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一切就绪”金阳检阅完,回来汇报情况。
“一分钟后!”平静的口吻感觉寒气逼人。
四方战舰船身出现的炮管,齐齐瞄准四方快粗过炮管的枝干,虎视眈眈分庭抗敌防备着入侵者。
“射”一个命令,火光喧嚣入海,过江游龙的强劲将粗厚的水草轰炸个粉身碎骨。
千枝万条似有人性的一些分支,狡猾的避开炮火,没有被实质性的伤害到。船身开始不由自主的往下沉,如之前在三维立体投影的景象般,不是海平面上升,是战舰要沉。
一些狡猾的水草在战舰底下的炮台被淹没在的水下的时候,用碗口粗的分支堵住了炮管,肆无忌怠疯狂的生长。
琉醉目瞪口呆的看着强悍嚣张的藤草,这还是水草,压根就成精了,连炮弹都压不住的水草,这太逆天了。
一寸一寸的生长,生长到船舰甲板处,没有攻击,只是一寸一寸占有性的覆盖。
琉醉跳起来避开从脚下穿梭而过的藤枝,看着萧傲疑惑无声的询问:就这样让它们这样自由来回。不过战舰倒是真的没有继续往下沉,保持与海面一种相互制约的间隔。
“点火!”
噼里啪啦的燃油浇灌在强壮的树干上,火蛇和藤蔓交织在一起,壮烈的火龙万夫莫开的架势从中烧断藤蔓。眼见外皮烧黑,却见水草扭动庞大的身躯,直将焰龙缠在一起变成火蛇,最后用坚固的枝干,将火扑灭。
看着甲板上诡异的强势的水草,萧傲抽出装饰的军刀,狠戾一挥五根粗粗的茎叶分成两截。
船上人见状齐齐收回身上佩戴的弹药,抽出随身携带的刀,一肚子被这些水草惹出的火气无处发泄,总算找着地方,每人干劲十足。
海下的水草感受到船上手段坚决毫不妥协的态度,似有察觉生长的更疯狂,本一分钟才生长一寸长的距离现在只需十秒,本一次一寸的间距只生长三根分支,现在却是十多根分支都不止,开始攻击船上的人。所有人一时如割草抢收的辛苦劳作的农民,以最古老的方法对抗自然灾害。
琉醉站在萧傲的身旁,手中的小匕首一次只能砍断一个还是使尽全力。一时没赶得及砍向妄图攻击她的十多根水草,水草直接缠上她的手臂,微细的尖刺深深的扎进肉里,血痕还没来得及渗透被长长的军刀齐齐挥断。
“站到身后去”寒光而过,地上齐齐断裂十多根,一把拉住她拦在身后护着,手中军刀无情的看向快速繁殖的植物。
琉醉看着身前将她护得滴水不露的男人,眼眶一热扔下手里的匕首,直接抽出穿在宰杀鱼类的尖刀,果断砍断,从笑傲手臂下狡猾绕过的一根水草,站在萧傲的手臂后,护着他的身侧,无视萧傲警告的眼神坚定的看着身侧的男人“还不到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
伸手直截了当的在女人出手之前滴水不漏的解决干净,只让她举着刀有所防卫的举动,张狂强势的习惯,窝心霸道“我的人,自己护得了”。
“嗯嗯,家主一切无敌,也给属下一个效忠护主的表现吧!”和这男人交流的顺着他,动作下毫无懈怠。
护他?虽然他不认为自己需要,但还是给他的人表现的机会,停下蛮横大幅度动作护着她,留下一个角落任她发挥。
手上的尖刀不停歇的会动,水草的速度越发变快,即使在有萧傲护着的情况下,一不小心脸上被水草画出一道血痕,手上尖刀一道寒光而过。
“退后”不悦的看着她脸上出现一道碍眼的痕迹。
“不就拍了一下,没什么关系?”手腕一抹脸上的火辣。
“你是我的人,他人敢伤就是找死”一刀挥向张狂的水草,一手拉过身旁的琉醉。
一道粗叶枝干从另一方向,气势汹涌而来,恨不得一次将那个张狂的男人禁锢。第一反应在她冲过去的时候,准备挡住那根带着锐针的分支,等待后背的剧痛。男人长臂一挽带她拥入怀中,大掌紧抓住那根,军刀跟随而至一刀两断。
愤怒夹杂着暖意甜蜜,看了怀中女人一眼,没有开口指责没有训斥。一手抓住难缠的水草,另一手挥舞军刀的痕迹顺势砍断那手上的藤蔓,一时寒光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无数的藤蔓倒插海中,张牙舞爪而来,千万数量密密麻麻眼见要将战舰直接包围。万分紧急时刻,萧傲一收军刀,拉起身旁的琉醉大步后退,银影金阳和其他海员也一起后退。在已经变异成水怪的水草,兴奋以为取得胜利,突然齐齐地下无根般扑腾几下沉入海底。只见战舰船身寒光流畅的线条,尖锐的卷动绞石碎山的魄力的滚动轮刀,将水怪齐齐修修剪了一番。周身机械开启运转的圆刀,飓风寒光形成巨大屏障阻隔水草的张狂,绞碎废屑纷纷掉落在水中。
琉醉随萧傲站在安全屏障中,看着巨型扇叶寒刀,好奇的将一张纸巾扔进去,瞬间无数屑沫飘于空中散飞而去。吃惊的张着嘴,转头眼中星光璀璨盯着身旁的萧傲。
金阳银影默契十足的转过头去,不去看那女人小狗谄媚的目光,他们功力太浅无法招架,家主要挺住不要中了她的“宠物计”。
萧傲寒眸睥睨纷纷而落的藤枝,感受身边并肩而立女人的眼神,低头接收她湿润无辜惊吓后崇拜的目光,冷峻的脸色柔和下来,伸手揽入怀中在爱极了的粉唇啄了啄。
片刻的恍惚,伟岸的怀抱,灼热的气息,蛊惑着她的理智,感觉到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