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迟也摇头,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婉转地说:“没这么快就谈完的,你别急。”
于双勤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继续低头哄孩子。
而在包厢里,夜清歌还未从的余韵里缓过来,抱着她的男人忽然一转,腾出一只手将桌子上面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然后让她跪在上面,他站着,从后面再次占住她。
桌面太硬,夜清歌受了没几下就受不住了,膝盖疼得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席司曜心疼,可是还没尽兴,他抱着她起来,两人面对面抱着,他将她上上下下地颠,这样的姿势他进入得最深,夜清歌一边享受一边哭得更大声。
最后的暱蹋席司曜抵着她的最深碿彻底释放?
而她也是全身颤抖,双手根本勾不住他的脖子。
事后,某人整理衣服的暫虿欧⒕踝约旱某纳揽圩拥袅耍看了看瘫软在桌上的人,他无声地衏也不管衬衫了,走过去将她抱起来,“这么快就累了?我们还有正事没谈呢。?
夜清歌对于刚刚两人的放肆不想说什么,毕竟自己也享受了,虽然全身酸痛,但是孩子的事还是要解决的,她勉强撑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我们不会在一起,我会离开的,但是我想带走一个孩子,好吗?”
席司曜抿着唇不语,深邃的眼眸溢满柔情,“你想带走一个孩子?”
“嗯。”
因为我知道,你不可能让我把两个孩子都带走。
而我,也舍不得让你一个人。
分开孩子也许很残忍,让他们无法在完整的家庭长大更加残忍,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可是我无法一个人离开,我也需要寄托,我怕自己一个人离开的话,最后还是会活不下去。
“我想带走我们的第二个宝宝,我会和他安静离开,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她低低说着,忍着蚀骨的痛意,却依旧是坚定的。
席司曜不动声色,问:“为什么是第二个孩子,不是第一个?”
夜清歌不说话,心底百转千回。
因为……
因为第一个孩子叫席夜白,我不敢带着他离开,我怕每次叫他的名字,都会想起你,都会想起这个名字的含义。
怕那个暫颍一个人的自己,找不到依靠,会绝望到不能独自而活?
席司曜看着她的神情一点一点黯然下去,心底细细密密的疼,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他将她的衣服整理好,笑得深不可测,“你想带走一个孩子,可是怎么办,我一个也不想给你带走?”
夜清歌怔了怔,反应过来后脸色骤变,“你……凭什么?”
“凭两个孩子都姓席,凭他们现在……都在我手里?”
他那么居高临下,愈发显得她渺小不堪一击,愤怒充斥了夜清歌整个胸腔,她怒吼:“席司曜,你混蛋?”
“混蛋就混蛋,无所谓。”席司曜理了理自己的衬衫,而后又低头一看,再看着她,说得暧昧又欠揍:“下次不要这么用力,扣子掉了,我一出去,他们就都知道我们在里面做了什么。”
话落,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背影潇洒而挺拔。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让自己不回头去看她。
清歌,我怎么可能放你离开?怎么可能放你带着一个孩子离开?
你还欠我一个解释,欠孩子一个名字,而我……还欠你一场婚礼,欠你一个白头偕老。
——
回去的路上,于双勤显然对席司曜掉了扣子的衬衫很感兴趣,“哟,进去谈事谈得衬衫扣子都掉了,这么激烈啊?”
席司曜没好气看了她一眼,“别以为整天粘着我你爸就拿你没办法,他已经在来花城的飞机上,今天你就会见到他了。”
“什么?”于双勤大失惊色,“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诉我爸我在这里?席司曜,我帮你看孩子,你居然出卖我?”
席司曜挑了挑眉,懒得理她。
于双勤,其实是他姑姑的女儿,席天浩有三个子女,大儿子就是席司曜的父亲,第二个是女儿,也就是于双勤的妈妈,早年坐飞机遇难而死,三儿子是席也正,就是三叔。
于双勤的妈妈死了之后,爸爸常年忙于公司的经营,根本没暭涔芩,暭湟怀ぃ就养成了现在的姓子,极其叛逆,谁的话都不听。
不过对于席司曜,她还是忌惮几分的,这个表哥生姓清冷,有暫蛞桓鲅凵穸寄芏乘廊耍所以她是能躲则躲?
这一次在她在米兰闯了大祸,所以才到花城来避难。
于双勤一路炸毛到家,兰姨看到觉的好奇,就问她:“双勤小姐,你怎么了?看你很着急的样子?”
“啊啊啊啊,兰姨?”于双勤立即抱着孩子扑过去,将孩子塞到兰姨怀里,又抱着兰姨的胳膊控诉,“都是他?他居然出卖我?”
“少爷?”兰姨震惊,“双勤小姐,少爷怎么你了?”
“他——?”真的要说,于双勤却发现自己也说不出什么来,就把餐厅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就着兰姨暧昧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兰姨你看啊,他衬衫的扣子都掉了,他和那位小姐……嗷?兰姨你看你看,他还瞪我?”
兰姨笑眯眯的,“少爷啊,你把双勤小姐怎么了啊?”
席司曜哼了一声,抱着老二往客厅走去,在沙发上坐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医院的那段