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相思与青山冷冷的对望着,他不再前行,而是站在窄窄的小道上等着走在后面的姜暖跟上来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揽上了她纤细的腰肢!
这是古代,不是情侣满大街都敢勾肩搭背秀恩爱地现代社会!姜暖现在已经很习惯这里的风气,所以被他的这个动作惊得停了脚步并扭头望向他。
“慢些,这里太窄了。”岑相思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他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把姜暖紧紧地揽在身边慢悠悠地朝前走去。
“幼稚!”马上回过味来的姜暖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与他争执,只能小声地骂道。
“这次就是告诉他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他再敢打你的主意本王就杀了他。”岑相思的面上依旧挂着淡笑,声音却冷得像冰。
“那人……好大的气势。”岑相思都走到官道上不见了踪影,葛老实觉得四周的空气仿佛还在凝固着。
“当官儿的人身上都有官威,这年轻人看着像个当官儿的。也不知道是个几品的官。”青山爹也朝着官道方向张望着:“我咋就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似的?”
“他是王爷,逍遥王。”青山把锄头抗在肩上神情落寞地说了一句就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啥!王爷?!”青山爹和葛老实都惊呆了,那得是多大的官儿啊,估计连跑马镇上的知县大老爷也没有见过这位王爷的金面吧?
“青山,你没认错?这人瞅着岁数可是年轻啊。”葛老实紧跑慢跑几步追上已经走到家门口的青山问道,他还是有些怀疑岑相思的身份。
“就是把他烧成了灰我也认得!”青山推开院门,把手里的锄头重重地往地上一戳。
“……”葛老实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瞅着好像要吃人似的青山赶紧抬腿就往庄子里走去,“也不知道我家那婆娘煮好了饭没有,刚这会肚子就饿得慌了。”
“胡咧咧啥呢!”知道儿子这话可是能招惹来是非的,青山爹伸手就把他推进了院子:“你这是咋了,说话没把门的了?”他怒视着自己的儿子。
青山站在门口低着头不说话。
“你们爷俩怎么像是斗鸡似的,都炸毛了?”在厨房里做午饭的青山娘听见院子里的动静连忙在围裙上擦着手走了出来,接过青山爹手里的农具立在墙边不碍事的地方,又打了盆水出来放在地上,青山爹又瞪了青山一眼才走到水盆前蹲下洗起手来。
青山娘的目光在父子三人的脸上挨个扫过,最后拉住想从自己身边溜走的青水问道:“你爹和你哥这是咋了?”
“不知道。”青水模糊地明白一些青山的心思,如今自己老娘一问,大哥和老爹心里都正在不痛快,他才不会多嘴说这些招人不爱听的话呢。
“你咋会不知道?不是你们前后脚进来的?”青山娘拉着二儿子不撒手,非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她家老头子和青山都是脾气稳重的,轻易不会发个火,这爷俩对上了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娘!我真不知道,爹和大哥走到前头,我还落下老远呢……”青水使劲一挣吧,成功摆脱了老娘的骚扰,‘哧溜’一下手都没有洗就直接溜回了自己的屋子,心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啊。
“赶紧把饭做好,歇了晌儿还要下地呢。”青山爹知道自己老婆的毛病,若不呵斥几句非得追到老二的房里去刨根问底,于是开口为儿子解了围。
“马上就好……”青山娘看见老头子真有些挂脸子了也是发怵的,转身才要进厨房,就见青山开了门就走了出去,院门一开一合间青山娘看见东家小姐正从自家门前走过。
“阿暖,我有话说。”关起的院门外传来青山的声音。
“那别站着,去我家说吧。”姜暖应道。
站在院子里将二人对话听得真切的青山娘捂着嘴笑了起来,她紧走几步进了厨房,只切了几刀菜,就又停了手里的动作从窗子里探出头来说道:“哎,他爹,你说咱青山和东家……”
“做你的饭去!”才站起来拿着布巾擦手,听了自己老婆的话竟升起火来:“人家那是金窝里的凤凰,咱是草窝里的鸡,能成一家啊!你个没见识的,以后多说说你儿子,别老往这上面动心思,咱们家祖坟上没那根蒿子,娶不到这样的儿媳妇。”说完他重重地把手中的布巾丢进盆中,溅得一地的水!
“嘿,你这是抽什么疯?说的什么话。咱家咋不好了?咱青山一表人才生的那么好,又读过书,别说这尚武庄就是跑马镇上的姑娘咱青山谁配不起?东家虽然是个官家大小姐,可也落在咱尚武庄了,我就不信青山对她那么好,她能不明白……”青山娘的话连珠炮地的自口中喷涌而出没完没了,这让在也听不下去的青山爹急了!
他一脚踹翻了脚边的木盆用手指着还再喋喋不休的老婆说道:“你个没见识的娘们儿!就是你在后面窜到儿子的吧?我告诉你,东家永远是东家,人家在我们尚武庄住着也是暂时的事,凤凰永远是天上飞的,草鸡永远是草科里刨食的!你看看人家出来进去的都是些什么人?嗯?你睁眼好好去看看!今天她家来的客人就是皇城里的王爷,你还敢鼓捣你儿子存这份心思?到时候你连儿子咋死的都不知道!”
“王爷怎么了?王爷?!”本来还想和老头子再吵几句的青山娘在弄明白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终于愣住了。王爷和东家认识?那样的人物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说是想都想不到的,甚至是比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