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召御医什么的过来瞧,能解得了我的盅毒之人还没有出世呢,你大可以折腾。”她说完拍拍自己的衣裙,好好的整理一番:“现在,我可以放心了:太皇太后,你也可以安心了。
太皇太后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哪里可能安心?朱紫萱给她喂得绝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什么时候会让她生不如死。
紫萱向殿外行去:“如果当真让我生气盅发作的话,啧,那种痛苦你不想尝得,真得:你到时候连一根头发也不会留下来,只会留下骨头的。”说完对着太皇太后还『露』出牙齿,开开合合的虚咬几下,再一笑转身就要走。
“一会儿长泰过来。”太皇太后看着紫萱:“你想让她看到哀家发作吗?”她还是在试探。
紫萱闻言回身:“是吗?那就明天半夜吧,免得再落人口实说我在你身上动了手脚:幸得你的提醒,这次做得不错,以后就要如此。那盅给你补身子,还真是值了。”
太皇太后的脸马上灰暗…片,她知道紫萱所说十有**是真得:刚刚紫萱说她离开后就让其发作一次,如果是下『药』的话很容易就能做到:但是没有哪一种毒是想让它什么时候发作就什么时候发作的,应该就是所谓的盅了。
她自地上爬起来,对紫萱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把头低了低:“你想让哀家做什么?要权势还是金钱、还是珠宝、宅子?只要你开口哀家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能解了哀家身上的盅。”
说完又怕紫萱误会连忙再加上一句:“哀家绝不会找你的半点麻烦,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以后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金光道,井水不犯河水可好?”这原本是紫萱想要得,可惜的是太皇太后一直不肯答应,却在此时主动向紫萱提了出来。
紫萱回身:“权势、金钱、珠宝、宅子我都要了,却不要解了你的盅:有盅在你身上,你敢不听我的话?这样要什么有什么,晚上还能睡是香,为什么要为你解了盅呢?你啊,也不用想得太多,那盅真得很补。”
太皇太后没有想到紫萱会狮子大开口,但要怪只能怪她,谁让她主动开口把好处送到紫萱的面前呢?有好处不拿那就不是紫萱了。
“其它的好说,权势一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权势?”太皇太后看一眼紫萱:“哀家能做到的也很有限,毕竟天下是皇帝的。”
紫萱点点头:“我不像你,放心吧:称能给本郡主多大的权势就给多大吧,为难你的事情有,但不会是为了得到什么权势。你倒是有权也有势了,最后还不是落在我的手上?”
太皇太后脸『色』更难看了:“你倒底想要哀家做什么?”
紫萱歪头想了想:“我哪里知道,等想到了自然会告诉你。”
太皇太后真得很想哭出来:“你还是说了吧,让哀家有个准备:你也知道在宫中哀家也不是那独一二的主子,好些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得。”“我真得不知道,本来不知道你要干下旨的蠢事,打你的人,进宫闹上一闹,直到打进你的宫里来,还有喂你吃了点补身子的东西一这些都是我临时起意,哪里想过会让做什么?不过你既然不想闲着,我会找到事情给你做得。”紫萱笑眯眯的安抚太皇太后,却把太皇太后说得两只眼睛都红起来,泪水险险就要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