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流:“灵顿侯爵不会可是有人会这么做,保护风先生容易但保护维纳小姐却麻烦多了。如果教廷中有人心机歹毒的话,可能会做一个陷阱害了维纳小姐嫁祸于风先生,让他身败名裂无法在人世间立足,这对昆仑修行人可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顾影打了个寒战:“幸亏找你商量,我真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我一定会把这个推测告诉维纳老师,提醒她注意自己的安全。”
白少流:“你告诉她是没用的,她现在心里根本不会想这些事。昆仑修行人可能愿意保护风先生的安全,但是却很难保护维纳小姐,我想她也不会接受昆仑修行人的帮助,这就是真正的麻烦所在。我们两人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恐怕就要自己多加注意了!”
顾影:“没想到今天会有这么多事情,一场晚宴过后麻烦就接连而来,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身在其中该如何处置。洛先生今天晚上就要告诉洛兮他的病情,我真的担心小兮能不能受得了。”
白少流回头看了看远处岸边那亮着灯的别墅,长叹一声道:“洛先生今天给了我河洛集团百分之一的干股,还有一笔本金一亿的信托基金的收益权,将洛兮的安全托付给我。”
顾影:“这些我都知道,洛先生事先征求过我的意见,我名下现在也多了一笔信托基金,洛先生做了很多安排。”
白少流:“洛兮和你的感情很好就如姐妹一般,这几天你要多安慰她,生死离别是所有人都要经历的,她迟早也是要长大成人继承洛先生的事业。……咦,灵顿侯爵和维纳小姐要去哪里?”小白在海上回头望去,正说着话突然发现沙滩上的阿芙忒娜与灵顿侯爵都转身向洛园外的方向走去。
顾影:“也许灵顿侯爵要告辞了,维纳老师去送他。”
白少流摇摇头:“你觉得维纳小姐会送他吗?看这样子像是一起出去有事,刚才在饭桌上风先生和风夫人是不是说过吃完饭要去滨海公园走走?”
顾影:“是说过,你的意思是……?”
白少流:“坏了,恐怕有人等不急今天就要下手了!风先生在酒桌上把灵顿侯爵都快气疯了,差一点他就要恼羞成怒。”
顾影:“当着风夫人的面,要在公园里下手?灵顿侯爵不会这么冒失吧?”
白少流:“那可说不定,想杀人没那么多讲究,别看灵顿侯爵一直彬彬有礼,其实心中已经杀意升腾,一冲动顾不了那么多。……多余的话先别说,我们先去滨海公园看看,直接从海上过去。”
风君子和萧云衣从滨海公园的西门进去,在海边绕了一圈走走停停,风君子还在一个小摊位面前停下来用玩具枪打气球,三十枪打碎了二十九个。他对这番“战绩”很是满意,对萧云衣吹嘘自己是神枪手,萧云衣却给他泼了一瓢冷水:“玩这种东西,不论是我爷爷还是我哥哥闭着眼睛都能百发百中,速度也比你快太多了!”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公园里的游人渐渐稀少。风君子夫妇向公园正门方向走去准备回家。从海边走到正门需要穿过一条林间小径,走在路上风君子突然一吸鼻子,小声嘟囔道:“你说堂堂的王室侯爵,也会拦路抢劫吗?”
萧云衣:“问我?你怎么知道那边躲在树后面的是灵顿侯爵?”
风君子:“那边果然有人吗,你查觉出来了?我只闻到了风中的香水味,这种香水除了灵顿侯爵我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闻到过。”他又吸了吸鼻子说:“其实男士香水也很好闻的,这气味让人很舒服,一定很名贵。”
萧云衣:“我上次给你买的男士香水,你就放在卫生间的架子上都快半年了,怎么从来不用?那可是我送你的礼物,你那么不当回事,不珍惜我的一番心意?”
风君子:“我错了还不行吗,后天出门就喷上,一定香喷喷的让大家都闻到我老婆的关怀。”
萧云衣:“突然想起来用男士香水,你到底想勾引谁家姑娘?”
风君子故作夸张的道:“我不用香水吧,你说我不珍惜你的心意,我要是用了吧,你又怀疑我想勾引别的女人。说话不带你这样的吧?这不是两头堵吗!”
风君子与萧云衣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躲在前方不远处一棵大树阴影下的灵顿侯爵恰恰都听见了。这番谈话至少说明了两件事:萧云衣知道有人躲在这里,风君子通过香水味猜到了潜伏者就是灵顿侯爵!然而这两人点破之后就没再理他,而是自顾自的打情骂俏起来,就着男士香水的话题互相调侃。
黑暗中没有人能看清灵顿侯爵的表情,他站在那里尴尬的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下去,莫名其妙又让风君子给涮了一回,为什么在阿芙忒娜面前自己总是这么丢脸呢?他听见了风君子和萧云衣的谈话,那么在小路另一侧也隐藏在一棵大树后的阿芙忒娜一定也听见了。
阿芙忒娜与灵顿侯爵没有站在一处,她与灵顿侯爵分别隐藏在小路的两侧的树林中,风君子夫妇向这边走来,慢慢悠悠穿过她与灵顿侯爵之间。阿芙忒娜现在可没心情也不关心灵顿侯爵尴不尴尬,她还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着灵顿侯爵埋伏在此,也不太清楚灵顿侯爵一旦出手自己该怎么办?听见风君子与萧云衣的话,阿芙忒娜竟然暗中松了一口气。
阿芙忒娜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