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想这样强了我吗?白静江你就这点能耐吗?放——手——!”她满身羞窘狼狈,简直无法遮掩自己在他故意挑衅下的本能反应,偏偏他只当她欲迎还拒,笑得不怀好意:“我这是强你麽?难道你就完全不想。。。?丫头,我倒觉着明明是你招惹我在先。。。如今说来,应是两厢情愿才对。”
“我叫你放手!”火烧眉毛且顾当下,哪怕因此得罪了姓白的,她也绝不能再忍了,就在白静江剑拔弩张之际,她奋劲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要害:“你们当我是什么?金屋藏娇的对象?肆意囚笼的金丝雀?我究竟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碰到的男人居然个个都要我做小!”
白静江何等身手,轻巧旋个弯儿便避过一劫,任凭她如何踢打仍紧扣她的脉门,只避过她的攻击,等她终于没力气闹腾了,方才替她抹一把汗,佯装思索道:
“照我说呢,八成是因为你名字起得不好——莫盈莫盈,岂非就是叫你千万别圆满的意思?”
莫盈一听顿时气歪了鼻子,忿忿然:“我看是因为我出身低微才真!在你们眼里,我一个戏子生的私生女能给你们做小那是攀高枝了,所以你们便可以随随便便地看低我、轻薄我,对我肆意羞辱,全无半点尊重!因为——你们从来不觉得我与你们是平等的人!”
此话一出,白静江蓦然怔住,跟着就松了手,后退两步靠上c柱,漫不经心地笑笑:
“戏子生的怎么了,私生的又怎么了,不一样都是十月怀胎授之父母,如何见得比旁人低贱分毫。”话毕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只见里面挂满了女子的霓裳,他在一堆旗袍中拨来拨去,最后抽出一件粉领子百褶襟束腰小洋装,与她平时穿的款式相近。
“把衣服换了,等会严叔安排送你回家。”他将衣服搁在c上,隔着两米远,淡淡道:“前天晚上感谢你相救之恩,我白静江说一不二,答应你的事一定替你办到。”
她望着他不由一呆,这男人前一刻尚且柔情缱绻、黏腻如牛皮糖般挥之不去;后一刻就立马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一副仿佛对她提不起半点兴致来的样子,其善变飘忽的性情委实令人莫名其妙、难以捉摸,但无论如何,听到他qin口应承了她的要求,她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定,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谢谢。”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一扫而过,不再说什么,举步往外走去,此时有人敲门道:
“白公子,你的信。”
“是鲁妈妈吧,进来。”他倏又换上一张春风笑颜,回过头来揽住她的腰肢,低头在她颈窝间细细密wen,她痒得不行却不敢笑出声来,只能憋地满面通红,于是当鲁妈妈推门而入的时候,便是看到这般活色生香的光景——白静江衣襟凌乱,气息急促地将莫盈抵在c边,而莫盈则一身睡裙破碎,香肩外泻,酥软透露,粉圆玉枝挂在白静江的跨上,脸若云霞,娇俏迎人。
“哎哟我的苍天呐,都什么时辰了,日上三竿了耶,搞了快两天两夜了还没完,这到底是怎生地翻天覆地哟。。。”鲁妈妈先是一愣,紧接着挥帕掩嘴,做出一副几欲昏厥的表情:“我说白公子哎,您就是仗着年轻力壮,公务私务两繁不误,却也不能一味乱来啊,须知身体乃革命本钱,切忌挥霍无度,况且盈盈小姐弱质纤纤嫩脆脆的,这上吊也得喘口气哪,你好歹让人歇一歇不是?!”
“鲁妈妈教训得有理,我确实得放盈盈回去了,否则她若真的怨起我来,往后都不肯见我,那该如何是好。”白静江当着鲁妈妈的面,在莫盈的粉颊边重重qin了一口,柔声道:“你先换衣服,严叔在楼下等着,我改天再去找你。”
鲁妈妈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瞅着他俩但笑不语。
如果把白静江放在现代港媒,他就是梁朝伟的接班人,天生影帝的料啊!至于他为何要在鲁妈妈面前演戏,对鲁妈妈有所防备,莫盈虽不明就里,但思及那三张本票,她实在不需要也不想知道那么多,便索性装聋作哑,由得白静江即兴表演恩爱秀,待白静江随鲁妈妈掩上房门,她立刻梳洗换衣,白静江给她选得小洋装非常合适犹如量身定做,显是已摸清她的尺寸。。。她按捺住脸上火热,慢慢走了出去。
楼道里,白静江从鲁妈妈手里接过一封月季水印烫银字花笺,展开一看,立时喜笑颜开。
鲁妈妈见状眼角一斜:“哟,又是哪个红粉知己的邀约?瞧把你乐得人要飞起来似得。”
白静江笑道:“鲁妈妈就爱打趣我,有朋远来,旧友重聚,自当不亦乐乎。”
“少来这套,什么旧朋友呐,只怕旧情人吧!”鲁妈妈冲白静江挥挥帕子,嗲声嗲气道:“你老实说,是不是上次跟你来跳吉特巴的那位金姑娘?我看她缠你缠得可紧,就差没把你脖子给勒断了。。。”谈笑间,莫盈推门而出,白静江抬眼望去,只见莫盈身姿聘婷立在门口,婀娜纤秀的身形包裹在窄小洋装里,嫣chun粉嫩如初蕊含苞待放,凝脂白玉般的脸蛋秀里藏媚、丽中带纯,一双黑白分明的剪剪水眸看似温柔婉约却暗含刚烈锋芒。
这还是白静江生平第一次在一个女孩子身上看到两种截然不同却又融合得恰到好处的气韵,他微微一呆,一时之间竟有些舍不得转移视线。
莫盈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正踌躇着是退是进,白静江见状,立马温柔笑道:“盈盈,过来。”一边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