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瑾和华玉手上都有不少人命，尤其是在非洲轮训的时候，亲手杀的人至少也有几十个。而且在知晓几十年前那场排华暴乱的他们看来，印尼土著们的行径简直跟畜生无异，杀他们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不过，如果现在动手的话很可能会打乱凌少南的部署，让暴乱提早到来，所以凌少南才拦住了他们，等时机成熟后，他们要杀多少人凌少南都不会阻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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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加达市郊，一座巨大的农场内，看着眼前这片一望无际的稻田，凌少南的目光在排成一排的十几辆收割机上扫过（雅加达属于南半球，那里的四月底是秋天，正是晚稻成熟的时候。当然，因为距离赤道很近，那里冬天时的温度一般也有一二十度，算不得冷。），最后落在了跟在他身后的李培阳和一众华茂集团高管身上：“你们都是这个世界上难得的精英人才，学位不是硕士就是博士，工作经验更是无比丰富，怎么样，对于华茂集团这个主营农业业务的公司还满意吗？”
凌少南这句话并不是随便说说，而是有目的的，从昨天开始他就发现，虽然华茂集团的这些高管对于现在的待遇很满意，但由于之前所任职的大都不是农业相关类公司，所以他们在潜意识深处对农业有些轻视，这一点也许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但凌少南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之所以说这番话就是为了将他们的这种观念纠正过来。
“满意，很满意！”大老板问话，就算心里再不满意也不能直接说啊，金融危机现在还没有过去，像他们这样的高层管理人员中失业的虽然不能说一抓一大把，但也绝不在少数，他们可不希望自己因为说错话而被开除掉。更何况，单纯从薪酬待遇上来讲，他们确实很满意呢？
“呵呵，你们能这样讲我很高兴。不过，据我的观察，你们恐怕还没有意识到华茂集团的未来将会有怎样辉煌的前景。”说到这里，凌少南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从高官们那一张张或惊愕，或不解，或茫然的脸庞上扫过，然后才出言问道：“我问你们，你们知不知道日本人爱吃什么？”
日本人爱吃什么？这个似乎跟刚才的话题没有什么关系吧？大部分高管面面相觑，不知道凌少南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有少数几个人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什么抓不住，不禁若有所思地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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