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眨了眨眼睛,大老爷不会误会了什么吧?额,其实她只是说说而已,内心并没有多大的纠结,你不知道我得到空间的时候到底有多高兴呢,再说了从空间中我受益匪浅!不然的话照他说的话什么旺夫旺子的面相的话,肯定也是空间在作怪,要不是如此她还指不定嫁到哪儿去了呢,也不会遇到这人不是!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么?想着黑线,她会想到这句话绝对是受到了澄观大师那个老和尚的影响,绝对!
“怎么了?”张致远抬头见她脸色不好,以为她还在心悸,忙安抚,“有为夫呢!”还非要缓和下气氛,揉揉她的头发,“什么安宁,你如今啊是张安氏。”
安宁黑线,张安氏什么的听起来怎么那么让人不爽呢!
“宁儿,我的长寿面呢?”
安宁嘴角咧了咧,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伤感后温情的气氛吗,怎么他那么插一句话就生生将一片温情给破坏的干干净净,真是有够会破坏气氛的。把印章塞到他手上,“不是给你生日礼物了吗?”每当他和两个孩子过生日的时候安宁都会煮上一碗长寿面给他们,今天又因为睡前哄福久睡觉耗费太多精力,又加上事情多一忙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这怎么能一样?”张致远见她脸色好很多,心情也渐渐的舒朗起来,像个大孩子一般围着安宁撒娇。
安宁无奈,心里嘀咕也不看看现在都是什么时辰了,虽然这么想还是从榻上下来,回头还不放心的叮嘱张致远道:“你看着些福久,他睡前没嘘嘘呢,一会儿尿了非得哭起来不可。”又想这人向来跟福生的童子尿有渊源,遂嫌弃道:“算了,我让李嬷嬷过来守着。”
被嫌弃的孩子他爹死皮赖脸的跟着安宁到小厨房里,安宁诧异道:“不是说君子远庖厨的吗?”
“宁儿,你生日时我也煮了长寿面给你。”再说了他都不知为了小妻子破了多少例子了,真名士自fēng_liú,怎么会让规矩礼法绑死!
安宁反问:“那是面不?”
大老爷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事实证明这人和厨房反冲,在张致远打破了两个白瓷碗、撞翻了案板让面粉撒了一地、洗个菜把菜冲走、切青葱擦点切到手指后,安宁总算明白大老爷以往把面煮熟真是相当的不容易。嫌弃道:“算了,你还是去烧火吧。”当安宁差点被烟熏后,二话不说把人赶走了。张致远从小厨房出来,外面的丫鬟和厨娘一脸的纠结的神色让他忽视,大步流星的走回正房……
这期间镇定的给福久换了尿布,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尿布利落的扔到一边儿,自有丫鬟收拾,拍拍儿子挺翘的小屁股,换上干净柔软的尿布,又耐心的哄福久小包子入睡,最后换了衣裳坐在椅子上。
安宁端着个海棠花式雕漆云龙献寿的小托盘进来,把热腾腾的汤面放在张致远跟前,很简单的一碗面,淡黄色的汤汁,青翠的葱花,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很是勾人食欲。张致远一口气吃完长寿面,连汤汁也喝了个底朝天,简单的面,却带着家的温暖,不管是多少珍馐都换不来的。
从头到尾,大老爷顶着脸颊耳旁两根长短不一的麻花小花辫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