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连赫,你个乌龟王-八蛋!小气鬼!吝啬鬼!混蛋!你坑我!你没说,你刚刚什么都没说……"
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杯咖啡,他居然都好意思算计?!早知道,渴死她,都不会碰,她居然还说…他的咖啡好喝?她脑子进水了,好喝个鬼!简直要气疯了,海音踢打着小腿,懊恼地又推又打,又吼又叫,悔得只差没去撞墙了!
这男人根本就是仗势欺人,太损了!还有比他脸皮更厚得吗?他摆明了存心占她便宜!
"放我下来!连赫!你放我下来!你不要欺人太甚!"
愤怒地大叫着,海音愠怒地刚抬起手,却见连赫手一松,竟真的将她放了下来。没想到他居然这么配合,一怔,海音倒是半天无法适应,连手都忘记了要放下来。
谁知下一秒,连赫又再度扑下,迅如猛虎,瞬间便将海音逼到了墙角,压到了身下,暧昧地抵着她,邪佞出声:
"我若非要欺人太甚呢?!"
一句话,堵得海音目瞪口呆,哑口无言,左思右想,她好像的确也拿他没办法。
被连赫的气势压倒,瞠着双眸,海音半天没有吱声,只是不停地后仰着头颅,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而连赫,显然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步步紧逼,有力的手臂瞬间如坚固的铁链一般圈到了她的颈侧、腰间,俯下-身子,连赫的唇越靠越近: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要坑你,就是想欺负你,狠狠地…欺负你!"
晶亮的双眸越瞠越大,海音不该相信这个年代,居然还有这么鸭霸的人?!下巴刚倨傲地一个轻抬,柔润的小嘴却已经被人全然吞噬,接连而至地便是一通由不得她的疯狂掠夺。
一阵风云残卷,待海音再度睁眼,人已经被剥得精光压到了床上,而身上的男人此刻正生龙活虎地兴致勃勃,连那深不见底的黑眸都迸发出异常璀璨的刺目光亮。
压根就不是连赫的对手,不消片刻,海音便全然软瘫到了他的身下,任他肆意索取着。
不甘心被他如此欺负,海音本能地还有有所抗拒,可两三个回合下来,海音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她越是抵抗,连赫索要的力道越是清晰异常,每每都像是故意要惩罚她似的,她越是不许他碰触的地方,他黏上就久久不下,她越是不许他进入,他强行进入便不出,直至把她折磨到心悦臣服的求饶,他才肯稍微放过她。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男女力量悬殊有别,斗不过他,海音最后选择了以柔克刚,放弃抵抗地任他予取予求,原本以为她的示弱可以换得他的舒心,进而早点结束这一切,海音却不知,不管是狂涌激流,还是流长细水,对连赫而言,根本没差,他得不到满足,这场战争永远也不会宣告结束。
果然,随后极为漫长的一段时间里,海音的意识都是混沌地起起伏伏,无力地承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狼一样的狠掠虐夺……
◇◆◇◆◇◆◇◆◇
连个气吝水。待屋内的战火平息、连赫心满意足的收手,床铺上,海音趴伏着身躯已然昏睡过去。
屋内的热度缓缓散去,理智回笼,连赫轻拥着海音在她光洁的美背上落下轻盈怜爱的一吻,随即轻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往一侧的浴室走去。
轻微的阖门声刚刚想起,白色床铺上趴伏的海音便缓缓睁开了眼眸,晶莹的泪珠潸然而下,无声的消失在枕头的一角,落寞的苍凉--
快速地冲了个澡,连赫一开口浴室的门,就见海音半裹着丝被坐在床畔,一手拉着地上的衣衫,斗大的泪珠还一颗一颗啪啪往下掉。
没想到一出门看到的会是这样的一幕,步子一顿,心像是被什么重重敲击了一下,连赫霎时愣在了当场。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她落泪,却是第一次被深深的震撼,她默默地垂着泪,悄无声息,浑身上下却都透着无法诉说的哀伤孤怜,像是在控诉着他的罪行一般,看得人心痛如绞。
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海音侧转头颅快速伸手抹了一下,拿着手上的薄衫,轻抚了下被强力拉扯弄坏的开口……
自始至终,海音都垂着眸子,一声不吭,刹那间,连赫陡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劣行,心头一阵梗塞的疼,放缓脚步,他缓缓走了过去,坐到了她的身边,按着海音的手,稍加用力将她的身子板了过来。
见她还是眉头轻垂,下意识地连赫伸手挑起了她的下颚:
"你哭了?我弄疼你了,是不是?"
清晰地捕捉到了海音眼底的通红湿意,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丝丝歉意夹杂着心疼涌上了心头。
被他接二连三的欺负,想到两人毫无关系,再想到自己情路的一路坎坷,海音只是一时有感而发的委屈,禁不住地就几度落泪,可是当着他的面,她却强撑着,一滴泪都没再掉。她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再为男人掉泪。即便是被欺负了,她也不会再可怜兮兮地平添他的得意。
紧抿着唇瓣,海音没有回话,葱白的小手愤愤翻搅了下手中的衣衫。她讨厌男人欺负她!讨厌他这么肆无忌惮地霸道!
一见海音明显异于往常的反应,连赫顿时有些慌了,他突然意识到,今天的事儿,他做过了!
温热的手掌歉意地抚了抚海音的双臂,片刻后,连赫才轻唤道:"音音……"
歉意的话说不出口,许久后,连赫才柔声继续道:"我帮你放了热水…我抱你去泡个澡……"
连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