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平同志,省地两级公安的同志,不是吃干饭的,省委领导考虑到你和方国田他们四人在战争年代所作的贡献,还有你的老上级宁瑞丰,念及你们当年战友情谊,没有处理你们五个人,可您老人家不能不思悔改,变本加厉啊。”
乔安平被噎得说不出来话来了,可常宁却没有住嘴的意思。
“今天的闹剧,一定也是您老人家亲手导演的吧,您想干什么?您想对抗党的领导,自绝于党组织和人民吗?您那点萤火之功,比不上***和xx吧,他们都进入了历史的垃圾堆,您以为您是谁啊。”
“老话说得好,欺老莫欺小哦,为老不尊是为贼,倚老卖老谓之贱,乔安平同志,我正告您一声,宁瑞丰放过了您,省委和省公安厅放过了您,并不表示我就能放过您,我已经送走了一个皮月桂,但是,有人倘若敢挑战党的原则,挑战我的底线,我一定让他做第二个第三个皮月桂。”
说着,常宁站起来,冷着脸扫视着着会场上所有的人,略作停顿,又将身体俯到乔安平身边。
“乔安平同志,请您转告方国田同志,还有您的那些老伙子们,好自为之,好生待着,拿出实际行动来改正自己的错误,要是还想倚老卖老的闹事,不管他是谁,我都会把他的那把老骨头碾个粉碎。”
说完,常宁抬起身来,早又是笑容满面了,冲着目瞪口呆的张福林说道:“张主任,请继续开会吧。”
“常书记,请你,请你给委员们讲几句吧。”张福林说道。
常宁微笑着,高声说道:“不啦,不啦,该说的我都跟乔付主任说了,我也得回去喽。”
走了几步,常宁又停下脚步,扭头对孙正邦和陈茂云眨眨眼睛说道:“两位,我在外面等你们了。”
常宁走出会议室,带着李州腾和胡克波来到“老人院”的门外。
“你们两个分析分析,这围墙的四周,为什么会寸草不生?”
李州腾和胡克波都笑着摇头,胡克波说:“常书记,这是不是因为土壤的原因呢?”
常宁噗的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克波,你的书读得太多了吧,我敢跟你们打赌,这是因为,这里面的老家伙们闲着无聊,经常来劳动锄草的缘故,你们说呢?”
胡克波啊的一声,恍然大悟的说道:“是啊是啊,常书记您观察得真仔细,不但是墙外,这个偌大的院子里,几乎也是寸草不生啊。”
“嗯……人老了就会寂寞,得让他们老有所动啊。”常宁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摆摆手说道,“走啦走啦,我先吃饭去了。”
李州腾笑说:“领导,听你刚才好象说过的,要等孙付县长和陈付县长。”
“你傻了不是,这叫精神鼓励法,这里暮气沉沉的,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里呀。”常宁乐呵着,又对胡克波说道,“克波,你也不要进去,别让两位大县长看出我已经走了,呵呵。”
不等胡克波应声,常宁就沿着溪沟而走。
金秋十月,预示着万锦县旱季的开始,这弯弯绕绕的溪沟已经断水,常宁一边走,一边不住的往沟里张望。
摆平了老家伙们,作为一把手,下一步就要抓干部队伍的建设和经济建设了,光是一个扶贫工作,就好比天女散花,撒豆成兵,起不了轰动效应,还是要整得大动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