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锟发觉这猪耳鬼躺在自己的口袋里,憨憨地打着呼噜,当真是惊讶不已。不料自己的鲜血居然使得他臣服了自己。
回到家中的时候,叶白梦已经等在门口,脸上露出两朵红云,见了孟少锟回来,欢快地迎上去,道:“我爷爷要见你的啊。”
原来叶家已经答应了这门亲事,这还得多亏了那颗宝石,不然的只怕有些波折,再说,这叶白梦随孟少锟在山上消失了几日,名声早就没了,也只能嫁给他了。
孟少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就跟随叶白梦一起出了家门。
叶家是小富之家,但是宅院也很大,在里屋里,见到了一个老态龙钟抽在旱烟的老头子。
“你就是孟少锟。倒也是个眉清目秀的俊凡少年。”叶老头抽了一口烟,说道。
“爷爷好。”孟少锟跪在叶老头面前,忽然听到袋子里面的猪耳鬼道:“这老头有古怪啊。”
孟少锟侧瞪了一眼猪耳鬼,猪耳鬼急忙闭上嘴巴。
“我这个孙女父亲母亲都死得早。几个叔叔伯伯对她又不好,日后托付给你了啊。”叶老头说完,就示意两人退下。叶白梦眼泪已是落下来,道:“爷爷。以后从常来看你。”
叶白梦原本要在娘家住几天,但是事实上几个叔叔伯伯都不乐意。
最后这一场喜事,也没有花轿,两人都在一家,村子里面倒有些人过来喝喜酒,也只是寥寥几桌而已。
线线已经哭肿了,抱着一个绣好的枕头给两人,道:“我绣的鸳鸯,祝你们百年好合。”孟少锟擦去线线脸上的泪珠,道:“我日后一定给你找个好的丈夫。”
酒席散去,又拜了天地。
就是入洞房了,这等大事岂能马虎。
更何况是人生第一笔。
“你给老子滚出去。”孟少锟低声喝道。猪耳鬼此刻已经吃得肚子涨得老大,笑道:“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妨我传授你几招床上的大法吧?”
孟少锟脸上一红,道:“再不走,我把你丢到山上去啊。”
猪耳鬼一脸无趣,咕咚两下就滚了出去,还真他妈地滚出去了啊。
新房里面的叶白梦坐在床上,手心已是沁出了汗水,脑中一片空白,对于男女之事却是一点都不知道,原本出嫁之时,每个当妈的都会丢一本画书给女儿,又传授一些法门的。叶白梦没有老娘,自然一点都不知的。
倒是孟少锟日前已经接受过父亲的教育,听得他脸红脖子粗,饶是如此,也只是理论知识的学习,从根本上还真的没有真刀真枪地干过的。
今晚是要大干一场了,孟少锟想到这里,手心也是捏了一把汗。若是梦儿忽然发狂该当如何啊,这几日一直想着成家的事情,倒是忘记了要解开这个谜团的打算,孟少锟一阵自责。
手还是将头盖揭开,美人儿已经抱在怀里。
爹爹传授的第一招就做:搅乱春心。说的就是接吻的道理,搅就是用舌头正欲一试之时。叶白梦被孟少锟抱在怀里,嗔怒道:“锟哥,你可要对我一心一意啊。”
“梦儿。我会的。”孟少锟说道,就要去吻叶白梦。叶白梦往身后一侧,急忙躲开,不解地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我这叫亲……你……”孟少锟声音如蚊子的声音一样。
叶白梦方才知道,又靠了过来,两人才紧紧地吻在一起。叶白梦的嘴巴却是闭着的……“嘴巴打开……”孟少锟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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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等进入第二步的时候,从院子里面晃动了数十只火把。
十几匹马不住地发出嘶叫的声音。
“都给我出来。”院子外面响起了叫喊声。
孟少锟急忙起身,两人匆忙地出来,发现父亲已经和人交上了。
“卢大人。我们犯了什么法?”孟天星客气地问道。
来人穿着一身官袍,应该是个大大小小的官员了,正是知县卢应羚。
“你个盗墓的老贼,那颗绝世的宝珠是我先人的陪葬品。如何会在你手中啊?”卢应羚叫道。将随身带着的盒子打开,正是鼠王送给他的宝珠。
“大人。不要说些没影的话。暂不说这一档子事。今日是犬儿的新婚之日。这古话说:宁拆三座庙,不破一桩婚。你身为地方父母官,岂不知道这等人伦之事也是关乎国家社稷安危的啊。”孟天星怒道。
“本官做事,你羞得指手画脚。今日不弄个水落石出,还真的休洞房花烛了。”卢应羚厉声说道,十几个官差端着手中的长枪。
黑森森的枪口指着一家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