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不悔听了,一言不发地看着气嘟嘟的她。

“哎……”他伸手戳了戳她的腰部。

“干嘛?讨厌鬼!”楼月白了他一眼。

“其实,你刚才的表现很精彩,朕很满意!”逐不悔弯腰,伸手弹了她的脑门一下。

“谁要你满意了,我是为姐姐做事!忘了告诉你了,我和她结拜了,现在我和她是生死与共的姐妹!你!一边玩去!”

“不如一起玩啊。”逐不悔唇角一丝危险的笑意浮起

“玩什么?”她没好气地看着他。

“现在皇姐和君无涯在一块叙旧情,我们两个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玩玩她。”逐不悔朝门边的方向努了努嘴。

楼月疑惑地看了过去——

当看到门口的东西时,她眼睛里立即大放光彩——

“哇,你把她也掳来了?!!”那被五花大绑,嘴巴里塞着臭布的人是谁,就是她的老相好嘛,南无忧嘛……

“你们要抢婚,朕又岂能袖手旁观!顺手就把她绑回来了。”

“哈哈,不错嘛逐不悔,你总算干了件人事!”

楼月伸手豪气地拍了拍逐不悔的胸膛,砰砰砰地拍_哼……南无忧,本姑娘要为绮罗姐姐出口气了。

“把这个戴上。”

逐不悔拿出两个人青面獠牙,好像地狱许的面具——

他自己被认出倒是无所谓,只是楼月,她是一介女流,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要暴露的好。

“哇,扮鬼啊……好好好……”

楼月看到这可怕的面具,兴奋莫名,选了其中一个戴上,双手握成爪子,在逐不悔面前挠了挠,“像鬼吗?”

“像。”

“嘿嘿……”楼月得意地笑了。

“不戴更像。”

“……”笑还没停呢,又受到打击。

算了,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时刻都有可能被设计就是了!

楼月和逐不悔戴着戴上,走到南无忧的面前,楼月将她口中的布一把扯了出来,“啧啧啧!哇!”

“啊……你……咳咳咳……你们想干什么?”南无忧望着面前青年獠牙的两个人,吓得脸色发青,浑身发抖,“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殿下不会放过你们的!我……”

“哎呀,怎么办呐,我最讨厌拿着男人来吓人的女人了q天,我要给你个颜色瞧瞧!”

“你敢!放开我,放我走!我是三殿下皇妃!放我走,放我走!殿下,殿下,救我……”

“闭嘴!”楼月挠了挠耳朵,“吵死了!”

“你们是不是逐绮罗那个贱人派来的?!”

“啪!”她话音刚落,脸蛋两边同时遭受打击,左脸被楼月赏了个耳光,右脸被逐不悔掌风击中,几乎打歪。

“你们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南无忧只觉得两边的脸火辣辣地疼。

“呵呵呵!你是谁关我屁事啊!”

“你们{然是逐绮罗的人,对不对?那个乞丐一样的女人,三殿下殿下本来就是我的,既然三殿下不爱她了,她就应该放手,这样死缠烂打的,跟贱人没两样!”

“啪啪啪……”

楼月听了,双手左右开弓,打得毫不留情,打的南无忧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旁的逐不悔皱了皱眉,好暴力的女人,不过,他喜欢这样的她,他和她一样,绝不会对伤害自己人的人手软。

“你你你……”南无忧被打得两边脸颊肿的像猪头一样,血丝顺着嘴角流出来,但是她依旧不闭上嘴巴,“你等着!殿下会来救我的!”

逐不悔眸间闪过一道寒光,如冬日的冷冰,令人冷的打颤,他掏出腰间匕首,在南无忧的眼前晃了晃,那刀散发着可怕的寒光。

“啊……你……你要干什么?”南无忧只觉得毛骨悚然,吓得快尿裤子了。

楼月冷哼一声,故意吓唬她道——

“你看不懂么?毁容啊……哼哼!”

“你……你们,不……不要动我的脸……不要!我的脸毁了殿下就不会喜欢我了!”

“不动你的脸君无涯也不会喜欢你!你知道么?他曾经千里迢迢跑到曜京,就为给长乐公主买糖葫芦吃呢!你说他爱的人是谁?”

南无忧一听,面色一阵惨白,“不,不会的!殿下早就和她一刀两断了,他怎么可能专程跑去曜京给他买糖葫芦吃,一定是你看错人了!”

“自欺欺人的女人9真可怜……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眼瞎吗?”楼月鄙夷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买糖葫芦的事情?”逐不悔在旁边问道。

“因为他跟我抢着买同一串糖葫芦啊,不过我没抢赢,他比较可怕,被他抢走了。”楼月回想着当日君无涯买糖葫芦的情景,明明他就是爱着绮罗姐姐的,可是为什么要娶这个女人呢?

如果爱,就应该义无反顾,勇往直前,再多的困苦,也不会畏惧,不是吗?

男人的心思,好难猜。

“下次,朕去帮你抢糖葫芦。”他突然说道,楼月听了,转头看着他——

“为什么?”

逐不悔但笑不语。

“你们两个不要在我面前甜言蜜语了,快放了我!”南无忧尖着声音叫着。

“你太吵了!”逐不悔的声音陡然变冷,匕首飞了出去,下一刻——

“啊!!”

只听见一声凄厉地惨叫,然后,什么都听不到了。

“接下来要做什么?绮罗姐姐现在是安全的,对不对?不然你不会在这里跟没事儿似的喝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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