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莫离殇对着外面喊道:“如诗……。”
听到莫离殇呼唤如诗,莫问先是一愣,而后狂喜,原来这个女儿还是知他心意的,他刚才倒是误会了这个七窍玲珑心的女儿了。
可是正当他美滋滋时,莫离殇的话如一盆冷水浇得他透心凉。
“如诗,你明儿个跟宫里来教言儿妹妹礼仪的嬷嬷说一下,就说将军府的三位姨娘也想学些宫庭礼仪,还望嬷嬷不吝赐教,别忘了,多给些银子。”
“是,小姐。”
看着莫问活象吞了死苍蝇样的表情,莫离殇按奈住了鄙夷,脸上却堆着讨好的笑容问道:“如此安排父亲可满意?”
“满意…。嘿嘿…。真是十分满意!”莫问皮笑肉不笑的应了声,他能说不满意么?莫离殇都把事做到这份上了还能怎么样?难道他还真的再死皮赖脸的说要纳如诗如画为妾?到时莫离殇再生出什么话来一搪塞他的话,他的老脸就没法要了,他这时十分怀疑莫离殇是听到他对如诗所说的话了,只是在这里给他装傻充愣!
可是偏偏她又做得滴水不漏,让他想反驳都没有一点的余地,他冷笑了数声,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后才冷淡地交待道:“你刚醒来,好好休息,为父还有些公事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了。”
“恭送……”莫离殇听了挣扎着要起来,却刚起了半身就猛烈地咳了起来,咳得莫问不好意思让她行礼了,正好借此怒斥道:“生病就好好歇着,还顾着那些虚礼做什么?”
说完深深地看了眼如诗,心有不甘的甩袖而出。
望着他的背影,如诗与莫离殇交换了一下会心的微笑。
“终于走了,这个老匹夫!”如画待莫问走远后,才姗姗地走了进来,狠戾满面啐道:“什么玩意,竟然敢肖想本姑娘,也不撒泡尿照照,真是马不知脸长,驴不知自贱!哪天本姑娘给他来把化骨粉去将咱园中的花肥。”
“如画!”如诗厉声的喝斥,这莫问再不好也是莫离殇的父亲,打狗还得看主人,这哪有当着主子的面这么说话的!
“没事,如画说得一点没错。”莫离殇倒并不在意如画字里行间的刻薄,这种从来没把她当女儿的父亲,她亦从来没当他是父亲过。她坐了起来,一手拉着如诗,一手拉着如画,真诚的说道:“除了我娘,你们两才是我的亲人,他要想对你们有了不轨之心,我不介意让他提早见阎王!”
“小姐…。”如诗如画感动地低喃了声,随后异口同声道:“小姐放心吧,他不能够拿我们姐妹怎么办的,不过你千万不能为我们而担上亲手弑父的罪名。”
“呵呵,不会的,你们的小姐我是这么傻的人么?”说完,手指在两人的脸上各揪了一把。
“小姐,揪疼了。”二人又同时娇嗔不依,一时间三人咯咯地笑成了一团。
三人玩了一会,如诗才想起什么似的,非常鄙夷地道:“那个莫言儿真不是东西,简直是没有一点的天良,刚才将军要杀杜姨娘,她居然不求情,为了怕夹在其中难做保全自己,竟然装晕昏了过去,杜姨娘真是白养了这头白眼狼了。”
“她没心没肺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如画白了如诗一眼,十分不屑地作了个鬼脸。
“唉,她倒没什么,不过是秋后蚂蚱不足为虑,可是这次杜姨娘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又要不消停了。”
“小姐,你可不知道啊,当我看着将军就要把她亲手杀了,我心头那个是兴奋啊,你可没看见杜姨娘那脸色,那眼神,真是如鬼还凄厉,不过将军真是心狠手辣,这么陪了他十几年的枕边人说杀就杀,全无半点犹豫,比我还狠毒,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莫离殇有些苦涩地笑道:“这就是他的性格,女人,女儿不过是他的垫脚石,一旦这垫脚石成了绊脚石,他当然是义无反顾地舍去了……。”
“小姐……”如画听了眼中含着泪抽噎道:“你真可怜,这有爹还不如我们没爹的,天天被自己的亲爹算计这哪是人过的日子啊……”
“哈哈,我不可怜,我不是有疼爱我的娘,还有你们么?”莫离殇全不在意地笑了起来,眼光温柔地注视着如诗与如画。
一时间室中温馨流动。
“小姐,清王派人送礼来了。”门外传来如玉的声音。
“这个清王现在倒好意思送礼来了,要不是他,今儿个就把杜姨娘收拾了!”如画听了恶狠狠地斥道。
“呵呵,不能怪他,他一开始不明白当然会讨好父亲,他定是回去后细想了后明白了原委这不是拿着礼物来赔礼了么?”
“他倒不傻,哈哈。”如画听了转怒为喜,只要是对小姐不好的,她一概喀察,只要对小姐好的,她就觉得好。
“呵呵,这躺了一会怎么感觉倒不舒服了,真是劳心劳神的命,走,趁着今儿个天好,咱们三人出门转转。”
“小姐,你可是早上还晕着的,这会倒有精神了?”
“这不是巫术害的么?”莫离殇眨了眨无辜的眼睛,笑容满面道:“这巫术一去,我自然立刻痊愈了。”
“哈哈哈…。”三人一起大笑。
“如画去跟钱管家说小姐我要去法华寺祈福,让他准备马车。”
“好的。”
——重生之美人凶猛——
“先有法华寺、后有大昭国”,这座大昭国内最大的寺庙已然有了上千年历史了,更因“法华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