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说,这全是因为自己变成了一个简单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容易长胖。
杨阳呶着小嘴道,这是因为丫头的照顾。
常宁便急忙改口,蹦出所有他能想到的甜言蜜语,对杨阳展开狂轰滥炸。
然后杨阳嘻嘻的笑起来,娇羞的望着他,两汪春水碧波荡漾,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伸出手去搂她的腰,甫一接触,她本就柔软的腰便变没了,娇吟一声就瘫在他的怀里。
杨阳身上那股新婚少妇特有的魅力,让常宁深深的倾倒和痴迷,每天晚饭过后,只待杨阳干完家务,他便抱起杨阳冲到卧室,把她往席梦思床上一扔,开始了一个晚上的主旋律。
常宁很是得意,每次在杨阳的求饶声中,他都骄傲的宣称,是他把一个丫头片子,改造成一个活力四射的女人。
杨阳却笑道,哥哥,你说错了,是丫头成功的进入了你的心灵,开始夺回本属于自己的那片领导。
终于,常宁若有所悟,那天下午,杨阳又来党校接他,他坐上车说道:“丫头,我今天上课的时候,看到老师的满头白发,才突然想起,我好象很久没去看爷爷奶奶了。”
杨阳握着方向盘,笑得花枝乱颤,“哥哥,你已经有二十七天没去爷爷家了,今天咱们就是去看他和奶奶的。”
“唉,完了完了,肯定要挨骂了,重色轻亲,一顿唠叨在所难免啊。”常宁靠着座椅,连连的唉声叹气。
“大坏蛋哥哥,我是你的老婆,你的亲人,不是你臭嘴中的那个色。”杨阳娇声道。
“对对,你不是色,你是小魔女,不折不扣的sè_mó呢。”
“呸,你才是sè_mó呢,臭小半仙,臭大sè_mó。”
“呵呵,丫头,你每天光着身子钻在大sè_mó怀里,那你是什么呀?”
“哥哥,不许你说我。”
“呵呵,又犯错误了,行行,还是按丫头你的一贯政策,只许丫头放火,不许哥哥点灯。”
“嘻嘻……”
“唉,他娘的,我咱小半仙贱呢,竟拜倒在一个臭丫头的石榴裙下喽。”
果然,宁瑞丰见到常宁和杨阳,只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戴着老花镜仍旧埋头于文件中。
而乔含湘当然唠叨开了,还不时的拿手抽着常宁的屁股,“臭小子,有了媳妇就忘了奶奶,好没良心哟。”
常宁高声嚷着,“奶奶,你讲点道理好伐勒,我和杨阳是一边学习一边渡蜜月呢,这是属于杨阳的春天,你一个老太太瞎掺和什么呀。”
杨阳甜甜的叫着爷爷奶奶,乔含湘便眉开眼笑,扔下常宁不管了,迈着小碎步,拉起杨阳到书房去了。
常宁走到宁瑞丰背后,讨好地在他的肩上轻揉起来,“爷爷,看你的精神气色都不错么。”
“唔,我听说,京大的于教授跑到党校,搞了个什么市场经济改革的讲座,有这回事吗?”
常宁微微一怔,这可是个敏感话题,最近报纸上关于姓社姓资的问题,争论得很是激烈,一个去美国喝了几年洋墨水的秀才,回来卖弄几句经济学的理论,丝毫也不奇怪么。
“是有这么一回事,听说那个于老头前几年去过美国,反正挺会唠叨的,一讲就是小半天,一连讲了三个下午,说是讨论会,却成了他的独角戏。”
宁瑞丰哦了一声,放下文件摘了老花镜,淡淡的说道:“说说你的听后感想。”
“呵呵,不瞒爷爷您老人家,于老头演讲的时候,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