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感叹梦里的司徒朗真的好温柔啊好想一直活在这梦里
尽管全力的想夹紧自己的大腿根可是男人还是可恶的将自己的手指插进自己那隐秘的地方球球肉嘟嘟的小脸已经成了酱紫色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迷迷糊糊的自责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呢
司徒朗灵活的手指勾进球球的粉嫩里那小小的甬道内就是一指手指都很难挤进去司徒朗邪恶的想是不是小胖子的哪里都肉肉的所以这么紧呢
邪恶的男人慢慢的将自己有力的手指往更深处挤碰到一层薄薄的膜犹豫之后还是猛地顶了一下他知道小胖子肯定受不住自己下身的粗大只能先习惯这样的侵入一想到将自己的灼热顶着这渴望依旧的温热之地司徒朗整个人呼吸急促那下身的火热涨大到极限看着球球的眼神都是火热的
而是球球被这样的遗物侵入很不习惯难受的扭动着嫩白的小身体反倒让司徒朗进的更深在那层薄膜被顶破时惊叫了下不过很快便被一种奇怪的舒爽替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球球并沒有感觉特别疼的无法接受心里还好奇的想难道这就是传说的中的**咩
为什么做个春梦这么真实呢还是因为在梦里所以连疼都不那么明显球球的小脑袋乱七八糟的想着只是很快她这种认真就彻底被打破了
一股湿腻从球球的甬道流出混着点点的血丝终于让那紧致的内里湿滑许多司徒朗再也克制不住将自己的灼热释放了出來顶开球球的大腿看着的扭动着的白嫩身体司徒朗有种回到幼年看到自己外婆养的蚕宝宝的感觉记得那时候他总是好奇为什么一个虫子可以长得这么萌这么可爱
“宝宝……”司徒朗情不自禁的唤了一声球球在球球迷蒙的睁大眼睛望向他的时候一个倾身就把那骇人的粗大挤了进去
“啊……司徒朗你混蛋……”球球疼的倒抽口气眼泪就掉了下來脑袋有一刻的清明惊恐的看着司徒朗
“宝宝别怕一会就好了乖”司徒朗压制住自己想要猛烈律动的冲动细声细语的去安慰怀里的球球
男人的话就像一剂麻醉剂让球球不解的望着司徒朗这是哪个和自己每天拌嘴还跟自己抢包子永远也不知道让着自己的死变态吗一定不是对了她在做梦呢
果真是春梦无疆吗球球好奇的伸出肉肉的小手主动抚摸司徒朗的俊脸嘴里喃喃的说“为什么这个梦这么真实呢好奇怪啊”
司徒朗脸色一僵这个小笨蛋居然觉得自己在做梦
“那你喜欢这个梦吗”既然是觉得做梦司徒朗就顺着球球的话问
球球一听脑袋一低失落的盯着自己的下巴她好想告诉梦里的司徒朗自己很喜欢这样温柔的他可是她也清楚这样的情景只能出现在梦里真正的司徒朗永远不会对自己这么温柔的每次都嫌弃自己胖
得不到球球的回答司徒朗埋头在那白嫩的身体上亲吻随着这吻球球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了下主动的攀在司徒朗的脖子上一时间两人竟也难舍难分起來觉得自己在做梦的球球也分外大胆主动迎合着司徒朗的动作
司徒朗慢慢可以动弹了为了给球球一个美好的第一次他的动作更加的温柔终于在球球情不自禁的咬在他的肩旁上时沒有控制住喷涌的出來而球球也在一阵的痉挛里彻底的睡了过去
吃干抹净的司徒朗却一点都沒有吃饱的意思这些日子的憋屈让他可是攒了不少的火在球球睡过去后又忍不住将那白嫩的小身体要了一次才抱着迷糊的球球进了浴室哪知洗洗又起了邪念在浴室又把球球给办了
球球醒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浑身酸痛的球球想要抬起胳膊才发现自己不是枕在自己的卡通枕头上而是枕在一个结实的胳膊上而旁边的则是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俊脸惊吓的坐了起來可是男人的一只胳膊压在她的胸脯上她一坐起來又被压了下去继续躺在了司徒朗的怀里
天啊谁能告诉她昨晚究竟发生了神马
球球惊恐的看着一旁睡颜很好的司徒朗想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和自己睡在一起还有她的下身好疼这种认知很快让球球想到一种可能自己难道晚上睡着被这个混蛋强了不过球球很快想起事情好像不是这样子的模糊的脑袋中想起自己晚上扑到在司徒朗身上的那一刹难道自己昨晚不是在做梦
这不想还好一想球球彻底的惊悚了难道昨晚不是春梦而是他们真的做了
不可能啊梦里的司徒朗那么温柔怎么可能是醒着的那个死变态可是身体的疼痛让球球知道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司徒朗被球球的动作吵醒睡得迷迷糊糊的司徒朗看着一脸疼痛纠结的球球心一紧就坐直了上前扒开球球的大腿
“变态你干嘛”球球怎么也沒有想到司徒朗这个变态大清早一醒來就往自己那里看这也太下流了吧想起昨晚那些情形和动作球球的小粉脸爆红
可是司徒朗完全沒有被球球的话吓住强制的掰开那片嫩肉发现已经肿的沒有那么厉害了才稍稍放了些心“还好已经不肿了那药还蛮有效地嘛”
昨晚司徒朗在舒爽后发现小胖子疼的腿都合不拢才看见那肿的不像样子的下身又心疼又自责不顾大半夜的管苏焕那家伙去讨药他和苏焕、罗鹰可都是一批训练的这关系自然不用说而他也知道苏焕那个家伙最是能倒弄出那些子玩意了
球球又羞又怒最后得知人家只是看自己伤的怎么样了可是转眼一想自己还不是被这家伙折腾的
“你放开我……”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