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电话,常宁莫名其妙的笑了一阵,然后又吸了一支香烟。
在此期间,他根本无视司马婷婷的存在,让办公室充满了尴尬的气氛。
无论从哪方面看,司马婷婷都是漂亮的女人,即使处在现在的窘境中,她都不忘注意自己的举止打扮,站起来时还在自检身上的不雅之处,瞅得常宁暗赞不已。
在她的身上,常宁看到了一点桑梅莹的影子,高雅,端庄,打扮有刻意之嫌,当然,桑梅莹身高才一米六六,这个司马婷婷怎么也得在一米七零以上,基本上没有可比之处。
办公室里的气氛不但尴尬,而且还非常凝重,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本来常宁见了陌生人就不大会说话,现在就更加惜字如金了。
“常市长……你找我,找我有什么指示吗?”
还是司马婷婷先开了口,比耐心,记者和市长差得远了。
“呵呵,没什么指示,我这个人一般没有指示,你有姚晋同志的指示,就够你忙的了,呵呵,我要是再有指示,你就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喽。”
常宁一边笑着,一边在说话的时候,故意把指示说成指使,并且还说得特别的响亮,一下就让司马婷婷刚正常的脸又涨红了起来。
司马婷婷急得站了起来,往常宁这边走了两步,“常市长,你听我解释……”
常宁急忙摇手,打断了司马婷婷的话,他总是这样,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会抢先压制对方的话。
“司马婷婷,原名司马霞,又名兰婷婷,笔名马亭,女,汉族,未婚,一九五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出生,南粤省青水县四方镇人,家庭成份小业主,本人成份知识分子,一九七三年加入xx团,一九八二年加入***x党,父亲司马扬,南粤省原州市市府办付主任,母亲兰岚,南粤省原州市市委办公室文秘科科长,司马婷婷于一九七九年七月考入京城大学新闻糸,七一九八三年五月毕业后,分配到《南粤日报》记者部工作,同年九月与时任南粤省委宣传部付部长姚晋相识,两年前,也就是一九八八年十一月,司马婷婷调到西江省《西江日报》工作,去年十月,司马婷婷调任《西江日报》驻锦江市记者站站长,一九九零三月底,也就是几天前,出任《锦江日报》社常务付社长兼总编辑……”
听完常宁的话,司马婷婷已经重新恢复了平静,当记者的,大小官员见得多了,背后又有人撑腰,这种场面还震不住她。
“常市长,你对我的情况,掌握得蛮详细的嘛。”司马婷婷微笑着说道。
“是吗?你说说,我有哪些说错了的,或者没有提到的,请指出来。”
常宁一脸的天真和认真,还打着手势,显得兴趣盎然。
“已经很详细了,比档案上的还多呢。”
摇着头,常宁的脸上又变成了夸张,“非也,非也,司马婷婷同志,有一个人,比我对你的了解,要多出一百倍一千倍,你信不信?”
“我不信,谁呀?”司马婷婷款步走到常宁面前,笑着问道。
常宁又往椅背上一靠,把双腿翘到了办公桌上,坏坏地笑起来。
“姚晋,我的表姑夫,也就是南粤省委常委兼宣传部长。”
“你,你这个人,果然很坏。”司马婷婷红起脸,白了常宁一眼。
常宁笑着,轻飘飘的骂道:“他娘的,姚晋深入了解了你七年,你的每一寸土地上,都留下了他辛劳的汗水,甚至上天入地,潜入到你的深渊里,你说说,我能比得上他对你的了解吗?”
司马婷婷一听,脸有些挂不住了,“常市长,既然你都知道了,还噜嗦什么,想怎么样,就直说吧。”
听了司马婷婷的话,常宁乐呵呵的挠着头,“司马婷婷同志,这你可把我难住了,我没想把你怎么样,再说了,你也是我表姑夫的那个了,细算起来,你就是我的长辈啊,我能把你怎么样吗?”
“德性,狗嘴吐不出象牙,知道是长辈,你说话为什么不客气一点。”
常宁心里骂道,他娘的,果然是个贱货,还敢顺着杆子往上爬。
“呵呵,司马婷婷同志,不要生气嘛,女人生气会很容易变老的,尽管我只能给你的长相打个七十分,但要是因为生气变成不及格,姚晋同志会不要你的哟。”
司马婷婷听了常宁的话,一时为之气结,这个混蛋,竟敢说我只值七十分,不等于是直接无视么,哼,狗眼看人,想当初老娘刚到锦江时,《锦江日报》的老社长都评价为“盖锦江”。
“常市长,你把我叫来,是想寻我开心的,是不是?”
常宁慢慢的收起了笑容,“没错,老子就是寻你开心的,他娘的,你和姚晋寻了我两年的开心,我就不能寻你的开心吗?”
“这么说,把我从《西江日报》调到《锦江日报》来,是你的主意吧?”
“说对了,就是我干的,就是为了寻你的开心,报仇雪恨。”常宁点头笑道“那你刚才和姚晋通电话时,为什么不敢承认?”司马婷婷问道。
常宁摇着头笑道:“我逗他玩的,记住,不是不敢,是逗他玩,你看,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不怕你向姚晋报告。”
顿了顿,司马婷婷问道:“常市长,我求你还是直说吧,到底,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晃着脑袋,常宁伸出了右手摆了摆,“司马婷婷同志,你我都是明白人,我就不和你继续噜嗦了,现在,摆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