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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城,此刻城中也是花灯绽放,行人如织,整座州城中有百万黎民都在赏月饮茶,诸多民间节目譬如舞狮,灯会,猜谜,对对等等也正在进行,整座城池都洋溢在节日的气氛之中,张灯结彩喜迎这花好月圆之夜。
但是,在城东的一片奢华宅院之中,却是凄风苦雨惨淡一片,整座宅院数百里地域内都是寂静无声,灯光暗淡,无数仆从家丁子弟的脸色都十分阴翳,好似办丧事一般。
这正是冀州城中仅次于城主府的第二家族陈家,而且陈家真的是在办丧事,自从二长老返回家族中,带回大长老与四长老被杀的消息之后,陈家便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
即便家主陈暮山被杀的消息传回时,陈家也不曾像现在这般萧条过,可是今夜,陈家子弟的心中都充满了绝望和悲哀,一时间人心惶惶离心离德,有许多仆从杂役都趁乱偷偷离去了。
只因为,二长老不单带回了两位长老被杀的消息,而且还带来了决战失败,陈家将应约离开冀州城,全部家产基业都将归杜家所有的消息。也就是说,从今天起冀州城陈家将不复存在,家族中的所有子弟都将被驱逐出冀州城,整个家族的基业都将拱手送人。
如果陈家不照办的话,那么龙庭将会出面惩罚制裁,届时可就不是罚没家产基业,驱逐出冀州城那么简单了,但凡是中州人士,哪怕是个傻子也知道触怒龙主的后果和下场是多么凄惨。
陈家祠堂中,二长老跪伏在地哭诉,他的头深深地埋进怀中。匍匐在地不敢抬头,因为他无颜面对这祠堂中的上百位陈家主事者,尤其是首座上的那位白发白须老态龙钟的老者。
那是陈家的老祖宗,乃是上古时期就纵横一方的超级强者。正是他一手缔造了陈家,让陈家从偏远小镇中崛起,一路披荆斩棘杀进冀州城,成为中州九城一流的豪门望族。
只可惜,从今以后,这一切都将成为历史,陈家必将消散于历史的尘埃之中。
“你说的可是真的?杜飞云那个小畜生果然有这么厉害?竟然连大长老也能击杀?我不相信。那小畜生不过只是窥仙境实力罢了,怎么可能杀得了大长老,一定是有人暗中相助!”
在那陈家老祖的身旁,立着一位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那是陈家的三少爷,也是陈暮山和陈七心的三弟。听完二长老的讲述,众人都陷入沉默之中不肯开口,他却始终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这恐怕是真的。毕竟有望的灵魂玉牌已经破碎了,的的确确是已经陨落丧生了。”
陈家老祖一直低垂着眼眸,双手抚摸着手中的一块黯淡破碎的玉牌。听到三少爷的话,声音沉重地开口回答。他的声音很低沉,表情很冷静沉着,但是任谁也看得出来,陈家老祖那低沉的语气中饱含着滔天的杀气,平静的眼神下却藏着冲天的怒火。
“老祖宗,三位长老和杜飞云那个小畜生决斗,却不幸落败,我们陈家也要被驱逐出冀州城。是子孙们不孝,不能维持偌大家业。还让老祖宗您结束闭关出来主持大局,我们真正是愧对于您,请老祖宗责罚!”
那三少爷与二长老都是满脸愧色,眼神之中既内疚,又是杀气盈沸,双拳也是暗暗握得嘎吱作响。恨不得找到杜飞云一剑杀了泄恨。
“现在不是责罚不责罚的问题了,当务之急还是先盘算收拾一下家当基业吧,能带走多少是多少,带不走也就只能便宜杜家了。”
“老祖宗,难道我们就这样善罢甘休?就让杜家那群混蛋白白得了好处?”陈家老祖的话一出口,祠堂中众人顿时情绪激动,开口反问。
“不这么做又能如何?龙主亲自在场作证,有龙庭在上面镇着,我们陈家不可能有任何转圜的余地,触怒龙庭的下场就是万劫不复!”
“不过,老夫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老夫一生征战厮杀无数,什么腥风血雨,大风大浪也闯过来了,又怎会如此轻易认输?杜家的小畜生虽然赢了决斗,可是老夫不会让他们活着享受这一切的,他们都得死!”
陈家老祖缓缓地抬起头来,语气低沉而坚定地说出这句话来,到最后时声音已经近乎咆哮,他的眼神透过祠堂大门遥望着远方的黄风镇,眼神之中瞬间布满了的血红的杀气,通体更是显现出金色的光辉来。
虚仙!虚仙境的强者!那金色的光华自然是仙界元气,唯有度过了九天雷劫,成就了虚仙业位,才能够使用和修炼真正的仙界元气,这陈家老祖闭关数万年不曾现身,竟然已经是虚仙境的强者,仙人之下的最强者!
……
“你幸福吗?”
“关你啥事?”
“哼,问问也不行啊?你嘛,我看你现在春风满面的,肯定很得意!”
“嗯,我很幸福。萦绕心头数十年的疑惑终于揭开,姐姐的身世揭晓,有了个好家庭和靠山,母亲身体痊愈实力大增,心爱的女子又在身边陪伴,我当然很幸福。”
此刻,杜飞云正在太清宗内,与清源国的当代国师洛画离,进行着亲密无间的交谈会晤。人们常说环境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杜飞云想说这完全是狗屁不通,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洛画离当了国师,成为清源国修士的精神领袖好几年了,依然像个毛毛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