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珠冷冷的望了眼里面令她万分厌恶的人,递给狱卒一张银票,要求一个封闭的空间与赵海对话。
狱卒拿到银票,言听是从。不多时把赵海五花大绑被带入一间地牢,狱卒担心他不老实,将他连通椅子绑在一起。
阮珠待狱卒出去,交代暖春走远些,把门关好。
地牢很严密,她不担心被人听到。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也不配。”阮珠冷眸似水,望着几米之外的瘸腿男人,唇角带着一缕鄙夷:“我是来告诉你,你完了,用不了多久,你猥琐的思想连同你肮脏的血肉就会变为城外野地里的一份养料。”
赵海被绑在椅子里,动弹不得,瞪眼望着:“我知道了,你就是暗中帮助岐王的穿越者。造玻璃,建情报处,还帮助云世伟建立特种部队。就是你,你是暗中的那个人。”
岐王的一切都是从太子那儿得知。他以为天楚国只有吕音阁的王管家是穿来的,不想被他解决了之后,没过过久又冒出一个。但他查不出来,动用手中所有的力量也查不出来。
“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阮珠的眼里充满鄙视。
赵海挣扎想从椅子里弹起来,用力过猛,人和椅子一起倒在地面。他摔得满脸是血,侧过头:“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你对我做过什么?我今日落难你不是你在使坏?”
阮珠唇间溢出一朵冰冷的笑意,宛如罂粟绽放:“我导演了你的命运,只能怪你自己,你的过错,是穿错了时代。”
一女多夫社会不适合种马男生存,妄想左拥右抱,结局更惨。
赵海一双麻木绝望的眼睛忽然变得血红,仿佛山间嗜血的饿狼,狠狠地瞪着华贵女子。他满腔愤恨不能用言语表达出来,只重复一句话:“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完全清楚你所有的邪恶念头,为了自己私欲,杀死了无辜的王管家会是良善之辈才有鬼。不过你也别怨……”阮珠淡抿唇瓣,轻轻吐出几个字:“两个穿越者有一个知道后世的先进科技就行了,另一个很多余。”
“你看见了。”赵海眼睛瞠大,他杀死王管家被她看见。他忽然后悔当时没注意到有另外一个人在场,如果注意到一定会拔除隐患。
“秦海东,我们的恩怨在前世就已经注定,上天让我穿到天楚国就是为了亲自报仇。你一点也不冤枉,一切都是你和你的母亲罪恶造成,你罪有应得。”
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语气。
前世,秦海东母亲横刀夺爱,致使阮珠母亲早早病死。她年少孤苦,能活下去源于亲戚们的帮助,但自从上大学就不愿再接受施舍。她一边打工一边就学,本以为能过上平静生活。但他们母子阴魂不散,偏偏来打搅她,逼婚不成,劫持她进入车里,在行驶过程中令她惨死于倒塌的天桥下面。
她一切一切的灾难都是秦海东母子的赐予,她怎能不讨回来。
“秦珠!”赵海嘴里吐出一个名字,霎时间面色死灰。
阮珠面对昔日的仇人,眼中神色冷冽如刀:“你的岳父顺天府尹已经颁下号令,明日一早就会请你骑木驴游街。秦海东,今日之果,全是昨日之因。要不是你母亲丧心病狂害得我家破人亡,嫣有今日?”
赵海的脸色变得极为恐惧,喊道:“不要让我骑木驴,不要……”
阮珠哼了一声:“你还有的选择吗?”
骑木驴不是针对某位个别的人,是对犯了yín_jiàn之罪男人的一种刑法。顺天府尹今天中午下达命令,判女婿骑木驴,游街示众,以正视听。
赵海疯狂起来:“我不会妥协的,我不会让你好过,我要告诉他们你是不干净的,你被恶鬼俯身了,我要告诉所有人……”
“你还有机会吗?”阮珠从衣袖里取出一条手帕,往前里轻轻一抖,随即闭住呼吸。
手帕里飘出一股白烟,赵海陷入闻到了,白眼翻了翻,往后一趟,昏迷过去。
阮珠待mí_yào效用消散,走到近前:“事情还没完呢!”
手帕里是请张太医配制的mí_yào,闻到后能令人迅速陷入昏睡状态。因为药物难得,只请张太医配制了很少的量,但足以对付赵海了。但这还不够,她不能留有祸根,
阮珠取出另外一包药物,同样是张太医配制,却是能烧毁声带的哑药。
她强忍着对赵海的厌恶,撬开他嘴巴,把哑药倒入……
做完这些事,再拿一条干净的帕子擦了手,缓缓起身,眼神一片清冷,推开牢门,走出去……恰到好处的微笑呈现于脸上。
从今后,赵海再也不能给她带来伤害。
阮珠招来暖春,带着他走过长长的甬道,离开顺天府大牢。
她以为秘密永远不被人知道,但她错了。
此时,囚禁赵海地牢的相邻一间,一命高贵男人推门出来,身形一转,进了赵海的那间地牢。
被灌了哑药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狱卒正给解开绑绳,打算带离地牢。赵海正在被巨大的痛苦煎熬着,推开狱卒,手指伸进喉咙,“呵呵……”惨叫不断,手指用力划着喉咙,希望能把里面一股火焰拨出来,对进来的高大身影恍若未见。
“这样多痛苦啊!啧啧……要不要我帮你解决痛苦?”高贵男子似怜悯的说道,但眼里透着冷意。
赵海口不能言,听见后,急忙向高贵男子磕头。
“张开嘴我看看。”男子懒懒的声音。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