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明白过来已经晚了。公主远远地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衣服。
而自己隔着帘子看到的玉手根本就不是公主的,至少女人的手不会有这么多的体毛。
玄武只有认载了。
“玄武,你看我的手还不错吧。”孟少锟开头问道。玄武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力量,这个声音他一辈子都忘不掉,此刻一切变数都被孟少锟控制了。
大叫一声,被一刀刺死。从孟少锟的劲来看,完全不像被人挑断过脚筋和琵琶骨受伤过的人阄。
“孟……”玄武刚准备说话。
“我良云天今日终于可以报仇了。我爷爷不叫事没有送上野猪肉就被你给杀死了。”孟少锟叫道。
玄武已经明白了孟少锟为什么要杀他了,他是为了要杀死自己,正是为了不让自己认出他哦。
又是良云天。玄武知道自己完蛋了。
此刻没有办法,唯一有的突破点是在公主的身上,叫道:“我是大汗的贵客。大汗没有我不行。”
“任何一个偷看公主洗澡和企图侮辱公主的人都是要死的。”孟少锟话语一落。
玄武终于感觉到自己被人摆了一道。
这一道很要命,此刻已经开始后悔没事为什么偏偏要盯着公主不放。几个很会玩的兄弟已经为他准备上好的货色。
孟少锟一只手捂住玄武的嘴巴,另一手上的尖刀刺穿了玄武的心脏。
一刀致命,玄武死了。
随即从水中跳起来,单脚跪在水儿面前,道:“多谢公主助我报了大仇,日后我良云天听凭公主差遣。”水儿公主虽然见过不少厮杀,但这样厉害的一刀也让她后背一凉。
水儿盯着孟少锟**的上半身,看了一会,笑道:“好。好。好身材。”
孟少锟走上前,一把抱住了水儿,将水儿的衣带解开,水儿怒道:“你要干什么?”
“你看了我,我自然要看回来啊!”孟少锟叫道。
水儿脸色一下子吓白了,叫道:“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孟少锟反问道。水儿大声叫道:“来人啊。来人啊。”
孟少锟笑道:“声音还不够大。”水儿气急败坏,不解地叫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孟少锟将水儿的外套脱完,一把丢到大大的浴桶里面,笑道:“刚才我洗了澡,现在该轮到你了。我帮你脱衣服而已,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的?公主,你想多了。”
水儿气得全身发抖,可是哪里挡得住孟少锟的力气,落到水中,孟少锟披上衣服,已经不转头地消失在水儿面前。水儿恨恨地打着水花,恨恨地叫道:“良云天。我记住你。”
随即从公主的营帐里面传来了叫喊声,刺耳的叫喊声。
等到拖布带人冲进来的时候,公主全身不断地发抖,盖着一件外套神情惊恐地叫道:“他忽然闯进来,要非礼我……他是sè_mó……大**。”水儿说道后面几个字的时候,脑海之中却浮现出那个叫做良云天的人的模样。
可怜的玄武躺在地上,身体慢慢地发凉……
已经无人再提起了。
月朗星稀,孟少锟重新回到了拖布的帐篷里面,还来不及欣赏此刻的夜色。
不过一会,拖布就赶回来了,道:“大侠,我们大汗请你过去一下。”孟少锟缓缓地起身道:“好的。我这就过去。”拖布望着孟少锟,好奇地问道:“大侠,你做了噩梦吗?”
“是啊,梦大草原上的百万雄兵,把我吓出汗了……”孟少锟笑道。
拖布点点头,竖起大拇指,道:“第一回见到那等阵势肯定是要吓出汗水的。”
孟少锟换好衣服,穿上了青衣客留给他的那件青衣,随着拖布来到了大汗的营帐。
孟少锟知道大汗为什么要叫自己过去,以大汗的眼光,肯定可以看出这玄武不可能是水儿所杀,以水儿的本领根本杀不了一个“sè_mó”发作的男人的,而整个军营之中,唯有这个上午跟格格一起来的汉人有嫌疑。
不知不觉就来到中军之中,大桌上放着几幅地形图,在上面勾勒着几个红色的地点。
“良先生。你是哪里人?”大汗问道。
“我是江西人。”孟少锟说道。孟少锟在江西长大,从口音之中完全听不出来。水儿坐在大汗身边,连续几日都差点被人玷污了,任何一个少女都难以忍受,水儿此刻正在呜呜作哭……
偶尔眼光之中露出笑意朝孟少锟望来。
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子,孟少锟不解地问道。
问了半天,大汗也没有从孟少锟嘴中问出什么,大汗思索了几分,已经想好了给玄武死因的说辞了:玄武大人在同太平天国余孽的斗争之中挂了。
孟少锟不费多大的力气弄死了玄武,虽然这个大汗多次询问,但也只看出孟少锟只是个寻常的猎人,到对于此人的箭术格外地欣赏。
从大汗的帐篷出来了,就看到拖布来请他喝酒。
孟少锟点点头道:“谁先喝倒谁就是狗熊……”
拖布兴奋地叫道:“一言为定。”
拿出烈酒,围在篝火之,割下烤肉,一下子人就多了起来,军营原本就不大,孟少锟虽然败在了那个独眼龙的手下,但那个独眼龙品性不好,不似这个少年人这样的真诚,都要过来敬酒。
孟少锟接过一带酒,喝下去几口,心中不由地想道:“若是雪猿和玉尸在这里就好了……”
以雪猿和玉尸的酒量,应付这一群人估计错错有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