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却并不完全相信,那忌日之事怎么解释,院子又是怎么解释?张致远牵起安宁的手,笑道:“别人醋瓶子,你可是个醋缸子醋瓮子,直把整个人都浸在醋里头了,真是酸死为夫了。那忌日也只是个噱头,我也只是晚上去看了会儿,去找些东西。”想到那些害人的东西,张致远也不想多说,想了想又道:“不瞒宁儿说,自打你进门后,我也只两回和别人欢^好罢了。”
这次轮到安宁诧异了,她是不信的,那些日子张致远到别处歇着的日子并不少,这话说的真跟他那般纯情似的。张致远看她明显不信的样子,瞅准了在她红唇上啃了一口,含住下嘴唇咬了咬。安宁‘啪’一声打在他胳膊上,试图推开他,哪里想到挣脱不开,便使劲在他腰上拧了一圈,张致远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那如蜜般的甜美……
“好宁儿,你听我说,我哪里舍得骗你,一次便是那秦氏,除了那香里的催^情药,便是我喝的茶里也加了药。另外一次便是周氏,原因也差不多,其余我只是睡在外间,并不曾碰她们。”
“你以为我相信么?”安宁皱眉,“你上下嘴皮一碰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谁知是真是假?”
张致远一噎,掐住安宁的细腰,使劲往怀里带,张嘴咬在安宁细腻的脖子上,从怀里传来的幽香让他精神一震,又想他这般掏心掏肺的就只换来这小妮子这么句话。张嘴竟是学儿子在那洁白白嫩的脖颈上泄愤般咬了一口,顺便磨磨牙。
安宁哪里会想到张致远会做出这样无赖的行为,惊呼出声。
碧水隔着屏风关切道:“夫人,您怎么了?要不要我进来?”
偏老男人还不老实,大手顺着细腰往上摸,最后落在儿子吃奶的位置,立即为这里的柔软度和大小折服,隔着衣裳轻轻的揉搓。他们夫妻俩自从上次吵架就没有在行过房^事了,再加上身体在生了福生后更加的敏感,被老男人一摸,安宁脸都红了起来。又碧水在外面问,她狠狠瞪了张致远一眼,一边试图扯开他的手,一边道:“没事,你去忙吧。”
碧水又想老爷在里面呢,虽还有些担忧,但听安宁的声音并无大碍,只坐到小杌子上接着将未完成的花样子绣完。
安宁这边扯开张致远的手反而是起了反作用,那模样儿反而是像她把大老爷的手按在挺拔的胸部上。一张俏脸面红如霞,几可压倒桃花之色,仿佛能沁出水来,娇艳无比。就是瞪人的眼睛也没了往日的威慑力,格外的勾人。引得一向自诩自己自制力过人的张致远差点摒弃那儒生的信条,想要白日宣银起来。狠狠的亲了一口才罢,又道:“好宁儿,不如晚上再来审问为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