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雪依说道:“只是我感到有些不明白。秘的话也就代表着领导的意思,他说要张梦琳和你多进行沟通,也就是说副省长不会再为这个事情出头了,张梦琳不是属于这位副省长的嫡系吗。怎么选择支持你而不是支持自己人呢?还有就是,他怎么可以代表领导表态呢,就不怕焦副省长知道了不高兴吗?不汇报就私自做决定,这可是当秘的大忌。”
高建彬笑着说:“这个韦家豪倒是个可以结交的人物,他的考虑非常周全,这位张梦琳部长做事情有些幼稚,领导要支持你也要看什么事情。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能够给你帮助的,我想她肯定是没有对焦建亭副省长说实话,或许只会说她的弟弟是因为酒后驾车被抓起来,所以我就拿着这个事情做文章,报她在市委常委会上的发言的私怨。所以副省长才会让秘打电话给我,说不定那次想要插手海州的人就是副省长自己,他当然要帮着张梦琳来解决这个事情。可张梦琳的弟弟做事太张狂,已经触犯了规则的底线。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来的,副省长自己也担心他干涉会引起老板的不满,对张梦琳也就有些怨气。不帮她也是合理的选择。”
说到这里有些感慨的说道:“说话不尽不实是很大的忌讳,这表示你对领导的不信任,张梦琳这步棋走的就是非常臭的一步棋,而对副省长而言,我和她之间很明显是我的分量更要重一些,这是不争的事实。海州是南江省最具有发展潜力的地级市,过完年以后很快就将迎来新的领导层博弈,那么他肯定也想在其中达成自己的意愿,我起到的作用就远远要比张梦琳大得多,韦家豪作为秘。对领导的心思了解的最清晰,要不然也不会轮到他打这个电话给我。既然清楚这里面的门道,他就有把握副省长不会批评他,反而会更加的重用他,因为他这是在维护领导的利益。所以说官场的交往往往就来源于利益冲突,虽然我不想这样讲。可这是事实。”
张梦琳此刻坐在椅子上半天都没有动,接完韦家豪的电话后她简直有些五雷轰顶的感觉,完全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焦建亭副省长居然没有向高建彬施加压力,把自己的弟弟放出来,反而要秘对自己提出了严厉的批评。这个事情有没有搞错啊,自己才是他在海州的嫡系,怎么对高建彬那个外人这么友善,她实在是想不通。
韦家豪在电话里严肃的说道:“梦琳同志,焦副省长对于你所说的事情感到很不满意,我们了解到的情况完全和你说的不一样,这样不负责任的说法今后一定要杜绝再次出现。你那了,喝酒开车本来就是错误的,居然还仗着你这个市委常委的身份,不但当众殴打警察还口出狂言,攻击东部新区的党委和政府,你是怎么管教你弟弟的?国家对交通管理方面特别是喝酒开车,是三令五申要进行严查的,这是各级党委和政府的政治任务,作为宣传部长你不会说你不知道?你说话隐瞒实情,这不就是把领导架在火上烤吗?”
一通指责下来把张梦琳批得话也不敢说了,自从接触到焦建亭副省长以来,这样的批评还是第一次遇到,随后韦家豪继续说道:“梦琳同志,老板还是很看重你的,所以也就不再追究你犯的错误,但是这个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是说以焦副省长的身份再出面不合适,尽可能的在下面解决。真要把事情闹大了,你也知道高建彬同志和金记以及陈省长的关系,别说是你,就是老板自己也顶不住压力。在这个事情上人家没有牵扯到上层就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做人不要那么不通情理。再说,你和高建彬同志都是海州的领导,凡事要以和为贵,只要你摆正姿态和他谈谈,事情不也至于闹得太僵化。话我说到这里,剩下的事情你看着办!”
张梦琳咬牙切齿的把手机摔得粉碎,这样的响动自然又引起了宣传部领导干事们的关注,他们真的有些纳闷,这两天没有闹什么天气啊,这么部长的心情这么差,那天摔了杯子今天又不知道摔什么了。张梦琳走到窗口看着外面。自言自语的说道:“高建彬,咱们走着瞧,你要是非要和我过不去不放我就和你没完!”
凤雪依被他的手抚摸的全身发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某些部位可就难以自制了。刚要推开他溜掉,但是高建彬却把手伸进她的圆领压折雪纺裙里,随着一声婉转的呻吟声,她的神秘花园居然被入侵了。
被识破的凤雪依粉面通红的抱着高建彬的脖子,主动的吻住了他的嘴唇,她很需要得到自己男人的宠爱。特别是长时间没有见面,她对于这方面的需求非常大,这也没有什么可以避讳的。高建彬感觉出她的湿润和颤动,也明白自己的女人要的是什么。京都现在的气温非常适宜,她也放开了自己女性的矜持,高建彬没有理由不接招的,就在小客厅里进行了一场最原始的**大战。
凤雪依是那种外表看起来是高贵圣洁的天使,但在这方面却仿佛如狐媚在骨的小狐狸精一样的极品女孩。往往一个眼波飘过来就可以让男人们感到欲火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