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知寿愣神的功夫,钱府的人在钱府管家的有条不紊的指使下开始做事,钱府管家和平府管家拉起手来:“称们平大公子真是有福相啊,居然一下子舍出这么多的银子和米面来,好人有好报啊。”
钱老国公一掌拍在自家管家头上:“还有棉被什么的,这么几个人怎么够?门外王府家借来的人呢?借他们来是做事的,不是当摆设的,快点。”万一平家那只老乌龟回来,想弄平家的东西走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平知寿反应过来:“老国公,老国公”把帐上的现银与厨房里的米面都弄走,他们平家今天吃什么?吃西北风吗?
钱老国公回身拉起他的手来:“知寿,你告诉你父亲,我呢代他积了阴德,明儿记得让你娘去庙里上柱香许个愿,兴许菩萨看你们平家如此好心肠,能保估你妹妹平君平平安安的回来呢。”
他也不给平知寿开口的机会,口若悬河的说将起来:要知道,他原来可是国子监的祭酒,从前干得就是育人的活儿,天天授课为人解『惑』那是他的看家本事:如今拿出来对付一个平知寿,当然是不在话下,硬是让平知寿张不开嘴巴吐不出一个字来。[
紫萱上了马车笑顾碧珠:“今天晚上,不知道平家的人要怎么过夜了:就是可惜,平家的主子们还有棉被可用,如果能冻一冻他们,说不定能让他们清醒清醒。”
钱天估在马车下面叫:“谁说平家的主子们有棉被可用?”他塞进来一些棉被之物:“都是女眷之物,先放到你们这里。”
紫萱挑起帘子来:“你把一?”
“那还给他们留着?”钱天估哼了一声:“冻一冻、饿一饿他们才不会鼻孔朝天。唉,这天儿可真冷,瞧着不像是要下雪倒像是要起大风啊。”
钱老国公快步自平家走出来,登上马车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不过并不是回钱府或是护国夫人府,他们去给穷苦人家送东西去了。
“慷化人之慨,痛快!”钱老国公眯着眼睛看老姓们对他谢了又谢,回头问钱天估:“你们明天去不去司马家或是席家?”
钱天估翻个白眼给化:“你不是老大不情愿的嘛,明天不麻烦叔父你了。”
钱老国公在钱天估头上拍了一下子:“明天我还要去留仙阁教书,嗯,他那里也有不少的米面和棉被啊”他老人家敢情是抢劫上瘾了:不知道京城的富贵中人知道后,心中会是什么滋味儿。
不说紫萱等人去晋亲王府看水慕霞,单说平知寿居然让钱老国公说得头晕脑胀,眼睁睁看着他溜走后,回头看到席蓉和司马云想不告而别,肚子里的火气就再也按不住了。
“你们席家和司马家是什么意思?”平知寿的脸都青了:“我妹妹『性』子向来直,却最是没有主意的一个,怎么可能是她出得主意?当天四大世家核计此事,是你们三人一起献得计一倒底是你们两个谁想出来的主意?
席蓉咳了两声:“平大哥,何必为了这点小事而伤了和气?如今那郡主分明就是要对付我们四大世家,小妹迫不得已说得几句话也只为脱身,眼下还是想法子对付郡主是要紧……”
“你居然如此说话,知道如此刚刚我就应该在郡主面前说出实情,看她会不会放过你们席家和司马家!平君已经丢掉了两个胳膊,现在还在大牢之中,你们怎么忍心让她上加斤。
”平知寿咆哮起来。
如果不是看席蓉和司马云二人是女孩子,他就不只是咆哮而要动手打人了。
司马云不得不开口了:“平兄,我知道你心疼平妹妹,可是眼下还有谁顶了那个名儿更合适的?你……”
“放屁!”平知寿脸上的肉都抖了起来:“如今平家要背起那个辅国郡主所有的怒火。你们两家当然是平安事,自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你们早就存了这等心思,果然是狼子野心,但是我告诉你们,平家有什么不好你们两家也不要想有好果子吃。”
席蓉一拉司马云:“走,我们不和他理论,回去对叔叔伯伯们说,相信长辈们什么都明白的。”她只是想找个借口脱身。
平知寿一把拉住席蓉和司马云:“你们想走?没有那么容易。和我去见各家的长辈,我们平家定要向你们两家讨个公道。”自己妹妹落得这个下场,这两个女子还落井下石,再说辅国郡主把话说得很清楚,眼下岂能让她们就这样离开。
司马云用力甩胳膊:“放开我。”[
席蓉扯了一下知道自己挣不脱。张开嘴巴对着平知寿就咬了下去:一口见血,也让平知寿因痛而放开了她。
平知寿看到手背上的牙痕与鲜血大怒:“你疯了吗?”他真得不明白帝蓉得什么疯。
席蓉看着他很平静:“男女授受不亲,就算我们两家有通家之好,平大哥也不能如此拉扯于我:坏我名声之人,我当然不会留情。”
平知寿气得一掌甩过去就把席蓉打得嘴角见血,而司马云过去拉他:“你做什么?”却被盛怒的平知寿反手一掌也打倒在地上。
席蓉今天也受了一天的气,来到平家也知道自己理亏,所以言语间多有相让相劝之意:可是没有料到平知寿会对她动手动脚,犯了她的大忌才会动口伤人。但是平知寿不甘心被咬,一掌打得她眼冒金星,更让她心中的恼火旺了三分。
看到司马云也被打却没有放开平知寿的衣袖,而拉得平知寿也差点跌倒时,想也不想就补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