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笑看到站在巷子边的屋檐上,唇角噙着丝丝邪气的笑容的寒逸风,这家伙来得还真快。
“逸风公子,这是本宫主与云轻笑之间的事情,女人之间的恩怨,逸风公子莫不是打算要插手?”
看到寒逸风,秦菲儿知道今日不可能再对云轻笑怎样,而且她此时如果要抽身离开,寒逸风若是拦着,只怕也脱不了身。
寒逸风从屋檐上飞身而下,落在云轻笑和秦菲儿的身旁,手里收起的折扇“啪”的一下打开,轻轻摇晃了几下,才蹙眉看着云轻笑,“女人之间的恩怨?云轻笑,不是流花宫和你那云霄宫的恩怨吗?”
云轻笑勾了勾唇,“之前是流花宫和云霄宫的恩怨,今天秦宫主应该是因为我和花落情吃饭而妒忌,因此才会说要杀我的。”
秦菲儿面色一僵,眼中怒气腾腾地往上升,她确实是因此而怨恨云轻笑,只是被这个女人这样说出来,这女人一来是耻笑她,而来根本就是故意向自己炫耀,炫耀花落情对她好。秦菲儿心底愤怒至极,想要出手却又忌惮寒逸风,逸风公子的武功,绝对在天底下排得上名号,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寒逸风瞥了秦菲儿一眼,若有所指地摇头轻叹:“还好天底下为了男人而歇息底里的女人不多,不然云轻笑你可就麻烦了。本公子和你也一起吃过无数次的饭了吧,那些仰慕本公子的女人肯定也是看到的,如果个个都这么疯狂,你说你云轻笑还能有安生的日子吗?”
云轻笑凉凉地瞥了眼寒逸风,嗤笑道:“那说明你逸风公子魅力没有花落情大,所以碰不上像秦宫主为了花落情那般,面子里子都不要地倒追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比苍蝇还要烦人,本公子宁愿没遇上。”寒逸风撇了撇唇角,一脸的嫌弃,看着秦菲儿黑沉的脸色,眸光微微眯着,邪笑道:“秦宫主,本公子没别的意思,本公子只是说有些不要脸地追着男人跑的女人,比苍蝇还要烦人。”
“你,”秦菲儿恨恨地瞪着寒逸风,没想到他说话竟然那么阴毒,“传闻逸风公子温润儒雅,风度翩翩,今日本宫主算是领教到逸风公子的风度了。”
“本公子的风度是因人而异的。”寒逸风勾了勾唇,眸光一闪,淡淡地看着秦菲儿,“秦宫主,流花宫最近似乎欠了本公子不少银子,既然今日刚好遇到秦宫主,那本公子就顺便通知一下秦宫主,流花宫欠本公子的银子,三天之内如果还不上,那本公子就只好请秦宫主拿别的东西来抵押了。”
秦菲儿眼中疑惑一闪而过,脸色却是阴沉一片,冷笑道:“流花宫什么时候欠你银子了?逸风公子莫不是还没睡醒?”
寒逸风摇了摇扇子,“在下睡没睡醒秦宫主三天之后就知道了,当然,如果秦宫主现在马上回去查账的话,自然也能清楚。”说着,寒逸风像是深有感触地叹了一口气,“云轻笑这女人最记仇,你伤她一分,她定然伤你十分,你毁了她的云霄宫,啧啧,那麻烦可就大了。”
“寒逸风,你可别吓唬秦宫主了,瞧瞧人家的脸色又变了,她毁了我的云霄宫,我也不过是要她的流花宫而已。只是没想到流花宫的那些商铺是抵押给你的,我就说怎么找不到呢,原来在你那里。”
云轻笑旁若无人地和寒逸风说着,就像是在随便聊天似的,她的话,却让秦菲儿脸色变得不安起来。他们是如何知道流花宫的商铺都拿去做了抵押的?难道前些时候流花宫的资金周转不灵,是他们搞的鬼?寒逸风说流花宫欠了他不少银子,难道她们拿商铺去抵押的那一家钱庄,是他的?可那家钱庄根本就没有寒家的标记?寒逸风不是寒家少主吗?如果哪家钱庄是他的,又怎会没有寒家的标记?
云轻笑看着秦菲儿变了色的脸,眸光闪了闪,冷冷笑道:“既然寒逸风你要秦宫主还你银子,那我也顺便和秦宫主算算账,我当初建立云霄宫之时,一共花了将近五十万两银子,也就是说秦宫主前些日子另我损失了五十万两银子,和一个多月的心血。五十万两银子是我所有的家当,我这人很公平,秦宫主既然毁了我所有的家当,那当然需要用你所有的家当赔给我。如今秦宫主与我之间,钱财的帐已经算清了,至于秦宫主派人打杀我手下之人这比帐,咱们也准备要好好算一算了,流花宫杀了我三名手下,伤了大半的人,那,秦宫主就把整个流花宫的人的性命,赔给我吧。”
“云轻笑,你,我流花宫前些日子丢失的银子,是你搞的鬼?”短短不到一个月,流花宫莫名奇妙地丢失了几百万两银子,大半的店铺的资金被抽调一空,等到她发现的时候,整个流花宫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流转的资金,而追查的结果,并不是宫里的人动的手脚,后来一查账册,却发现账册不知何时竟然被人做了手脚,那些丢失的银子莫名成了这些年亏损掉的。迫不得已,只能拿店铺去做抵押,从钱庄里借出银子。
直到现在,那些银子的去向,依然是下落不明,因为账册被毁,此时就算告上官府,也没有用,反而会让外人得知流花宫如今的情况,到时候只怕那些与流花宫有生意往来的商铺,不会再愿意给流花宫出货。
云轻笑温雅一笑,眼中却是寒意深深,“秦宫主还是先回去把银子准备好还人吧,不然三天之后,流花宫破产的消息定然天下皆知,到时候,秦宫主就难以应付上门讨债之人了。”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