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只是要把秦妃放出来,因此一声惊吓的呼声之后她就闪到了一旁,一来能让人看清楚秦妃,二来也把事情交给了太皇太后和太后处置。
想想从前那些日子,不管是太皇太后还是太后都找过她不少麻烦,而当她最为头疼或是被人『逼』到手忙脚『乱』的时候,太皇太后和太后那可是在一旁看得极开心;现在嘛,可以算是风水轮流转,到她作壁上观了。
能为太皇太后或太后找点事情做,让她们忙上加上忙、急上加急,是紫萱很乐意去做得;谁让她被召进宫来不让出去呢?总呆着什么都不做也不好不是,她也不是个能闲得住的人,所以眼下太后和太皇太后就有得忙了。
秦妃现在的样子当然有些惨,要知道皇上不知所踪太后都要急死了,因此太后对她可是没有一点慈悲;为了问出皇上的下落,太后当真是下了狠手的,现在秦妃身上的衣衫都是血迹斑斑。
按理说,她现在虽然不再是贵妃,可是一位妃位的娘娘也不应该被打成这个样子的。[
太皇太后的嘴巴张大了:“这是,秦妃?”她很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两句话都是废话,秦妃当然是秦妃,而她显然是被太后关起来的,那把她打成这副样子的人当然也就是太后了。
太后的脸se却极为难看,也顾不得瞪紫萱了:“请太皇太后回宫歇息。”她不想让太皇太后确定皇帝是失踪了,对她及皇帝都是极为不利的。
太皇太后是何许人,此时就算是八头牛也拉不走她了。扫一眼紫萱她看向秦妃招手:“过来说话,可怜见得。”她扶着宫人的手转身就要走回去。看秦妃的样子她就算不用脑子想,也知道秦妃变成这般样子,铁定和今天宫中之事有关。
可能,皇帝并不是出宫了。她的心里有些不可抑止的欢喜,也有着极度的不相信:那可是皇帝啊!上唐立国到现在还从没出现过这等事情,皇帝怎么可能会在宫中出事儿?那历代皇帝要被刺死岂不是太过容易了。
只是,她却没有料到昨天晚上的情形特殊,皇帝没有带太多的人、良妃所居的宫又有些偏。加上水慕霞和晋亲王的胆大心细,皇帝就这样被擒住了:如果是晋亲王和水慕霞事先计划的话,还真得不一定能把皇帝掳走。
要让皇帝到偏僻的地方,又要让皇帝打发走身边的人,还要有武功高强且对皇宫了若指望的人……;所有这些。如果要计划的话当真是极不可能,因为皇帝原本就是个多疑的人。
太后看到太皇太后不走,此时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什么脸面了,她上前一步拦住了太皇太后,沉声道:“请太皇太后回宫。”此时不得不强硬,否则她将要面对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不敢去想,她只是知道她绝不可能让某些事情发生;这个天下,就是她和她儿子的。任何人都不想染指。眼下皇帝不知所踪,在皇帝回来之前她定要代皇帝守好龙椅、守好天下。
太皇太后看着她目光平静里带着一丝笑意:“哀家不想回宫便不回宫,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她知道太后不能拿她如何,就凭她是太后的婆母。硬碰硬?她还真得不怕,想想吧,她可是比太后在宫中住得时间还要久呢。
“扶哀家坐下,给哀家弄些吃的来;哀家现在有些饿了,一大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东西呢。不过现在哀家想能吃下不少的东西。”她的话里另有所指,相信太后定能听得出来。
太后寸步不让:“太皇太后你是被皇帝下旨在宫中静养的人,还是少『操』心为上。来人,送太皇太后回宫。”她直接来硬的,并不再和太皇太后虚应维持着表面的和气了;此时不是要体面、不是顾礼仪的时候,一个弄不好就是天地变se、人头落地。
太皇太后看到她如此反而更为高兴,回头看一眼秦妃:“哀家还真得不想多『操』心。可是也不能看着某些人在宫中『乱』来。怎么着,宫中是有规矩的地方,『乱』不得。”她盯着太后的眼睛:“皇上的旨意?哀家正有事要找皇帝呢,让你把皇帝请回来,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见皇帝的人?”
她说到这里忽然声音拔高。连殿外之人都能听清楚她的话:“秦妃,太后为什么将你一个位份为妃的人打成这般样子?可是皇上的旨意,还是你做了什么错事?”
秦妃知道自己的机会并不多,如果不能把握住眼下等着她的就是死路一条:“昨天晚上皇上来到我宫中,可是不知道妾做错了什么被皇帝打晕扔到宫中,可是皇上人却不见了。皇上去了哪里妾真得不知道,可是太后不相信妾的话,非要让妾把皇上交出来。”
太后急喝几次“住口”,可是秦妃却充耳不闻的大叫出口,伏在地上向太皇太后不停叩头:“求太皇太后为我做主!妾真得没有加害皇上,自被皇上打晕后就不知道皇上去了哪里;太皇太后,妾所言没有一字虚言,求您救救妾。”
太后气得脸se铁青,让人上前去捉秦妃却被太皇太后的人拦下,喝斥秦妃又不听;想不到秦妃会如此不识大体,在这个时候把要命的话说给了众人听——声音之大相信不止是殿内之人听到了;真是把她气得七窍生烟,就算现在把秦妃打成肉饼都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再也忍不住的她,看到殿上她的两个心腹不能把秦妃捉过来,几步上前扬手就狠狠的给了秦妃一记耳光:“该死的贱婢,你胡言『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