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找弟弟哭诉,也不过是让弟弟记得当初她这个做姐姐出了多少力,再趁机捞些好处罢!没想到还被她听到这般话,眼睛转了几转,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听到脚步声机敏的闪开了。
本来这事挨不着边的,倒是安夫人被邀去喝茶,从交好的太太嘴里知道了。
那太太极热情的拉了安夫人到旁处说话,也没让丫鬟婆子跟着,安夫人见她欲言又止的便笑道:“你素来心直口快的,今个儿怎么吞吞吐吐的了?”
那太太呸了安夫人一口,也不隐瞒只道:“昨日跟那万家的太太拉家常,那万太太竟是同我说起你那弟妹程氏到处和旁人说你家大姑奶奶不贤,仗着生了儿子不予张大人纳妾给通房呢!还说是个善妒的!”这太太看这安夫人阴下来的脸色连忙道:“我们哪是信的?不说素来知那程氏是何秉性,不过是个内里藏奸的爱搬弄是非的长舌妇罢了!再者也知晓你们两家的关系,我这也是和你交好立马就和你说的!”
安夫人见这太太有些恼了,便扯出一丝笑来道:“我是信你的,只是没想到那二房的也忒没脸没皮了,我家大姑奶奶哪是那般善妒之人,如今和姑爷好着呢!再者出嫁侄女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做婶娘的来说三道四,颠倒是非了!”
这太太也附和,又道:“你也先别气,我们俱是不信的,只那程氏口无遮拦,没个把门的,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传了去,怕也对你家大姑奶奶名声有影响,你还是注意些为好!”
安夫人回到家后,越想越恼,恨恨的把手中的杯子放在手边的桌子上,因为用力过大,杯中的水溅了出来,掉落在安夫人的裙子上。幸亏茶水倒了有一会儿了已经半凉了,又逢开春,穿的又厚,安夫人才没有被烫到!她把自己的陪房叫来,吩咐了几句,那陪房的也一脸严谨退出去了。
待陪房的将消息回报过来,安夫人狠狠的将茶杯甩到地上,脸色阴森,晚上又朝安老爷一顿锤,第二日安老爷就病的起不来床。安夫人给安宁送了信,说爹病重了让回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