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这是回到京西宾馆后,常宁的第一个问题。
其实,常宁也是多此一问,桑梅莹一脸的兴奋,已经给出了清晰的答案。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应该能遂你我之愿吧。”
常宁想了想,拿起电话拨到了二叔宁晓南那里,从根子上分析,陈思透并不是宁家的人,他只是一个比较可靠的合作者和同盟军而已,宁瑞丰帮过他,他心存感激,刻意回报,将常宁从之江省调出,把宁晓南拉进中组部,现在又秉承宁瑞丰的意思提携桑梅莹,都是一糸列的回报。
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不怪,陈思透一付文人从政的形象,其实骨子里是父辈的刚直执着,出身和性格决定了他不会依附于任何人,他也有自己的圈子,或许,他在西江省也有自己的利益,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只是合作者,付出了就得有回报,今天又欠了陈思透一份政治人情,常宁可还不起,当然得由二叔他们去还了。
宁晓南在电话里听了常宁的汇报,许久没有开口。
常宁心道,二叔不愧为宁家二代的佼佼者,这份沉稳和谨慎,假以时日,当足能担起维持宁家影响力的重任。
“小常,我知道了,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会继续关注的。”
“二叔,谢谢您了。”
“哦,有一家人,用得着说谢字吗?你也该回去了,小心自家院子失火。”
常宁一怔,忙问道:“二叔,您,您不会听到什么了吧?”
宁晓南淡淡的说道:“刚才,你老叔过来了。”
常宁呵呵一笑,把下午在茶室里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哼,哲学家,你太抬举你老叔了,京城里的八旗子弟而已,没出息,你从他交的朋友里就能看出来了吧。”
常宁心里承认,一个人的品行所为,的确从他的朋友里就能衡量。
“二叔,您得帮我出个主意,我估计,这事肯定还没完。”
“嗯,我来处理吧。”
“谢谢二叔。”虽说自家人不用谢,但毕竟是做小辈应有的礼数。
“小常啊,你爷爷一直不希望你过早接触那些人,原因就在这里,京城里藏龙卧虎,鱼目混珠,以你现在的份和地位,既没必要身处其中,又压不住人家,过早的在这些人面前亮相,有百害而无一利,你还处在打基础阶段,做好本职工作,才是你当前的唯一任务。”
“二叔,我一定记住你的话。”
桑梅莹见常宁搁下了电话,便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脸刷地红了起来。
常宁不解的看着桑梅莹,咱还没开始刺激她呀,咋的就主动起来了呢。
“小常,我,我陪你洗个澡去。”桑梅莹扭了一下腰,低声说道。
常宁坏坏的笑起来,拉着桑梅莹便往浴室走,一边呵呵笑道:“本来么,天经地义的事,有啥不好意思的。”
几分钟后,两个人便泡在了是洗澡,不如说那个,不知是热水的刺激,还是受即将到来的进步的鼓舞,桑梅莹主动而又奔放,坐在常宁身上疯狂了十几分钟,才娇喘着靠在了他的怀里。
“明天你就要回万锦县了,以后,以后不方便了,我,我得抓紧时间。”
桑梅莹意犹未尽,不好意思的解释着。
“万锦县到南江,才不到两小时的车程,只要莹姐你需要,我可以随时赶过去啊。”
桑梅莹伸手勺起一捧热水,拂到了常宁的脖子上,有些犹豫,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
“不是……小常你听我说,我,我儿子他大学快毕业了,我想让他回西江工作,他回来后,肯定要住在家里了,那我们,我们就不大方便了。”
常宁哦了一声,好奇的问道:“莹姐,你今年才四十二岁,你说你儿子就要大学毕业了,那你岂不是很早就结婚了?”
桑梅莹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我们那个年代,结婚都很早的,再说,那时正逢支援边疆建设的高潮,孩子他爸要去西部支边三年,为了使他安心工作,经组织上同意,我们便早早的结了婚,记得那年我才二十岁。”
常宁笑道:“既然不方便,那我就不来找你喽。”
桑梅莹伸手捂住常宁的嘴,娇嗔的说道:“我不许……”
“呵呵,那怎么办,总不能去你们家,当着你儿子的面干活吧,老去招待所旅馆也不行,你是公众人物,被人认出来更麻烦。”
桑梅莹说道:“所以,所以我想了个办法,想征求你的意见。”
“嗯,你说来听听。”
“这幢大楼的顶层,也就是十二层,有一套房子,原来是分配给李老太太的,她嫌这里离外事办蛮远,又是十二层,就一直没有搬过来,还住在她家的老宅子里,我想,我想以后你来南江,就住到那里去。”
常宁一听就乐得合不拢嘴,双手在桑梅莹的身体上“欺负”起来。
“呵呵,我没有意见,不过,莹姐你怎么向人家李老太太解释,还有,我一个外人占着一套房子,外事办的其他领导会不会有意见?”
桑梅莹红着脸说道:“只要你同意,其他事情我来搞定,李老太太那里,我会向她解释的,比方说,比方说省政府正在酝酿筹建对外经济合作及招商引资办公室,我就说,就说我打算把你调上来。”
“呵呵,本少爷同意,完全同意,这真是,君住十二楼,我住第五楼,日日思君能见君,只是来时要小心,呵呵。”
莹梅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