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行动干净利落安排周密,己方未死伤一人,也未给对手落下任何把柄,鸿帮中江海龙的威望在陈帮主一人之下千人之上,参与行动的三大金刚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混熟以后经常死皮赖脸请他点拨几招。
江海龙把缴获的鬼子伪警察手枪给三大金刚每人配了一把,教他们训练射击。向他们学了几套鸿拳,他要冒充鸿帮高手迎战黑龙会必须得模仿点他们的功夫。一样的鸿拳经他稍加改进打出来威力大震,杀气陡增,鸿帮弟子看得目瞪口呆。
与目前日本第一帮会——黑龙会的高手对决,不能出任何意外,否则不仅影响到出逃计划,还会影响鸿帮的声誉和引起本地众帮会弟子对日本帮会的畏惧。江海龙不敢丝毫轻敌,抓紧时间进行有氧和无氧训练,跳绳、蹲深坑、卧推、蹬梯、变速跑,提高耐力,突破身体极限。擂台上可能只有几分钟决胜负,但能量消耗巨大,强强遭遇,到最后往往动作和招式都变了形,拼的是体力和耐力。
白天,金刚老大和王大力跟着他一起特训和对练,陈帮主和吴强伤未痊愈,江海龙把两人作为自己帮手。晚上,江海龙继续研习释然大师所授心法口诀。他住的是单间,三个女眷住一间,王大力和吴强住一间。
江海龙穿条裤衩盘腿而坐闭目练功,一双纤手自背后搭上双肩悄无声息从上而下替他按摩放松肌肉。他早知道来者何人,眼皮不抬继续运功。
“一点反应也没有,要么是睡着了,要么是我手法不到位。”白露抚弄男人肌肤的手加大了力度。
“你这哪里是按摩,纯粹是捣乱!”江海龙绷紧肌肉抗议。
“放松点,别这么紧张。”白露双手象是要捋平他凸现的胸肌和腹肌。
“你这么折腾我能放松吗?”江海龙反手响伸进白露衣内。
“别乱动,房门没关,隔壁有人。”白露一掌打掉他魔爪,“要不,我后天和你一道会会那帮小鬼子?”
“不行。黑龙会请来的高手没有女人,你上去成何体统。你以后也要少和我配合行动。”江海龙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
“前天去舞厅你差点露陷,被人怀疑我们的动机,让我捏了一把汗。”
“瞎猜,我在你后面一声不吭,莫非你长了后眼睛,发现我有啥异常?”
“我进舞厅时一群舞女向我抛媚眼,我还没打招呼,她们就低头跑开了。用脚趾头都可猜到,肯定是你恶狠狠地回瞪,把人吓跑了,你那杀气腾腾的样子,要多打眼有多打眼!”
“人家那是怕你被人拐走,影响行动。”白露白他一眼,担心地问:“训练这么玩命干嘛,身上都碰出了几块青紫淤斑,是不是这次没有把握?”
“我是为了赢得更漂亮点,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床上床下的功夫都绝对一流!”
瞧他拽得欠揍的样子,白露恨的牙痒,往他腰间软肉很掐一把。
“哎哟,敢谋害亲夫!”江海龙一身怪叫,转身把白露扑倒,施行报复。
吴强睡得鼾声如雷,王大力溜到女眷房间和何艳叽叽喳喳说悄悄话。一句暧昧话声音大了点,王大力做贼心虚朝房间角落的段静瞟了一眼。
有男人在房里,段静想睡不敢脱衣上床,烦躁地说:“你们随便谈,只当我是空气,我耳朵里塞了药棉!”
话未落音,隔壁响起江海龙尖叫,以为他训练受了啥伤,段静抓起急救包就跑,推开虚掩的房门,刚好看到只穿条裤衩的江海龙把白露扑翻在床。“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她手捂双眼慌忙转身。
江海龙跳下床拉着她说:“继续什么,看清点,我们啥都没干,小屁孩想到哪去了!”
段静想还真拿我当小孩什么都不懂,她拿开手审视半裸的江海龙看到腰间再不敢往下看了,很职业地说:“听到你大呼小叫我怕你受伤了过来看看,哇,果然如此,身上这么多处青紫,你有受虐倾向?”
江海龙和白露无语。
比武安排在下午,陈帮主安排了丰盛的午餐壮行。餐桌上只有江海龙一行和要上阵的金刚老大,刘老幺守在门口不许人打搅他们。几辆汽车等候在路边,陈帮主带人提前到场地布置去了。
席间众人向要上场的三人敬酒,江海龙只意思了点,王大力见状也不敢多喝。金刚老大有一斤半的酒量,饮了半斤后恋恋不舍放下酒杯。
饭后三人同上一辆车,准备休息片刻再赶往赛场。
不料一挨车座,金刚老大便鼾声如雷,王大力也双眼迷糊,昏昏欲睡。王大力平时有一斤酒量,金刚老大酒量更大,按理喝这点酒谁都不会醉呀?江海龙边想边伸手给他们探脉搏,看瞳孔。
渊博的医学知识丰富的临床经验令他迅速作出判断:安眠镇静药中毒!
没饮酒的人无症状,说明药是投放在酒中的。自己虽饮了酒,但饮的不多,且接受过特训,一般的安眠镇静药对自己无效,所以没中招。江海龙惊出一身冷汗,幸好人家的目的是让人比武时上台出丑,否则投的不是安眠药而是氰化钾自己可就玩完了。妈的,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一路走来谨小慎微,偏没提防被人下毒。
“出了啥事?”刘老幺见他又是捶胸顿足又是自言自语,跑过来问。
江海龙简单说了情况后,要他派人秘密控制大厨和送酒菜的人。
很快,刘老幺回话,厨房的人已被控制,只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