。”
水慕霞笑着摆手:“我没有事儿。“看一眼老大夫笑道:“不是老大夫的医术不好,而是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子,不要紧的。我在这里坐着就好,怎么也要等墨随风那小子,我们来问问珍珠身孕之事。”
“那个不急。”紫萱说完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人已经死了,不急在这一时。”
水慕霞微笑井靠在车厢上:“闲着不也是闲着?郡主不问那就由我来问。”
紫萱不想他费神:“你歇着,我去问问。”把水慕霞交给雪莲和碧珠,和晋亲王交换了眼神后,她走向平板车。
琉璃扶着紫萋:“姑娘,珍珠她、她没有对我们说啊,她为什么没有对我们说?”
紫萱看着珍珠的脸:“她,不想再为我们添一点麻烦了?再说,当时她满心都是担心我们被丁家所害,而又伤得那么重”她合了合眼:“相信她没有说出来的不只是这一句话。”
珍珠死了,带着她的孩子一起离开,在临死前却不曾有时间对紫萱提一个字:也不曾说过一句,让紫萱为她报仇,这反倒让紫萱心中生出一种要给珍珠讨个公道的想法。
一尸两命呢。
紫蕾看向芳菲!“你在这里陪了珍珠这么久,可有听到她对称说了什么?你有没卒想起珍珠活着时曾对你说过什么?”
芳菲连连摇头:“没、没有。”她把脸转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敢看珍珠的脸,还是不敢看紫萱的。
紫萱忽然拉过她的手按在珍珠的小腹上:“你是丁家的夫人,姨娘们哪个有孕哪个孕你应该是最应该知道的人,不然你就不是个合格的主母!现在,你再对珍珠还有她的孩子说一句,珍珠是不是曾对你说过什么。”
芳菲吓得想抽回手,可是却不如紫萱力气大,吓得已经大哭:“我真得不知道,真得不知道珍珠有身孕。”
紫萱听到她如此说放开了她的手,在这种情形下,芳菲应该不会说谎的:想了想她又问芳菲:“那丁家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