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突然闪现了那么诡异的这种巧合,冷心一个激灵:自己什么不想象,偏偏想起让自己的生活堕入地狱的敲门声!疯了!疯了!
冷心拍拍自己的脸蛋警告自己务必清醒。收拾好了思绪,整理好了心情,冷心才提起裙摆走过去开门。
“慢死了!你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冷心打开门,噼里啪啦就对着来人大声抱怨。
四目相望,冷心惊讶得张开的嘴巴都合不起来。
顾锦深看着她却微微蹙起了眉。什么时候她也用这种责备中带着期待的语气跟他说过话?可是她此刻期待的人是夏艺!
此时的顾锦深一身白色礼服,仔细一看是新郎的服装——对了,今天也是他和夏涵结婚的日子!可是他的脸上挂了彩,虽然不多,但是确实有跟别人刚搏斗过一场的痕迹,这让冷心想起他见夏老太太那天他和夏艺双双挂彩的场面,明明昨天傍晚见他的时候脸上还没那么多伤痕。
“你你你……你走错房间了!”冷心窘迫地说话都要咬到舌头了。
但是顾锦深却一把扯过她的手臂闪身进了她的休息间,还顺带把门给反锁了!
冷心心下一惊,顾锦深到底想要做什么?
但是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顾锦深顾锦深捂住嘴巴压在门板上。
冷心睁大了眼睛瞪着他,嘴巴喊不出声就发出呜咽声反抗——该死的,昨天她跟他摊牌了,他心里不服气,所以现在来羞辱她吗?可恶,早知道是他没安好心一见他就刚摔上房门的!
冷心说不出话就咿咿呀呀质问他:“顾锦深,你来这里做什么?快点放开我!”
难得地顾锦深竟然听懂了她的话松开了她的嘴巴。
“我说你走错房间了,夏涵不在这里!”冷心嘴巴得到自由,大声朝他大吼。
“我知道夏涵不在这里。”顾锦深面无表情,可是眼眸阴沉。
“那你还进来?找茬吗?”冷心抬腿就往他命根子踢去,但是这裙子太碍事,还没踢到他她就感觉自己被裙摆绊到了。
顾锦深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放在梳妆台上。
“我是来告诉你,因为夏涵不在这里,所以夏艺也不回来了。”他摁着她的肩,依旧面无表情。
冷心心下一惊,抓着他的手质问道:“你知道夏艺在哪里?是你做的?所以他才来不了婚礼?!你把他怎么了?”
谁知,顾锦深竟然笑了。他浅浅笑着低头贴近她的颈窝,在她耳边吐息:“夏涵昨天流产了,夏艺彻夜陪着她,压根忘了他还要跟你结婚的事情!”
闻言,冷心浑身一颤,不可思议地瞪着顾锦深近在咫尺的脸,嗫嚅道:“不……你在骗我!你挑拨离间!顾锦深,为什么这么做?你是想要报复我,还是想要让我们的婚结不成让夏家出丑?”夏涵和夏艺说到底还是兄妹,就算两情相悦也不能越矩做那种事啊,怎么可能怀孕?更别说会无端端流产了!这么蹩脚的谎言亏顾锦深编的出来!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冷心对他的猜测只有阴险狠毒的份,他在冷心心中就是这样彻头彻尾的大坏蛋吗?可是纵使他心有不甘,但是这个坏人的帽子他是被扣定了!
“是,你真聪明!”顾锦深伸出右手覆在她的脸颊上来回地抚摸,感受到她身体细微的颤栗,他笑得肆意。
冷心却像是炸毛的猫咪一样猛然推开顾锦深,警戒地盯着他,斥道:“不准靠近我!不然我喊人了!这里是教堂,不准你乱来!”
但是顾锦深却上前把她框在自己与梳妆台之间,冷心手脚并用反抗他,他就跨上前把腿抵在她的双腿间,一手握住她的两手举过头顶压在冰冷的镜面,顷刻间,她双手双脚都用不了了。
“别喊了,管事和佣人都被我支开了,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进来的。”顾锦深冷冷一笑。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顾锦深,我昨天跟你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我们两清了,求你别再纠缠我了!”冷心咬咬牙力争最后的谈判。
但是她不知道这恰巧是他最讨厌听到的话。
“想跟我两清?没门!我会一直纠缠你,跟你就纠缠到死,让你一辈子都不能摆脱我!”他低下头恶狠狠地吻住那张小嘴,把她的“两清”全部堵了回去。
冷心被吻了个毫无防备,偏偏手脚都被他禁锢,她不能挣脱。
多久没有尝过她的味道?没有她的日子他感觉度日如年,偏偏那时候他还告诉自己她是不能再碰的女人。可是现在不能碰她的理由土崩瓦解了,他想要她,甚至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血脉再也不分开!
他疯狂地吮咬她柔软的唇,炽热的唇舌不知节制的侵占她的,肆意狂放地来回扫荡。
冷心觉得他的吻就像是猛兽的吻,好像很不得把她的唇要随吞咽一般!她痛得呜咽不已。
随着唇舌的深入,顾锦深却越觉不够,他想要更多,更多!
顾锦深不断紧迫压着她,吻越来越狂热,似乎快把她肺里的空气都吸走了。
就在冷心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顾锦深却突然间松开了她,与她一起喘息。
“顾……锦深,你这个王八蛋!恶魔!禽……qín_shòu……”冷心一得到空气就迫不及待地喘息,一边喘息还一边叫骂,只可惜她学的骂人的词语太有限,现在觉得不够用。
顾锦深却无暇理会她的叫骂,抵着她的额头,与她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