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秘书,选司机,可是当领导必须掌握的一门重要学问,对常宁来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这事还得和几个女人商量商量。晚上,他和刘兵一起,在“战友酒楼”摆了几桌,算是升官加爵后的谢友酒,结束后车也懒得开回去,一身酒气的沿着小巷弄堂乱蹿,高飞率领妇联那帮娘们去了省里,参加省妇联的换届会议,他的住宿地便是丁颖那里了。
下班时就“通知”了的,丁颖不敢怠慢的在家等候,迎进院子里,挽着常宁的手臂,象夫妻般自然,嘴里小声的嘟噜着,“又是一身酒味,你就不能少喝一点么。”进了客厅,常宁先奔浴室,忙乎一阵后出来,舒爽的伸展了一下身体,“唉,现在这风气,不喝酒当不了干部啊。”
丁颖瞅着常宁,噗的一声笑了起来,脸上酒窝一闪绯红起来。
常宁也跟着不好意思起来,原来他身上只披了件睡衣,里面空空如也,小兄弟活蹦乱跳的暴露着,再看对面的丁颖,也是穿着夏季的薄薄睡衣,若隐若现的,伟大的地方更是喷薄欲出,他才意识到,又是一个新的夏天来到了。
于是,他没有犹豫,仍然是有些“粗暴”的动作,一身满腔热血,尽情地倾洒在她那里,完成任务以后,不忘在那雪白丰满的臀部上轻拍几下,轻声的调笑着,“丁姐,你的水平大有进步啊。”丁颖坐在常宁腿上,一付意犹未尽的样子,“可惜,我的好日子不多了。”常宁靠在床头摇着头,手在山头上摸索,“不许胡说,丁姐,你会永远象现在这样年轻,这样富有活力的。”丁颖叹道:“但愿如此啊,小常,谢谢你,自从,自从跟了你,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十岁。”常宁笑道:“这不就对了么,你现在才三十岁,刚开始如虎似狼哦。”丁颖脸一红嗔道:“又拿我开玩笑。”
常宁在丁颖的帮助下点上了一支烟,吸了几口问道:“丁姐,大乔小乔最近学习怎么样,高考还有一个月多点吧。”丁颖笑道:“应该能行,只是常念叨你。”常宁乐起来,“是吗,俩丫头是跟常盈较劲呢。”丁颖点点头说:“我估计三个今年都能上重点大学分数线。”常宁有些得意起来,“这说明我的激将法起了作用嘛,要不,我请她们三个撮一顿,再来个以资鼓励?”丁颖轻打一下常宁的手,娇声道:“就会讨小姑娘的欢心,我可警告你啊,他们可都还是孩子,不许你动歪主意。”常宁脸一红,讪讪而道:“唉,我,我有那么坏嘛。”
丁颖顿了顿说道:“这次还多亏你,让吕付省长和王部长出手帮忙,不然把我突然调到青州去,这个节骨眼上,两个小家伙谁来照顾?”
“你是我的女人,这点小事还挂嘴上干么。”常宁很男人的说了句,转了话头笑问道,“丁姐,那个李向冬调过去后,有什么反映没有?”
“嗯,还真被你说中了,现在就开始后悔了呢。”丁颖微笑着点头道,“以前他在咱们青阳当宣传部长,高飞其实是充分信任的,让他有职有权,现在呢,咋天还在电话里跟我唉声叹气,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象个无头苍蝇似的,都快寸步难行了。”
常宁冷笑着说道:“领导脑袋一热屁股一拍,建立在沙滩和梦想中的开发区,能成功那才怪呢,李向冬也算得上是员干将,但愿他能渡过这一关。”
“哎,不说他了。”丁颖拿手轻抚着常宁的胸膛,柔声的说道,“你说的那名司机,我派人查过了,他家和我们家还真有点沾亲带故的,当过四年兵,在南疆前线待了两年,立过一次二等功两次三等功,今年二十三岁,初中毕业,退伍一年来,一直在东山乡家里务农,是个很老实的小伙子。”
常宁点头笑道:“丁姐,他是你亲戚,我就更放心了,我也是昨天下午跑到武装部,孙部长说,这个丁一龙是个战斗英雄,还有一手好车技,回乡后从没向组织提过要求,嗨,我就喜欢这样的人。”
丁颖嗯道:“那我帮人帮到底,明天上午打电话到他们乡里,通知他过来,让你过过目。”
常宁将烟头丢到烟灰缸里,一手掀翻眼前白花花的身体,一边坏笑着一边扑了上去,“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先让我过过目,然后,就进行到底吧……”
……
第二天,县府办付主任乔原山领着丁一龙来的时候,常宁正在和钱临涛说话,县委决定免去他**部常务付部长的职务,但两个对台办主任还让他兼着,好在钱临涛是可以放心之人,工作上用不着他操心。
打发走乔原山和钱临涛,常宁微笑的看着丁一龙,小伙子个子不算高,长得精神朴实,蛮有军人风采,凭直觉就喜欢上了他,“丁一龙,乔付主任都交待清楚了吗?”
丁一龙叭地一个立正,响亮的说道:“报告常付县长,乔付主任都交待清楚了。”
常宁一乐问道:“乔付主任交待过,在县委大院里见到领导需要立正敬礼吗?”
丁一龙腼腆的笑了,“我给忘了,丁姨和乔付主任没说有这一条。”
常宁拿出车钥匙放到办公桌上,“现在起,停在战友酒楼门前的那辆德国越野车归你了,你等会去把它开回来。”
丁一龙应了一声,拿起了桌上的车钥匙。
常宁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银行存折,打开瞅了一眼放到桌上。
“一龙,我现在交给你一项很重要的工作,这是我的信用社存折,上面有十万元钱,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